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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的嗎?你是不是太難養(yǎng)了點?” “你是根仙藤?。『么踅o我爭口氣?。 ?/br> 她崩潰抓狂之后,又沮喪地嘆了口氣,終于認(rèn)命似地站起了身,轉(zhuǎn)身回了屋。 卻沒有看到身后的藤蔓順著風(fēng)的方向,輕輕地動了動。 作者有話要說: 叫mama只是口嗨,就跟玩養(yǎng)成游戲養(yǎng)寵物磕紙片人一樣,不是真當(dāng)兒子! 第34章 修魔 夢太真實, 甚至和現(xiàn)實分不太清,白秋醒來時,坐著發(fā)了很久的呆。 夢中的事真實發(fā)生過嗎? 她養(yǎng)藤?她怎么可能養(yǎng)過藤?那條青藤, 是青燁嗎? 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她白天給青燁澆水, 晚上就夢到自己養(yǎng)藤? 夢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荒誕的,可同時夢到養(yǎng)藤和天玉,以及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男子,甚至在夢中, 她身為魔修,對魔的心法都如此輕車熟路。 怎么可能做個夢,連心法都一塊兒編出來了?她若有這本事, 如今也不是個小菜雞了。 真實得簡直可怕。 為何她會看到這些? 難道是因為天玉? 天玉似乎受了傷, 少年溫柔地垂著睫毛,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給她喂水,“主人?!?/br> 這水中涌動著一股靈氣,白秋盯著看了一會兒,天玉笑著解釋:“我施過法了, 這些水對主人身子有好處,主人不必?fù)?dān)心?!?/br> 白秋仰頭一口飲盡, 潤了潤嗓子,放下白玉杯,“天玉,多謝你的照顧, 你是不是被青燁打傷了,這幾日身子如何?” 天玉疑惑道:“青燁?” 白秋想起世人鮮少有人知道青燁的面子,便解釋道:“就是衡暝君, 將我?guī)Щ剡@里的那只魔。” 此話一出,天玉的臉色唰地慘白,顯而易見地哆嗦了一下。 “那只魔……”天玉抿緊了唇,看向白秋:“主人,就是他害你魔氣入體,差點死了!這世上的魔都極為危險,可比起魔修,魔靈才是更危險的,主人我們逃吧……他差點殺了我,遲早有一日也會害了主人的!” 他神色激動,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那雙漂亮剔透的眸子里,流露出驚慌懼怕,仿佛回憶到了什么極為恐怖的畫面。 白秋有些哭笑不得。 青燁真的走到哪兒都讓人害怕,當(dāng)初連她都怕他,更別說單純無害的天玉。 “你今后若怕他害你,便躲進(jìn)我的玉佩里?!卑浊锇矒嶂謭远ǖ溃骸拔乙呀?jīng)決定了,我今后會留在他身邊,除了這里,我也無路可去。” 少年的睫毛顫了顫,欲言又止地看著她,眼底盡是擔(dān)憂之色。 “主人……” 白秋卻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他說:“天玉,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我變成了另一個女子,她似乎是個魔修,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正道劍修,將你贈予了我,我還養(yǎng)了一條純元仙藤,這些事情可是真實存在的?” 夢中那個人不是她白秋。 可性情習(xí)慣,說話的腔調(diào),那些旁人都不懂的詞匯,完完全全與她契合,她心里覺得簡直荒謬,活像是大白天見了鬼。 常人或許只會覺得,不過是荒誕一夢罷了,可白秋總覺得冥冥之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仿佛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直覺讓她不想忽略,寧可求證一番。 天玉臉色一變,仔細(xì)回憶了一番,點頭道:“也許是因為我為主人療傷,陰差陽錯之下,將我第二任主人的記憶傳給了主人?!?/br> “我的第二任主人是個魔修,后來她被正道殺了?!?/br> “我想起來了,千年之前,衡暝君的確是世間唯一一條純元仙藤。” - 白秋抱膝坐在床上發(fā)愣,白禾被其他魔修帶過來時,看到的便是一臉呆滯的她。 一身白裙的小姑娘蜷縮在床上,散開的長發(fā)蓋住了整個背脊,唇色泛著不自然的白,虛弱而萎靡不振。 但這樣瞧她精致的側(cè)顏,竟有一種懾人的美。 她周圍罩著一層淡淡的結(jié)界,隔絕了所有的魔氣,也將她困在里面,外面的人進(jìn)不去,她也不出來。 魔修打開結(jié)界,白禾悄悄進(jìn)去,靠近了床邊,悄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一動不動的,像是丟了魂一樣,因為不能見到衡暝君,所以相思成疾?” 白秋伸手打開她的手,郁悶地把下巴擱在膝蓋上,還在想著自己的事。 天玉靈力損耗過多,方才話才說一半,便陡然化成了原形。 那只蟬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白秋確定夢是真實的之后,便一直盯著它發(fā)呆。 那根小青藤,居然真的是青燁嗎? 她想青燁了。 可她見不到他,用玉簡聯(lián)系他也聯(lián)系不到,文禹中途來看過她一次,對她說,因為怕她被魔氣傷到,在她痊愈之前,青燁一直不會見她。 白秋硬生生地被困在了床上,如同易碎的珍寶,被侍女們翻來覆去地伺候,無論吃穿,都是頂級的待遇,但她的精神卻越來越差。 直到玄猙看不下去,送來了白禾。 白禾坐在白秋身邊,盯著她看了好久,一臉嚴(yán)肅道:“姐妹啊,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嗎?你現(xiàn)在滿臉都寫著‘我動心了’,‘我離不開那個男人了’?!?/br> 白秋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道哪有這么夸張。 她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是,只是太久沒見到他了,我有些擔(dān)心。” 她是因為他才昏迷的,他知道之后會不會自責(zé)?他的疼痛可會重新發(fā)作?沒人給他澆水,他萬一又生氣怎么辦? 突然想到什么,白秋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拉住白禾的手:“你過來時,看到青燁了嗎?” 白禾愣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口中的“青燁”,就是衡暝君。 “我怎么可能見到衡暝君呢。”白禾一臉‘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的表情,又說:“不過我被帶過來時,聽到那些魔修說衡暝君近日去凡間了。” 凡間? 他無端去凡間做什么? 白秋痛苦地歪倒在床上,把臉埋進(jìn)了被褥里,一臉生無可戀。 后來幾日,白禾都一直陪白秋說話,偶爾白秋服了藥睡了,白禾會代替她盯著玉簡,結(jié)果玉簡連續(xù)幾日沒有動靜,直到第十日,白禾忽然激動地?fù)u醒了白秋,指了指玉簡。 白秋呆滯了兩秒,睡意一掃而空,連忙接過了玉簡。 “青燁?!彼踔窈?,一開口,便忍不住用了撒嬌般的委屈嗓音。 一邊的白禾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一秒變臉,捏著嗓音甜甜的模樣,活像是換了個人。 你們談戀愛的都這么能變臉嗎? 呵女人,每天憂郁成那樣,原來也只是擺給她看的,一遇到對象魂都跟著飛了。白禾在邊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