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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的查證,半夜出來溜達,你有證嗎,我懷疑你會在半夜做什么不利于社會主義建設的事件,我要對你進行調查!”老鼠精哆哆嗦嗦說出句話:“我是老鼠?。 ?/br>☆、第75章清蒸兩腳羊清蒸兩腳羊!!周清宴壓著老鼠精的尾巴:“最近老鼠有什么特權了嗎,有妖監(jiān)辦頒發(fā)的特權文件嗎?”老鼠精很無奈,兩只前爪舉起來一副投降的模樣:“我是老鼠,所以我喜歡半夜出來啊,這,這能算我的業(yè)余愛好嗎?”男神面無表情,踩著老鼠精尾巴的腳用力,老鼠精張開大嘴發(fā)出一個無聲的啊字,一口白牙齒全部都露出來,尾巴骨要被踩碎了!男神詢問老鼠精:“坦白使人舒服,說謊令人痛苦?!蹦猩竦恼Z調平平淡淡,但是老鼠精灰色的短毛全部都直豎起來!男神再次問它:“你想舒服還是痛苦?”老鼠精兩顆大板牙磕在一起砰砰響,他哆哆嗦嗦的說;“舒服,我想要舒服。”男神公事公辦的模樣:“有居住證嗎?”老鼠精急忙點頭:“有的,有的,我是民國成的精,偷過孫先生家的香油,現在瓶子還在我們家里,能作為物證,證明我不是建國后成的精,我早就已經領證了,就是證忘記帶了,我可以現在回家拿嗎?”周清宴搖頭:“不需要?!崩鲜缶男臎隽税虢?,四肢忍不住戰(zhàn)栗一下,簡直要不抱希望,就聽見男神問它:“你的工作證是什么?”老鼠精回答:“是管道維修工。”周清宴盯著老鼠精的小黑眼睛,盯得老鼠精的心臟瞬間停止跳動,然后迅速跳動,速度太快,老鼠精以為自己要承受不住,心臟爆裂而死。周清宴問它:“是半夜有哪一家要你去修理管道嗎?”老鼠精兩只小前爪捂住自己的心臟,飛快搖頭:“不是,不是,我是出來吃東西?!崩鲜缶聪蚰菞澓诩t色的吊腳小樓,周清宴也看過去,他聽見老鼠精說:“每天半夜的時候,從這棟樓里總是會有剩菜剩飯拉走,不知道拉到哪里去,我和老烏鴉就會沿著路跟著,有時候會吃到一兩口,真的很香?!崩鲜缶冻鲆桓泵宰淼谋砬椋骸皬膩頉]有吃過這么香的東西,會讓人上癮。”周清宴松開老鼠精的尾巴,老烏鴉和老鼠精都還在這里,這就是說明這棟樓今天晚上沒有將剩菜剩飯拉出來。周清宴抬頭看向屋頂的老烏鴉,那只老烏鴉也看見底下的周清宴,竟然沒站穩(wěn),一個趔趄跌下屋頂,滾了一圈,張開翅膀飛走了。周清宴對老鼠精說:“帶我走走他們走的路線?!崩鲜缶c頭,它感覺到自己的尾巴骨已經斷了,很疼,拖住斷尾巴骨,一溜小跑走在前面,周清宴跟在老鼠精的后面,他仔細的感受周圍的味道,氣息,味道似乎是似曾相識。周清宴深吸一口,看看地上的痕跡,是汽車的痕跡,人的rou眼看不見,但是周清宴看的清楚一條條的汽車留下的印記,他小聲的說:“他們開的是汽車,你是偶爾能吃到嗎?”老鼠精忙點點頭:“偶爾吃到一次,太香了,就忍不住每天晚上來看看?!边@種食物是會上癮的,吃了剩菜剩飯的老鼠精況且如此,更不用說去九清館品嘗食物的客人,都會上癮,然后戒不掉,一次比一次想要去吃,吃,吃!