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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從我奶奶以后就患有心疾,每一只都活不長久,三百年已經是大限,心疾發(fā)作幾次,就差不多要了我們的狐命,軒轅墳一族的狐貍死的都差不多了,現(xiàn)在人妖通婚的越來越多,就算是還活著,血統(tǒng)純正的也越來越少,我想求先生一道菜,巴蛇象骨湯?!?/br>☆、第19章巴蛇象骨湯巴蛇象骨湯比干的七巧玲瓏心這個梗,這個周清宴也是知道的。他嗯了一聲,隨口問一句:“看醫(yī)生了嗎,會不會是心臟病什么的?”蘇久衾有點方,他把手里的茶杯放下:“這完全不用看醫(yī)生啊。”確實,也不知道是看獸醫(yī)還是去醫(yī)院掛號。周清宴看向他:“那就巴蛇象骨湯,不過,軒轅墳之后,你知不知道巴蛇是什么,對巴蛇要稱呼一句巴陵君,巴陵君他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妖怪,巴陵君要算是半個山神?!?/br>周清宴手指蘸蘸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一個五百:“這些不夠。”蘇久衾心中提上提下:“那您看怎么樣才夠?”周清宴在五百后面加了一個零:“這樣勉強將就吧?!?/br>不要說加一個零,就是加幾個零都是可以的。蘇久衾忙說:“那就這么說定了,您稍等一下我去給您拿支票。”一下就把房錢賺到手了,周清宴一個人坐在屋子里,拿起一塊抹茶酥餅扔進魚缸里,綠色的抹茶酥在魚缸中綻開一朵綠色的大花,小藍魚把那朵綠色的大花吞進去吐出來。周清宴手指彈彈魚缸,這鼻血流的可真久。鼻血一直都止不住,徐小柏手撐著衛(wèi)生間的水池都要哭了,一直這么流下去會不會貧血啊。他捧著涼水一捧一捧的往鼻子上澆,可還是止不住。苗小姐等在外面許久,干脆就推門進去,徐小柏流著鼻血目瞪口呆:“這是男廁所呀?!?/br>苗小姐上下看他一眼,波浪發(fā)一甩:“你這小身板全脫了也沒什么看頭,再說了,你還沒路邊的一只公貓對我有吸引力,咱倆物種不同,別說你沒脫褲子,就是脫了褲子對我來說也就是一根小可愛香腸。”苗小姐這么潑辣,走上前,擰了兩撮衛(wèi)生紙塞進徐小柏的鼻子里,讓他仰起頭,抬手朝著他的脖子輕輕的一推一按:“好了,你見過誰家養(yǎng)貓,抱著貓上廁所不敢脫褲子的嗎?”可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是一只貓呀!徐小柏低下頭,朝鏡子里一看,鼻孔里的那兩撮紙已經變的血紅了,抽出來,鼻血還是流出來,徐小柏低著頭等著,慢慢的鼻血開始越來越少,最后似乎是不太流出來了!拿手紙擦趕緊紅通通的鼻子,徐小柏感謝了苗小姐。苗小姐表示他只是自己把鼻血流干凈而已。回去的路上,徐小柏有心情看看這個院子。確實挺大的,這得是個三進制的院子,屏風上面畫的蝶嬉牡丹圖,牡丹屏風前面放著是劉海釣金蟾,在前面是一方圓形的銅錢井。徐小柏覺得那口井挺有意思的,還沒見過這樣的像銅錢一樣的井呢。他走過去,低頭朝井口看。井口黑漆漆的,往里面看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見,他的鼻子一熱,流下一滴血來,徐小柏趕緊把頭揚起來。