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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行走的藥房,給自己和小哥哥治各種小毛病。 現(xiàn)如今,痛經(jīng)藥居然滾出來了。 白秋尷尬了一秒,正要低頭撿起來,一條細(xì)小的藤蔓在她之前卷起藥瓶,又放到了青燁的手上。 “這是什么?”青燁以手指轉(zhuǎn)動著瓷瓶,神情有些興奮與好奇。 白秋:“……止痛藥?!?/br> 青燁:“止什么痛?” 白秋:“……”止姨媽痛??!可是她怎么說,這種幾千歲的魔頭真的懂姨媽痛嗎? 白秋思索片刻,委婉道:“實不相瞞,小輩有一些……隱疾,這是治療小輩隱疾的。” 青燁淡淡“噢”了一聲,垂下眼簾,沒了下文。 白秋心里有有些忐忑,不知他這是什么意思,又看著他把那瓷瓶放在一邊,又隨手拿起另一瓶瓷瓶,漫不經(jīng)心地問:“這是什么?” “止痛的……” “這個呢?”他又拿起另一瓶。 “止痛的……” “這瓶?” “還是……止痛的……”白秋扶額。 青燁瞇起黑眸,眼神驟暗,眼神寫滿了危險,一副“你這個小東西居然敢耍我”。 白秋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又躊躇著,硬著頭皮一個個解釋,“這個是頭疼藥,那個是腿疼的,還有之前那瓶,是腰痛,還有……” 青燁定定地瞧了她片刻,唇角微僵,似乎沒有料到,眼神登時古怪了起來。 “你隱疾倒是頗多?!?/br> 白秋:“……”她就很無辜。 青燁把玩著手上的瓷瓶,繼續(xù)搖著玉佩,看著這些瓶瓶罐罐,一個個問清楚了,發(fā)現(xiàn)其中的止疼藥頗多,表面上不顯山露水,但一邊把玩著瓷瓶,他的唇角禁不住往上掠了掠。 他記得她身體不差的。 什么腰痛腿痛頭痛,都是他從前向她提過的,從前她便神神秘秘地對他說過,倘若有一日見面,必會送他準(zhǔn)備多時的驚喜。 原來是在為他準(zhǔn)備這些藥。 的確是個驚喜。 小姑娘年紀(jì)小,既單純無暇,也心思細(xì)膩,關(guān)心起人來,與他從前接觸過的那些活了千百歲的無趣之人不同,也著實讓他感到意外,頗為受用。 青燁面上不露太多愉悅,只是原本懶散的姿勢微微坐直了,撩起的腿也放了下來,垂目望著她,語氣溫和不少:“正好,我平日也有這些隱疾?!?/br> 說著,他倒出了一顆丹藥來,以手指仔細(xì)碾了碾,大致確定的確是筑基期修為煉制出來的藥,于他幾乎無法造成任何影響。 便當(dāng)糖果一般,吃了一顆進(jìn)去。 甜的。 有一種淡淡的草莓味。 青燁記得,小白從前問過他,喜歡什么味道,是草莓味,還是藍(lán)莓味,蜜桃味,亦或是別的。 小丫頭倒是貼心,如小棉襖一般,真是乖巧又暖心。 青燁興致大好,便當(dāng)著白秋的面,一顆顆把那些止疼藥都嘗了一遍,眼神越來越興奮。 嗯,最后一顆有點(diǎn)酸酸的。 其他的都很好吃。 親眼目睹他吃下痛經(jīng)藥的白秋:“……” 大哥,您問都不問就直接吃嗎?她都不知道藥性會不會相克啊,吃出問題來別找她?。?/br> 庸醫(yī)白秋忽然有些頭皮發(fā)麻。 還有,您到底在興奮什么呢? 她難道暴露了嗎? 白秋有些納悶,又陷入了“到底暴露沒有”的糾結(jié)之中,很快又開始郁悶了,她一遇到想不通的問題時,就經(jīng)常自閉。 可是面前的魔頭吃的好興奮啊,難道是她這種辣雞修為,煉制出來的藥對他來說不算什么,所以他只是純粹當(dāng)糖吃了? 一頭霧水的白秋站在原地發(fā)蒙,等魔頭玩夠了,將她的全部家當(dāng)都還給她了,她便打算立刻溜之大吉。 結(jié)果又被他丟回了王座上。 白秋:“……” 好的,又到了晚上,又到了坐著睡覺的時刻。 - 又是極為難受的一宿,白秋覺得這樣連續(xù)睡個十天半個月,大概她的腰病也會出來了。 一覺睡醒的白秋扶著腰,一瘸一拐,表情有些痛苦地走出魔頭的寢殿。 年輕人也禁不起折騰,她先吃下了之前給青燁煉制的腰痛藥,稍微緩解了一點(diǎn),但還是有些不爽利,仿佛變成了七八十歲的老太太。 雖然有些適應(yīng)了被藤蔓纏著睡,但是她怕自己睡覺流口水,會惹怒這魔頭,一晚上都提心吊膽地注意著姿勢。 所以,沒怎么深度睡眠。 睡得不好,就腳底發(fā)虛,她覺得渾身難受得仿佛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顧著自己,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女魔修們投來的詭異而羨慕的目光。 緊接著便有流言傳了出來—— “你們知道嗎?昨夜衡暝君居然臨幸了那個女丹修!” “才筑基期的修為,如此弱小,衡暝君這般強(qiáng)橫的修為,與她雙修,她居然沒有經(jīng)脈盡斷而死,還能撐過那一夜?” “這便證明,衡暝君不將她視作玩物,讓男人主動控制自己的修為,而不是一味圖爽,可見是多么憐惜她?!?/br> “不過我瞧她生得如此美,連我看了都會愣神,也難怪衡暝君喜歡。” “這個女丹修,不一般啊?!?/br> “就是不知衡暝君可否會一直寵愛她?” 她們躲在角落里竊竊私語,自以為十分隱蔽,全然不知衡暝君又無聊地放出了神識。 原本是疼醒了無聊,想瞧瞧白秋在做什么,便放出了神識,看著她蹲在角落里搭爐子,又在搗鼓她的那些瓶瓶罐罐,便覺得頗為有趣,正看得津津有味,這一串對話,便一字不落地進(jìn)了他的耳中。 若是往日,誰敢在他的地盤發(fā)出任何聲響,都必會魂飛魄散。 但今日的內(nèi)容…… 有點(diǎn)意思。 王座上的男人支著腦袋,雖然不知道這樣的謠言出自何處,但倒也順著她們的話,想到了日后的雙修問題。 她的的確確是太弱小了,小不丁點(diǎn)兒,才十五歲,他都不記得他十五歲時在做什么,約莫還只是荒山野地的一株青藤,連神識都未修出來。 她太小了,魂魄不夠結(jié)實,連靈府都未開辟出來,道心也不穩(wěn),這樣嬌弱的小姑娘,即使是他無意間放出的些許修為,都能立刻讓她斃命。 不好解決。 他怎么就看上這小不點(diǎn)了呢? 老魔頭揉了揉眉心,仔細(xì)思索了一番,想了約莫半個時辰,就覺得頭痛又犯了。 老毛病就是這樣,所以他總是懶得動,動哪里疼哪里。 青燁直接抬手,指尖涌出一節(jié)極粗的藤蔓,往白秋的方向爬去,瞬間便將一臉無辜的小姑娘綁了過來,端端正正地放在面前。 青燁很熟練地拿過她腰間的玉佩,又打開那五瓶藥,各自吃下一顆。 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