周清宴往前再走幾步,忽然站住,這股似曾相識的味道,他從漫長的記憶中尋找到了,因為離得并不太遙遠,這種味道就是他從張瓦子同志的抽屜里找出來的紙符帶回來的味道,古怪的帶著一種兇獸的臭味。周清宴扭頭對老鼠精說:“可以了,妖監(jiān)辦會記住你,這次給你口頭警告,下一次要是再發(fā)現你半夜瞎溜達,就會以擾民罪對你進行行政處罰?!?/br>大老鼠精拖著自己斷掉的尾巴,飛快的跑走。周清宴看著跑走的老鼠精跑起來,肚子胖的一顛一顛的,兩條老鼠后腿胖的相互摩擦起來,心中暗暗可惜,這么胖,可惜是只老鼠精,會長跳蚤的老鼠精!讓人沒有什么胃口,最主要的是它有證。周清宴沿著路往前走了一段,路不平坦,他幾乎給回溯當時的場景,汽車顛簸,總有些剩菜剩飯會灑出來,順著車上的縫隙留下來,所以,周清宴往前走,他蹲下來在一塊顏色較暗的地方,伸出指尖碰了碰,地上會留下剩菜剩飯的湯汁,老鼠精和老烏鴉吃到的就是這些湯汁,但不保證次次都有。周清宴聞聞的指尖上的味道,殘留著古怪的香氣,還有一股奇異的rou質的味道,周清宴很疑惑。看看黑紅色的吊腳樓,男神心中是幾個字,來者不善!這一番折騰,晨跑的人都開始跑起來,周清宴拿出手機看看點兒,已經四點半,估計著跑回酒店差不多就五點,徐小柏要起床。周清宴跟著晨跑的人們小跑的往酒店跑,一邊跑,一邊心中有一種預感,很快他將會與張瓦子同志會面了!周清宴小跑會酒店,打開門,房間都被水淹了!徐小柏還趴在床上睡覺,周清宴脫下鞋,赤著腳踩在水上,酒店的地毯什么的都被淹了,水不深,可也有兩三厘米。周清宴走向浴室,明明記得走的時候,噴頭是朝向浴缸的,浴缸下面的水塞是打開的,只能存貯一半的水,現在水把整個房間都淹沒了!浴室里的水更滿,周清宴打開門,又趕緊關上,把水堵在浴室里,走到浴缸前一看,鯤先生睡著了。水塞被沖開,漂浮在浴室的地面上,睡著的鯤先生嚴嚴實實的卡在浴缸的出水口,露出一顆頭,恐怕再沖一沖,鯤先生就要展開他的下水道之旅。周清宴關掉噴頭,伸手把魚缸從浴缸里撈出來,舀了一缸的水,然后伸手把鯤先生□□,扔進魚缸里。被如此暴力對待,鯤先生也只是睜開一條眼縫兒看看,心安理得的接著睡。男神把鯤先生放到洗漱臺上,去外面把桌子上用來放冷飲的淺口水壺拎到浴室,彎腰開始舀水,舀的水倒進浴缸里留下去,舀完水,拿起墩布一遍一遍的把浴室的水擦干凈。把浴室收拾干凈,周清宴去外面把地毯卷起來,從背包里拿出一件純棉背心,吸足水,然后把水擠進淺口玻璃杯中,慢慢的輕輕的把水收拾干凈。徐小柏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男神正蹲在地上拿著一塊黑色的布擦地面,他揉揉眼睛,坐起來問:“幾點了?”周清宴看看桌子上放著的鐘表:“才七點,起床嗎,可以去吃早餐,早餐七點半開始?!?/br>徐小柏從床上跳下去,沒有落在地毯上,他發(fā)現地毯不見了,地面挺涼,好像是拿水泡過,看看男神似乎是在擦水:“浴室跑水了?”周清宴擰完最后一把水,端起淺口玻璃杯:“嗯,昨天洗完澡忘記關噴頭,水都流出來了。”徐小柏跟著男神一起往浴室走,他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