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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瓦子忍不住大叫一聲:“去你的小王八蛋的,我發(fā)現(xiàn)原來你不是想睡我,而是想吃我啊?!彼闷鹋赃叺幕ㄆ烤统鴨處椭髟疫^去,砸到半路又停住手,跟喬幫主商量:“我給你吃點啊,說好的,吃完了趕緊的給我登報紙去啊。”喬幫主撿起地上的襯衫給張瓦子披上,轉(zhuǎn)眼之間,從鬼氣森森成了彬彬有禮的模樣:“不著急,我等你愿意的那一天,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兩情相悅。”說著,喬幫主從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鏡戴上,朝著外面走過去。張瓦子大喊一聲:“你不著急,我著急啊。”他想要朝著喬幫主追過去,可是身體動不了了,他緊緊的貼在墻上動不了了!喬幫主走到餐廳門口,點燃一根煙,抽了半根,看到一只大黑貓從墻頭上跳下來。大黑貓?zhí)降厣希瑩u了搖尾巴。喬幫主低頭看地上的大黑貓:“黑妞,我不想演了,桑女的味道很難讓人控制,我的牙齒差點要落到他的脖子上,一口一口的吃掉他?!?/br>大黑貓呸了一口:“jiejie才不是黑妞,這名兒也忒土了點,那就別演了,先生說時間也差不多了?!贝蠛谪堈f完,朝著喬幫主擺擺爪子,示意喬幫主低下頭。喬幫主低下頭,大黑貓在耳邊說:“我告訴你老魃的地址。”大黑貓在喬幫主的耳邊說話,喬幫主墨鏡后面的眼睛猛地睜大,他笑起來,然后咔嚓咔嚓的幾聲相機(jī)響。狗仔隊來了,然而喬幫主今天心情很好,決定不吃掉跟來的狗仔隊。他對大黑貓說:“我這兩天就不過來了,我去找找老魃,你把他送回去吧。”風(fēng)姿綽約的喬幫主搖著車鑰匙朝著車過去,苗小姐變成人形跳走進(jìn)餐廳,看到全身光光的張瓦子,從上到下掃了一眼,笑嘻嘻:“哎喲,小弟弟,皮膚真不錯啊?!彼粦押靡獾膾吡艘谎蹚埻咦拥南旅妫骸耙舱媸莻€小弟弟啊。”說的張瓦子一張老臉紅了個透。感覺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真想回家去,但是師父還沒有找到,真想自己的乖徒兒啊,甚至連人品不怎么樣的周清宴此刻都是值得想念的,看看自己現(xiàn)在遇到的都是點什么妖啊。徐小柏打了個噴嚏,他覺得自己的鼻涕都噴到口罩上了,這幾天霧霾可重了,旁邊好幾個城市的小學(xué)都放假了,連著放了五天,只有他們這兒沒放假。早上出去買菜的時候,看到很多的小學(xué)生帶著厚口罩,帽子走在路上去上學(xué),看上去挺辛苦的。能見度只有兩三米,感覺牽著男神的手出門,只要一松手,一轉(zhuǎn)身,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就不知道牽住的是誰的。徐小柏小心的提醒周清宴:“我要把你握緊了?!?/br>周清宴嗯了一聲,點點頭。這樣的天氣,感覺人都變成一個活動的吸塵器了。他今天出來和對象買點菜回去,花盆的小世界什么都好,就是沒有蒜。今天對象想要做一個蒜蓉油麥菜,但是家里的蒜沒有了。從花盆的小世界里找了好大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蒜。