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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詭異但是絕對拿得出手,而且能在第一時間引起對方的重視,表明我方底蘊深厚,不是來投靠的而是來交好的。 花顏拿著鏡子照著自己嬌嫩如花的臉蛋,有些發(fā)愁的問道:“我長得太稚嫩了,會不會讓別人小看呀?” “應(yīng)該不會?!弊谌χ怂谎?,順手捏了捏她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的臉蛋,“你不是都說了嗎?妖怪都靠氣息認(rèn)人?!?/br> 花顏:“……次奧,你極化修行回來是不是進化了?” #節(jié)cao似乎不想要了。# #下限也順手拉低了。# #小伙伴你變得讓我好陌生啊。# 作者有話要說: 阿隱扔了1個地雷 阿隱扔了1個地雷 曳來幽夢扔了1個地雷 一期一振夫人扔了1個地雷 感謝土豪們的地雷打賞,么么噠,舉高高,揉揉臉! 第35章 舊年對頭 花顏最后還是頂著一張發(fā)育未完全的小嫩臉出門了。 尊重這種東西是自己搶回來的, 靠刷臉是沒用的。 更何況花顏也不覺得自己這張臉有什么不好,她長大之后的那張臉就是伊羞達爾的臉,那張臉震懾力是足了,麻煩也多了, 實在得不償失。 ——至少花顏相信, 美麗的小jiejie寧可看見一個可愛的小妹子, 也不愿意看見一個艷壓全場的女人的。 西國隱沒在巨木之森的深處, 說是國,其實規(guī)模也就是一個人類的城池,但是因為西國代表的是一種統(tǒng)治, 所以在妖怪世界也十分有話語權(quán)了。 花顏在前往西國的路上強勢圍觀了一些修煉成精的植物, 這個世界的植物似乎很難修煉成人形, 力量和年齡形成正比, 最多也就修煉出一個意識, 沒有自主行動的能力, 比如說人面果樹和樸仙翁。 花顏這次出行基本將能帶的刀都帶上了, 以至于本丸無人留守, 打定主意要讓自家刀們開開眼界的花顏直接把那片區(qū)域用結(jié)界封印了起來,力求早去早回了。 付喪神是低位神明, 從根基上就與妖怪有所不同, 花顏帶著這么一大幫高殺傷力的武器橫渡沼澤時可以說是驚起“訝”聲一片了。 而聲勢浩蕩的結(jié)果就是被人誤以為是過來砸場子的, 花顏還沒到達西國境內(nèi), 就被一只從天而降的白毛大狗給攔下了。 花顏仰頭看著這只如山巒般高達百丈, 毛發(fā)濃密微卷, 雙眼猩紅一片的大狗子,撫掌而嘆:“好狗,一看就是撓貓好手。” 付喪神:“……”總感覺在罵人。 好狗.斗牙王:“……”這特么就是在罵人。 花顏可不管自家刀還有對方是這么想的, 見獵心喜的花顏掏出了自己久違的大錘子,騰空而起朝著斗牙王就是一聲滌蕩天地的大吼: “前面那只狗!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識相的趕緊交出你老婆!” 付喪神:“……=口=!” 斗牙王:“……=血=?。?!” 宗三左文字:“……→_→” 于是一言不合,開始撕逼。 花顏小手一揮,那本來就跟她體型非常不和的大錘子硬生生變成了一座小山,朝著犬大將的狗頭兜頭砸下,好大一聲咣。 被砸狗頭的斗牙王暴怒,張口就是一頓激光掃射,怎奈何花顏殺傷力巨大卻身形嬌小,將錘子縮小往犬大將的大白毛里一滾,放大錘子反手又是一個咣。 如此來來回回咣了幾次,習(xí)慣一人力克千軍大開大合的犬大將終于變回了人形,提著一把大砍刀就噔噔噔地朝著花顏跑了過來。 花顏一把甩開大鐵錘,果斷擼起了袖子也朝著犬大將跑了過去。 就在所有人目光糾結(jié)地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著一花一狗接下來的撕逼,甚至不自覺將手摁上刀柄只為救下自己作死的主君時—— “大兄die!” 花顏仗著自己身形矮小,一個蹲身就抱起犬大將的雙腿將身高足足兩米的魁梧壯漢往天上一丟,哈哈大笑道: “臥槽哈哈哈你居然長得這么肥了???!薩摩看不出來你居然這么能?還成了西國的犬大將了?!” 圍觀付喪神:“……” 摁住刀柄的手默默收回,甚至為了掩飾尷尬而捂住嘴輕輕咳嗽了一聲。 會擔(dān)心主君的他們也真特么是個傻逼。 被丟的狗狗非常憤怒,一點都不想跟這朵傻逼花玩舉高高,于是在被接住并且再次拋高時,他選擇變回原形=。= “轟隆”一聲巨響,皮皮花被巨狗泰山壓頂直接壓扁了。 圍觀付喪神:“………………” 大白狗一擊得手,火速刨坑,雙手幾乎要在空中掄出殘影,看樣子是打算趁勢將傻逼花活埋坑里。 ——怎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下一秒從土地里“咻”地竄出無數(shù)荊棘藤,干脆果斷地將大白狗五花大綁地吊了起來,還特別嘚瑟地在對方的白毛毛里開了好幾朵玫瑰花=。= 大白狗萎了,小人得志的花顏這才從泥土里蹦了出來,踢踢踏踏地走到大白狗面前拍拍他巨大的爪子,回身跟大家介紹道: “來來來,這位是薩摩,傳說中的微笑小天使:),以前被我jiejie抱回家養(yǎng)了一段日子,跟我算是老相識了?!?/br> 花顏說完,十分感慨地摁住了大白狗濕漉漉的鼻頭,抑揚頓挫地說道:“薩摩啊!你怎么改名叫做犬大將還是斗牙王的了?!你不喜歡小天使這個名字嗎?” 大白狗張口就是一口狗的吐息,然而這并沒有什么鳥用,反而被皮皮花掄起鐵錘來了一頓hiphop。 大白狗重新變回人形,提刀砍掉四周圍困自己的荊棘,戰(zhàn)斗揚起的煙塵散去之后,從中走出來的居然是一位披著雪白皮裘,容貌俊朗,氣質(zhì)高雅的青年男子。 男子滿臉不爽地看著花顏,惡狠狠地齜牙,說道:“我是銀狐犬,不是薩摩耶,不要叫我那么惡心的名字!” “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薩摩耶還比銀狐貴呢!”認(rèn)錯別人的品種,花顏不僅良心不痛甚至還理直氣壯,“你當(dāng)初不也把我認(rèn)成了月季花?!” 男子咆哮回去:“月季怎么了?!月季花中皇后又美又溫柔,哪像你這朵暴力花?!” 花顏怒而掀狗:“薩摩怎么了?!薩摩微笑天使又甜又蠢萌,哪像你這只傻逼狗?!” 二言不和,再次撕逼。 等到兩人兩敗俱傷徹底冷靜下來時,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以后了,男子頂著一身花刺忍氣吞聲地坐在一邊,花顏拎著自己的殘枝敗葉哭唧唧地埋進了宗三懷里。 宗三面無表情地給皮皮花拍拍摸摸,看著對面左禿一塊右禿一塊要不是毛發(fā)夠茂密眼下估計維持不住美男子形象的犬大將,忍不住深深地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