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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上,周清宴真誠的對殷局長說:“領(lǐng)導,這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妖怪,我怕他跑了,我給他一燈管,他就跑不了了?!?/br>恐怕不是跑不了,這一燈管下去,饕餮大部分修為就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跟巴陵君不同,巴陵君龐大的身軀不僅僅擁有一個心臟,但是饕餮只有一個,不會死,但也痛快不了。周清宴拎著燈管對著殷局長真誠的笑,一副為了祖國,為了黨,我甘愿奉獻所有的模樣。殷局長笑著說到:“那就多謝周同志為組織cao心了,那我先帶走了?!敝芮逖缌嘀鵁艄苣克鸵缶珠L離開,然后將手里的燈管扔到地上,從酒柜上找出一瓶沒有破碎的紅酒掰開瓶子口,來了一口,味道算不上好喝,也算不上不好喝,周清宴看看上面的標簽,心中道,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視劇和里顯擺的八二年的拉菲也就是這樣,還不如張瓦子同志一壺梨花白好喝,那是真的好喝,能喝出春天梨花盛開雪白一片的盛景,而八二年的拉菲大概能喝出姑娘們踩葡萄的腳丫子的味道吧。男神品完一口八二年的拉菲從心中感覺自己的工作單位將會走上一條不歸路。妖監(jiān)辦的勢力其實是分為三部分的,有青白蛇這樣的妖怪,也有趙組長這樣的人類,最有一部分像庖主任這樣不屬妖怪也不屬于人類的異數(shù),這三部分力量相互制衡,在妖監(jiān)辦的內(nèi)部官員和大能的分配也是這樣,都是相互制衡的。現(xiàn)在,總覺得不□□穩(wěn),但無論如何現(xiàn)在回家的時候了,男神拎著那瓶開了口的八二年拉菲,雖然不太好喝,但扔了怪可惜的,還是帶回去給對象和巴陵君他們嘗嘗吧。男神拎著酒瓶子回家去了,但是出酒吧不久,男神的耳朵一動,他聽見一聲巴掌聲,打得非常響。殷局長在車前,抬起饕餮的臉,端詳一番,然后一巴掌甩在饕餮的臉上,饕餮的臉色蒼白現(xiàn)在上面終于多了幾道紅印子,看上去紅潤了不少。饕餮透過頭發(fā)去看殷局長,殷局長打開車門:“上車。”殷局長的車從周清宴的面前開走,大半夜的周清宴還是決定一步到位,他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徐小柏正抱著貓在臺階上打哈欠,周清宴上前摸摸徐小柏的頭:“巴陵君和喜鵲呢?”徐小柏指指上面:“在和金翅大鵬鳥打架呢?!?/br>周清宴點點頭:“讓他們打個痛快?!彼e起手里的拉菲:“徐先生一起喝一杯吧,趁著天沒亮?!?/br>徐小柏點點頭,屋子里亂七八糟的的,周清宴懶得回去找杯子,從地上撿起來兩個很大的葡萄葉在自來水下洗干凈,雙手一折一疊,竟然變成了一個小簍子一樣的東西。周清宴遞給徐小柏一個,然后往里面倒上滿滿的葡萄酒。一點都不漏,徐小柏舉著葡萄葉做的酒杯裝滿葡萄酒,真是很神奇。他聽見男神問他:“是在等我回來嗎?”徐小柏點點頭:“嗯,等你回來。”男神給自己也倒?jié)M:“那讓我們來干一杯,現(xiàn)在我回來了?!?/br>周先生和徐先生連續(xù)碰了兩杯,徐先生就不勝酒力。徐先生抱著小貓咪,小貓咪的背上趴著一只虎蛟,然后徐先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小貓咪靈巧的從徐先生的懷里跳出來,背著虎蛟去找個充滿柔軟棉花的地方去睡覺,小虎蛟在它的背上乖乖的趴著。