周清宴想起來了,花盆的小世界也并不是與時俱進(jìn)的,花盆的小世界始終保持著它被制造出來的時候的年代的特征,那個時候的花,那個時候的草,那時候的一切動物和植物,那個時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周清宴握緊徐小柏的手:“我會找到你的?!?/br>徐小柏惹不住笑起來,在霧霾中聽到這樣一句話,心中真暖啊。大蒜的價格不停的往上漲,他們從門口的小超市挑了五頭蒜,看到香菇的時候,徐小柏就拿起來,摸摸香菇的傘帽,涼涼的,有點光滑很舒服。徐小柏笑起來,指著香菇說:“你看,這個香菇的傘帽真像師祖的殼兒啊,說起來,師祖回來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吧,怎么縮在殼兒出來啊,不是說三天就能鉆出來嗎?”☆、第300章霸..王清...燉雞霸王清燉雞??!從超市買了蒜,順便挑了一大瓶的黃桃罐頭,桃罐頭正在特價,原價十二塊,特價只要九塊九。徐小柏挑了一瓶黃桃的,又問男神:“要黃桃的還是白桃的?”隔著罐頭蓋子,周清宴都能聞到罐頭中經(jīng)年的陳腐的味道,甜膩膩的味道里混合了白糖和糖精。周清宴看著對象高興地樣子,這種東西偶爾吃一吃也是無妨的,于是男神回答:“一罐白桃的,一罐黃桃的?!毙煨“匦ζ饋?,其實白桃和黃桃的味道是一樣的,只是吃起來的時候,他老覺得味道是不一樣的。結(jié)賬的時候,一共二十五塊錢,徐小柏算算賬,幾乎等于一塊錢一頭蒜了!最近的蒜真的很貴啊,感覺只要包上幾十畝地,種上大蒜都要成萬元戶了!徐小柏掏完錢,小聲的對男神說:“我們明年咋院子里種大蒜吧,感覺很值錢啊,要是在咱們家的院子種滿了,算算還是一大筆錢呢?!?/br>徐小柏已經(jīng)掰著手指頭,開始算賬,要是按照一頭蒜一千塊錢來算,他們家的大院子估計能種上幾千頭呢。男神從徐小柏的手里接過裝著桃罐頭和大蒜的塑料袋,拉著徐小柏的手過馬路。這個時候,太陽光照射出來了,霧霾迅速的散開來,只要再等一會兒,霧霾就會變得像是沒有來過一樣。周清宴拉著對象的手,慢慢的沿著馬路走,車來的時候,就停一停,等車過去,就繼續(xù)慢慢的走。直到走到家,徐小柏都沒有算清楚到底自己的院子里能夠種下多少頭蒜,明年能賺多少錢。徐小柏在廚房里用刀拍大蒜,大蒜雖然貴,可是拍下去,蒜汁濃厚。拍到一半,徐小柏想起縮在烏龜殼兒的師祖來,他每天都會叫一叫師祖,跟鬧鈴一樣準(zhǔn)時,今天因為早上去超市忘記了,現(xiàn)在補(bǔ)回來,還來得及。徐小柏敲敲師祖的烏龜殼子:“師祖,你今天醒來了嗎,師祖,醒來了,你一定要吱個聲啊。”敲完師祖的烏龜殼子,徐小柏的耳朵貼近玄武的殼兒去聽一聽,他屏住呼吸十分認(rèn)真的聽著,但是什么都沒有聽到,一絲聲音都沒有,看來師祖還沒有醒過來。徐小柏伸手在烏龜殼的口兒那兒晃動了一下,他滿手的大蒜味順著烏龜殼的口那兒傳進(jìn)去啦。徐小柏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周清宴正在外面看那些妖花妖草,妖花妖草有的已經(jīng)成熟了,需要采摘了。男神走到客廳,從桌子下面找出來一個超市購物用的塑料袋,五毛錢一個的那種,超級大的。他拿著塑料袋往外走的時候,順手也敲了敲師祖的殼子。與徐小柏不同,周清宴聽到縮在烏龜殼子里的師祖?zhèn)鱽硪稽c動靜,窸窸窣窣的,有點像是夜間活動的小昆蟲。周清宴順手又敲了幾下,他的敲擊是十分有規(guī)律的,輕輕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