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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便已美得驚心動魄。 她天生是桃花眼,眸子清透如上品琉璃,眼尾勾人,又純又媚,是那種第一眼美人,還越看越覺得好看的。 炮灰美是沒天理的,除非她的美就是她炮灰的理由。 白秋:有句臟話不知當不當講。 白秋被蠱蟲控制著,絲毫不敢忤逆掌門,被蠱蟲控制著,跟著掌門一步步走了出去,來到靈云宗主峰最大的正殿里,很快便感覺天色倏然暗了下來。 一股極為強大的威壓慢慢迫近,那些掌門神色微變,不約而同地感到一陣心悸,感受到了這位魔頭的實力。 不愧是數(shù)千歲的大魔頭,他們都算是他的晚輩,千年前他攪得天下大亂時,在座的甚至都還沒出生。 除了談判,也沒有第二個辦法。 白秋在這里修為最低,一感受到化神期修為放出來的威壓,便感覺氣血翻涌,整個人跪了下來,雙手撐著地面,搖搖欲墜。 一個人從她身邊掠過。 準確來說,是一道黑影。 那人走得極快,身形產(chǎn)生淡淡幻影,瞬息之間,便出現(xiàn)在了最上首的主座上,懶懶地靠著椅背,掀起了眼簾。 這便是衡暝君。 身后的魔潮緊隨而至,瞬間將這里團團圍住,被魔包圍的感覺讓幾位掌門長老變了臉色,為首的劍虛宗和靈云宗的掌門人還算鎮(zhèn)定,劍虛宗掌門抬頭看向衡暝君,低聲道:“晚輩見過衡暝君,我們幾派近年來與魔修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請衡暝君談判,便是商議日后和平共處……” 話還沒說完,上首的魔頭慵懶地擺弄著手上的玉簡,忽然抬起了手指,無數(shù)的青藤從他腳下鉆出,以一種rou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朝劍虛宗掌門絞來。 “咚”的一聲,是人體倒地的聲音。 白秋看到面前濺出來的鮮血,腦子瞬間麻了。 誰都沒有料到他會直接動手,所有人都驚駭異常,甚至有人站不穩(wěn),一屁股跌坐在地。 上首的人慵懶地換了個姿勢,一只手支著下巴,一只手拿著玉簡。 他說:“噓,別說話?!?/br> “再說話,全部都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青燁:發(fā)飆中,勿擾。 再提一句,本文男主性格比較神經(jīng)質(zhì),就是上一秒還可以安安靜靜地聽你嗶嗶,下一秒就會嫌你話多,再下一秒又覺得你話太少了無聊,因為年紀大了(?)的原因,所以有點更年期,暴躁起來不講道理,行為非常隨意,覺得在座的都是無知小輩,我愛咋咋地,偶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迷惑行為。 女主心理承受能力很強,但由于她是在仙門長大的,魔這個詞,對她來說,就像從小到大聽狼外婆故事的那只狼,她就算沒見過魔,腦補的畫面也很精彩,所以她是抗拒的。 是甜文,是甜文。 第4章 青燁 噓?別說話? 為什么不能說話??!你之前也沒說不許說話??!就這么殺了人你真的是來談判的嗎?你知道你剛剛殺的是誰嗎臥槽? 所有人都是懵的。 兩方談判,按理說,動手相當于一種撕破臉的訊息,衡暝君率先出手,就是不談的意思了。 可他都動手了,周圍的人愣是沒人拔劍而起,所有人都是呆滯的表情,后知后覺地覺得要抄家伙干了,可是環(huán)顧四周,沒有人先動。 真不是他們慫。 數(shù)千歲的魔頭,可謂是祖宗級別的前輩,他是不是魔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在這里,便是一種自然的威懾。 衡暝君這個境界,元神不滅,生死已超脫rou.體之外,如果能談能哄,自然是盡量哄著,真打起來,所有仙門覆滅,未必也能殺得了他。 他們苦心經(jīng)營多年,也未必肯為了殺一個魔頭,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所以現(xiàn)在,衡暝君不許說話,大家居然很一致地噤聲了。 誰都沒說話。 終于清靜了,大家眼睜睜地看著上面的魔頭,慢悠悠地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旁若無人地低著頭,專心擺弄著手中的玉簡,眼神十分專注。 ——這架勢,活生生一個網(wǎng)癮少年。 眾人:“???” 您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此時此刻,所有人心里都有相同的疑問,除了白秋。 白秋自從聽到衡暝君的聲音之后,整個人就不太淡定了。 衡暝君的聲音,聽著十分年輕,嗓音清越動聽,透著股冷淡疏離,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蔑視。 ……這聲音。 白秋傻了。 這這這……這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哥哥青燁嗎? 這個聲音!這個語氣!這個冷漠孤傲的態(tài)度! 她朝夕相處了三年,化成灰都認得這個聲音! 這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衡暝君?那個幾千歲的魔王? 白秋:老天怕不是在逗我? 她腦子放空了一秒,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掐了掐手指,很疼。 不是夢。 她在腦子里梳理了一下邏輯線。 ——她和青燁要面基了,她和青燁錯過了,她被迫成了獻給魔頭的祭品,魔頭就是青燁。 白秋真的茫然了,這感覺就像是你明明網(wǎng)戀了一個溫柔黏人的少年音,結(jié)果面基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人是麒麟臂、手臂上紋著青龍白虎的社.會大哥一樣。 說好的風姿翩翩美少年呢?! 這怎么想,怎么離譜好嗎! 就很懵,而且措手不及,她腦補了三年的樣子一下子破滅了,簡直人生都灰暗了。 白秋甚至連周圍恐怖的氣氛都感覺不到了,撐在地上的手微微用力,天人交戰(zhàn)了許久,終于不怕死地抬起頭來。 這一眼看去,第一眼觸及的,是那一襲浮動著金絲暗紋的黑袍,如水波一般拖曳及地。 以及男人冷如白玉的側(cè)顏。 他懶散地坐在上首的主位上,坐姿非常隨性,身子斜斜靠在一邊的扶手上,手肘微微支撐著,是個隨時可以打盹睡過去的姿勢,頭微微偏著,眸色微斂,眉心蹙起,只是專心盯著手中的玉簡。 玉簡…… 確定是她的小哥哥無疑。 白秋:我麻了。 好的,小哥哥很好看,沒有麒麟臂,也沒有左青龍右白虎,這慵懶的坐姿,簡直是又敷衍又霸氣…… 可魔頭就是魔頭,身邊的尸體還熱乎著呢。 白秋覺得自己需要靜靜。 她需要回憶一下,這三年來的細節(jié)。 她好像沒有說什么不太好的話吧?雖然她啰嗦了一點,煩人了一點,但一直都是小哥哥的貼心小棉襖。網(wǎng)戀的基cao不就是捂好三次元馬甲嗎?她只說自己叫小白,喜愛煉丹,是個魔修…… ……等等?魔修? 臥槽。 她好像知道為什么從一開始,小哥哥就不介意她是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