☆、第132章燒烤鶌鴣串徐先生已經(jīng)醉意熏熏,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睡過去,哈喇子都流了一袖子。周清宴抱起徐小柏,把徐小柏放到自己的床上,雖然院子和客廳里亂七八糟的,萬幸的房間還是挺干凈的。周清宴用床頭的衛(wèi)生紙把徐小柏的哈喇子擦干凈,然后蓋上被子,摸摸徐小柏柔軟的頭發(fā)。周清宴站起來,瞇著眼睛打量這個客廳,很雜亂的妖怪的味道,來的妖怪不少,應(yīng)該說很多,都來這里干什么來了,反正不是為了巴陵君和孔雀吧。周清宴的手指觸碰徐小柏手上的龍神,龍神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先生,不知道叫我有什么事情?”周清宴對龍神說到:“最近還是清醒一些的好,龍神,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周清宴對手指輕輕的觸碰龍神對身體,龍神瞪大眼睛,發(fā)出一聲龍嘯聲,九清先生把它體內(nèi)老龍殘余的靈魂全部殺死了!殺死老龍殘余的靈魂確實對它清醒過來有很大對用處,這樣龍神就不用分出一部分精力來照顧老龍的殘余對靈魂,讓老龍的靈魂得以維持下去。龍神打了個哈欠:“先生,我以為你想讓老龍活過來的?!敝芮逖琰c頭:“原本是如此?!?/br>龍神閉上眼睛盤在徐小柏對手臂上,自從老龍殘余的靈魂離開之后,龍神覺得自己真的沒有那么困了。它現(xiàn)在感覺自己精神飽滿,確實跟以往昏昏沉沉的盡頭不一樣了。以前在徐小柏的手上是醒不來,現(xiàn)在在徐小柏的手上算是養(yǎng)精蓄銳。周清宴挽起袖子去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水,把抹布刷洗好,放在客廳里。客廳里太亂了,感覺應(yīng)該買新家具了,一樣一樣的,清理出來,把壞掉的門拎出去放在院子里,茶幾和沙發(fā)都壞掉了,電視也掉到地上成了兩半,玻璃都碎掉了,男神一點一點的收拾著。真的是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要是都換成新的估計不少錢吧,男神一邊擦地板,邊心里琢磨,聽說家里沒有多少錢了,家里的錢連換張沙發(fā)都不夠吧,九清館的生意要重新開業(yè)了,算一算,九清館的生意除了最初賺的蘇久衾的那一單,似乎一直都沒怎么賺到錢。男神勤勤懇懇的擦完地板,整個客廳空蕩蕩的,基本上就剩下擺著的那個柜子還算好的,院子里堆著亂七八糟的破爛,再看看院子也是應(yīng)該收拾的。男神從后院推過來小推車,小院子里的垃圾都裝到車上,趁著夜色,全部都拉倒附近的垃圾桶旁邊,等著早上的時候環(huán)衛(wèi)工人開著清掃車過來清理,垃圾清理完了,現(xiàn)在最難辦的就是院子里的這棵葡萄樹,葡萄樹的架子都斷了,整個葡萄架都癱下來,蓋住了下面的徐小柏常坐著的長凳。周清宴覺得把這么大的葡萄樹扔掉是很可惜的,雖然秋天的時候葡萄樹的葉子會掉光,但是夏天的時候,坐在下面吃冰棍看夜色,真的是很美好。男神想想,走回客廳,開始在那個唯一還完整的柜子里翻騰,不一會兒找出來一個很漂亮的綢緞包裹住的小包。那是鯤先生的小包,男神打開鯤先生的小包,倒出很多紅色的蟲子,這些紅色的蟲子干癟癟的,好像已經(jīng)死掉了,感覺拿在手里一捏,就能夠碎掉。可是,這些紅色的蟲子捏在手里的柔軟的,帶著一些膠質(zhì)的感覺,周清宴找了一個玻璃杯子,在玻璃杯子接了半杯清水,周清宴把手中的紅蟲子放進玻璃杯里,只見那些紅色的蟲子開始慢慢的脹大,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