苗小姐從口袋掏出一大衛(wèi)生紙給他捂在鼻子上。井口突然動了一下,井里面發(fā)出哐當哐當?shù)穆曇?,似乎是什么在撞擊著井壁?/br>徐小柏嚇得忙從井邊跳開,苗小姐驚叫聲,發(fā)出來的都不是人聲而是喵的一聲叫,她一頭大波浪都觸電似得直豎起來,要是苗小姐現(xiàn)在變成一只貓,徐小柏覺得這是她渾身的黑毛都炸起來了。徐小柏趕緊說:“我們快跑吧,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毙煨“刳s緊朝著男神的方向奔跑過去,這里好危險的感覺,他要跑過去拯救男神。徐小柏跑過去,就看見男神抱著小魚缸站在門衛(wèi)。徐小柏趕緊跑過去握住男神的手:“我們回家吧,感覺這里很危險,生意我們不做了,再想辦法吧?!?/br>男神松開徐小柏的手,伸手從他的鼻頭上揭下來一塊衛(wèi)生紙。徐小柏看著男神手里還帶著血的衛(wèi)生紙,剛才以這種形象就跑過來了,鼻孔里還插著衛(wèi)生紙呢,天哪,好想跳進剛才的井里讓妖怪吃掉我吧。男神把手里的帶血的衛(wèi)生紙賺進口袋里,亂扔垃圾是不對的,順手從口袋里把支票掏出來送到徐小柏手中:“生意已經談成了,我們可以把家買回來了?!?/br>徐小柏目瞪口呆的數(shù)著上面的零,一次就到手了?他小聲的問:“可以退回去嗎,總覺得很可怕,那只大狐貍呢,他找咱們點什么菜?”周清宴指指屋里面:“說要收拾一些特產給我們帶走,我看了看挺喜歡的,小銀魚干,綠皮天鵝蛋,很多都不錯。”男神的話剛落下,大狐貍拿出來大包小包很多件,苗小姐從大狐貍的手里接過來特產,特產太多,苗小姐恨不得連尾巴也變出來拎上幾件。蘇久衾殷勤的將徐小柏他們送到門外。男神從苗小姐的手里拿過一個綠色的小紙盒子,打開小紙盒子從里面掏出一根棒棒糖。剝去棒棒糖的皮送到徐小柏的手里,徐小柏心里還惦記著在水井那兒發(fā)生的可怕的一幕。但是看著男神遞過來的棒棒糖,忍不住先去拿糖,這只糖居然是半透明的顏色,那種綠很淺,像是嫩草剛剛發(fā)芽的□□,誘人的讓人控制不住的要去舔一舔。徐小柏舔一舔,這個味道很古怪。他抬頭問男神:“這是什么味道的?”周清宴仔細看看糖紙,糖紙上沒有寫,只有是跟糖的顏色一樣。一樣的□□一般的綠色。周清宴聞了聞空氣中細微的糖的甜氣,他說:“是人參果,還有菠蘿?!?/br>徐小柏把糖舉到周清宴面前:“這兩個的組合可真古怪,是種怪味道?!敝芮逖缈粗掷锏哪歉舭籼牵蛄艘幌?,回味一番,確實味道不怎么樣:“那就不吃這根了,換一根吃,我給你拿一根新的。”徐小柏拿著棒棒糖捂住臉,天哪,剛才男神做了什么,男神他竟然舔了我舔過的棒棒糖。做夢半夜都會笑醒的,徐小柏忙把那只棒棒糖藏到背后:“不,不,不用了,我只是開始不適應這個味道,我覺得聞一聞還是挺好吃的,我留著慢慢吃,我覺得一定會越來越好吃的?!?/br>周清宴聞聞那股人參果加菠蘿的古怪味道:“真的不換,我覺得里面會有更好吃的。”徐小柏忙擺擺手:“不用,不用,我喜歡這個味道?!彼B忙岔開話題:“剛才那只大狐貍點的什么菜?”周清宴回答他:“巴蛇象骨湯?!?/br>巴蛇象骨湯!那是什么東西。苗小姐趁著地方空曠無人真的變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尾巴豎起了,把禮盒們像穿曲別針一樣穿在尾巴上。她拿出手機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