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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不知從何吐起。 白秋面對他時(shí),幾乎次次都是全程懵逼,他好像一直和她的頻道不太一樣,還很會(huì)自說自話,這種暴力又自戀的魔頭,居然是她的小哥哥,到現(xiàn)在她還是不太愿意相信。 一邊的玄猙看了全程,表情越來越詫異,直到白秋坐到青燁的腿上,眼底的震驚已到了頂峰,聯(lián)想到昨日白秋的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他抬手令伺候的侍女呈上食物,很快,五盤精美的菜肴呈了上來,琳瑯滿目,色澤鮮嫩,全都是為白秋準(zhǔn)備的。 青燁?yuàn)A了一塊rou,遞到她的唇邊。 白秋低頭,小口吃了進(jìn)去。 “繼續(xù)。” 與此同時(shí),玄猙對那五個(gè)不知所措的女子沉聲道。 那五個(gè)女子神色各異,其中四個(gè)臉色都非常慘白,方才白秋來時(shí),便有一人已花容失色地跪在地上,中途被白秋打斷了一會(huì)兒,倒是緩過了氣來,可惜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huì)了。 白秋一邊小口小口地吃東西,一邊默默聽她們說話。 原來大魔頭每次是這么找她的。 她對此也持懷疑態(tài)度,如果他能一眼認(rèn)出她,那么第一次她就不會(huì)差點(diǎn)被他掐死了,當(dāng)然,至今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暴露的,這事兒真的很魔幻。 “晚輩白曉見過衡暝君,晚輩打小有個(gè)乳名,名叫小白……” 一道溫柔的女聲,將白秋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溫柔婉轉(zhuǎn)的輕細(xì)嗓子,倒是有些像白秋本來的聲音,只是來了青燁身邊后,她一直用丹藥壓著嗓子。 還叫白曉? 白秋扭頭看過去,上下打量著這個(gè)叫白曉的女子。 身姿曼妙,膚如凝脂,眉眼生得勾人。 偏偏還用面紗遮著臉,越是遮掩,越顯得神秘勾人,欲說還休,讓人想要一探她的容顏。 這也是個(gè)jian細(xì)么?看著倒是準(zhǔn)備很充分。 每次她看到這些前赴后繼一往無前的女子,都覺得很佩服她們的毅力,連這種活化石級(jí)別的大魔頭都敢嘗試,真的不要命了。 “你覺得這個(gè)是嗎?”青燁冰涼的嗓音,忽然在白秋耳邊響起。 白秋看她們看得認(rèn)真,完全沒有注意到,抱著她的青燁只是垂眸瞧著她的側(cè)顏,至今沒有給過旁人一個(gè)多余的眼神。 白秋:“……”完了居然沒有料到他會(huì)把這個(gè)問題拋給她! 什么是不是,他明明知道不是,明知故問,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秋遲疑了一下,轉(zhuǎn)頭對上青燁漆黑的眸子,試探道:“……是?” 那雙黑眸瞬間陰沉。 她迅速改口:“……是才怪!那肯定不是??!” 魔頭的眼神重新變得溫柔,盯著她,手指忽然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露出一絲奇怪的笑來,“我也覺得不是?!?/br> 他又問道:“那你覺得誰是?” 白秋:“……” 你媽的,你問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白秋想了想,給出了一個(gè)非常官方的回答:“不知前輩心里的小白是怎樣的,晚輩不敢妄加揣測。” “哦。”青燁點(diǎn)頭,又忍不住笑。 他笑就算了,他居然還是盯著她的,就這么意味深長地對著她笑,笑得白秋渾身上下毛毛的,心里瘆得慌。 他真的有病。 有病的魔頭忽然抬手,下方那女子慘叫一聲,整個(gè)人轟然倒地,guntang的鮮血灑在了臺(tái)階上,滴滴答答,匯聚成一片血泊。 白秋還沒看過去,便被他強(qiáng)行扭過頭,不許她看。 “殺個(gè)居心叵測之人而已,有何好在意的?” 白秋忍不住問:“那我應(yīng)該在意什么?” 青燁瞧著她,手指抬起來,在她眼前晃了晃剛夾起來的一片rou。 懂了,她負(fù)責(zé)吃就行了。 - 不知為何,大魔頭今日的興致似乎不錯(cuò),在喂飽她之后,還不讓她就這么走掉,想著她沒有地方可坐,讓玄猙再弄把椅子過來。 誰知話音一落,白秋的眼神立刻變得很絕望。 “嗯?”青燁奇怪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不喜歡?” 白秋真的委屈極了,忍不住對他道:“可不可以……給張床……” 她的腰真的痛死了!她才十五歲??!長身體的年齡!這樣下去真的會(huì)骨頭變形的! 青燁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古怪。 白秋以為他不愿意,忍不住牽牽他的袖子,“求、求你了,好不好?” 小姑娘撒嬌最是可愛,尤其是這局促不安的模樣。 想不到床竟是她主動(dòng)提出來的,青燁知她年紀(jì)小,倒也不急著與她雙修,畢竟他活得這么久了,再多等上百年也沒區(qū)別,于他,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但既然她想。 他驀地垂眼,嗓子無端地啞了幾分。 “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秋:真好,有床了。 青燁:真好,有床了。 第19章 突破 底下的魔修極為迅速地弄來了一張床。 這還是張非常寬敞的床,睡兩個(gè)人綽綽有余的那種,上好的千年檀木所制,床底極高,邊沿鏤刻著精致的紋路,以金銀綴飾其中,又鑲嵌著冷玉寶石,即使放在如此黑暗的宮殿中,也熠熠生光。 白秋:“……” 她只是想要個(gè)床,沒想要這么華美的,她都不好意思睡了。 一向懶得站起來的青燁破天荒地起身,慢慢走到那床邊,冰涼的手指拂過床沿,偏頭問她:“喜歡么?” 白秋:“喜、喜歡。” 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白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這床上的褥子,手感好得讓她驚訝了,這是什么絲綢啊,冰涼光滑,還透著一股綿軟,感覺睡上去一定又暖和又舒服! 白秋來回摸了摸,忍不住坐到床上去,又覺得好軟好彈! 這才她夢想中的床嘛! 比起硬邦邦的王座,這簡直是神仙睡的地方好嗎! 太幸福了! 青燁看著床上興奮的小姑娘,她似乎極為喜歡這張床,愛不釋手,表面上看上去有些拘謹(jǐn),實(shí)則雙靨通紅,杏眸里已閃著激動(dòng)的光。 白秋抬頭看向青燁,“謝謝前輩!您真好!” 這句“您真好”說出口,大魔頭的表情果然好了不少,顯然被取悅了。 果然誰也逃不過甜言蜜語呀。白秋自認(rèn)還是很了解他的性子的,客套客套之后,便專心低頭感受著這張富有彈性的床,還迫不及待地脫掉了鞋,興奮地爬上了床,來回滾了滾。 這么迫不及待。 還自己躺好了。 青燁隱在黑暗中的瞳孔泛著晦暗不明的光,“現(xiàn)在便等不及了么?” 白秋重重點(diǎn)頭:“對?。∵@張床真的好軟啊,睡起來肯定舒服!” 青燁的神色似乎透著些許無奈,就像是面對女朋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