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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同志你等一會兒就行?!?/br>張瓦子還是不放心,他問:“你這次是找了個靠譜的不,我心里可不放心了,我跟你說。”周清宴一臉真誠的握住張瓦子的手:“張瓦子同志我什么時候欺騙過你,我每一次都已經(jīng)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為你做事情了,只是往往天不遂人愿,張瓦子同志,你還是盡快去準備一下,一會兒來接的人就到了。”男神的語氣是如此的真摯誠懇,以至于張瓦子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反駁他,而是立刻點頭道:“是,是,我得趕快去準備一下。”說完,張瓦子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準備東西,臨進門前,他忍不住又問一次:“這回絕對靠譜?”周清宴點點頭:“絕對靠譜,童叟無欺?!?/br>得到周清宴的再一次的保證,張瓦子回到房間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徐小柏覺得自己有點蒙,他湊近男神。男神正坐在沙發(fā)上吃提子,買回來的紅提個大飽實,皮很薄,咬開來,咬在嘴里的是一口蜜。男神看見徐小柏湊近來,對他說:“張嘴?!?/br>徐小柏張開嘴巴,男神塞進去一顆紅提子:“好吃。”徐小柏輕輕的一咬,提子的皮就破了,甜美的汁水充滿口腔,確實很好吃,徐小柏含著提子問:“我是想問,剛才那張皮子真是我?guī)煾傅膸煾傅钠幔銊偛耪f騙我?guī)煾傅??!?/br>周清宴回答:“是你師父的師父的皮,我在騙你的師父,老人家心臟不太好?!?/br>徐小柏覺得自己的心臟也不太好了,還沒見到師祖的面,就先見到師祖的皮,他捂住的小心肝:“我?guī)煾傅膸煾负脩K啊,我得保護師父的小心臟啊?!毙煨“厝滩蛔】戳丝茨猩窬砥饋淼哪菈K皮子,師父的師父皮子都被剝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心里真的好忐忑啊,也真的很擔心。徐小柏忙對男神說:“我們把這塊皮子快藏起來吧,別讓師父再看見了?!彼睦锵胫?,能瞞過師父一陣是一陣吧。說完,徐小柏也不害怕了,他抱起皮子,把皮子藏在懷里,朝著樓上跑。徐小柏沿著樓梯上去,挨個房間走了一遍兒,覺得放在哪兒都不合適,這可是師祖的皮。萬一要是有個耗子,蟑螂什么的,把皮子啃咬壞了怎么辦。找來找去,他找了一個最干凈,最寬敞的房間,把那張皮子掛在墻壁上,然后徐小柏覺得把師祖掛在墻上對師祖還是挺不敬的,他跑出去。徐小柏跑出去轉(zhuǎn)到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里常年供奉著公關(guān),其實徐小柏有點不太信著,以前師父倒是想起來的時候時不時的到這兒來燒兩根香。幾乎家家戶戶做生意的,不是在柜臺上擺著貔貅,金蟾,就是供奉著財神公關(guān)。他們家供奉的這個關(guān)公自從張瓦子不見了那次之后,就再也沒有燒過香了。雖然再也沒有燒過香,徐小柏看看關(guān)公前面擺著的香壇,可是這么直接拿走還是蠻不好意思的,于是他對關(guān)公客氣的說:“這個我先借來用用,借一陣兒就還回去,謝謝?!闭f完徐小柏抱著香壇,順便抽了兩根香出來。他抱著香爐到了掛著師祖的皮的房間,把香壇擺在師祖的皮前面,點燃兩根香,朝著師祖拜了拜:“師祖,不知道這個房間你還滿意不,挺干凈的,并且南北通透,就委屈師祖,委屈師祖你的皮先掛在這里了?!睘榱朔乐购淖?,徐小柏下去的時候,還圍著師祖的皮灑了一圈耗子藥。又怕大妖怪窮奇不小心吃掉耗子藥,特意在在一張紙上寫上,這是耗子藥。然后把紙放到了耗子藥的旁邊。徐小柏下樓的時候,聽見下面有一聲車響,他急忙加快腳步,下去的時候,只看見男神坐在樓下。徐小柏問:”我?guī)煾赋鋈チ耍俊?/br>周清宴點點頭:“出去了?!眲倓偙幻缧〗憬幼吡耍F(xiàn)在正在苗小姐的車上。張瓦子坐在苗小姐的車上非常不好意思,他還沒做過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士的車呢,并且坐的還是前排,張瓦子看了一眼苗小姐在寒冷的冬天還裸、露出來的雪白的胸脯子,這是多么的讓人感到羞澀。并且這位小姐,張瓦子問:“你是不是街上的那家開寵物店的?”苗小姐笑起來,空出一只手去捏了一下張瓦子的鼻頭:“小弟弟,瞧你白白嫩嫩的,臉紅成這樣,哎喲,你這是認真的看到jiejie哪兒啦,我是寵物店的老板,有空常過來坐,聽說你是周先生的弟弟呢。”說完苗小姐還抖了抖自己雪白的胸脯子,她的心里默默的嘆息,雖然知道自己的身邊坐的其實一個糟老頭子,但是長得實在太粉嫩,控制不住的想要調(diào)戲一把。千萬不要讓先生知道,苗小姐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默默的祈禱。☆、第293章霸王清燉雞霸王清燉雞??!師祖的皮子就掛在家里,還供奉著香火,可是徐小柏還是覺得有點陰森森的。他問男神:“誰把我?guī)煾傅氖菐煾傅钠兿聛淼模俊?/br>是誰?周清宴敲敲桌子,是一個活在水中的大妖怪,但是活在水中的大妖怪有很多,在海水之中,妖怪的氣息被淡化,所以并不能確定到底是哪一只大妖怪。但是,周清宴抬頭看上樓上,現(xiàn)在英招的皮被剝下來了,更難確定英招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或者英招已經(jīng)死了?周清宴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是誰?!?/br>剝掉英招皮毛的大妖怪正安靜的坐在床上,盯著前面的玻璃箱,玻璃箱里的青黑色的陰蟹已經(jīng)被吃光了,又重新養(yǎng)起了一波小的。一個一個的只有扣子那么大,密密麻麻的趴在箱子底。醫(yī)生嘆了口氣,從床下拖出來一具尸體,尸體已經(jīng)腐爛,甚至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白蟲子。但是聞不到臭味,仔細看,這具尸體上面布滿了透明的冰層,冰層將尸體的味道全部密封在里面。醫(yī)生從尸體上割下來一塊rou,斷層處立刻重新被一層薄薄的冰層覆蓋。醫(yī)生拎起rou:“發(fā)酵的真好?!彼謱⒛菈Krou扔到玻璃箱子里,扣子大的青黑色的螃蟹立刻就爬到了那塊rou上,將rou完完整整的覆蓋住。不一會兒,箱子里的水馬上就漂浮起來腐rou的碎屑,還有白色的蟲子,再過了一會兒,箱子的碎rou和白蟲子也消失了。醫(yī)生在水池里洗了手,擦干凈,然后帶上白手套。他從鐵箱子里面拿出一包血袋,這是饕餮的血液。醫(yī)生用吸管吸了一口血,饕餮的血,只要喝進去,就能令人感覺到心中仿佛開了一個豁大的黑洞,好像吞掉多少東西都無法吃飽,真不愧是貪獸的血液。將血液倒進殷部長留下來的花朵上面,一朵朵花朵幾乎紅的發(fā)黑,猛然看上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