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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呵。”江文景似早有準(zhǔn)備,輕蔑一笑,抬袖拿出一個法器,輕松地?fù)踝×诵b的進(jìn)攻。 玄猙目眥欲裂,“放開她!” 江文景翩然立在虛空之中,冷漠道:“我玄靈派身為正道之首,自有肅清叛徒之責(zé),想要救她,可讓衡暝君拿命來換?!?/br> “說來,衡暝君也是我玄靈派的叛徒,玄靈派放任他為禍至今,如今也該肅清門庭,替□□道?!?/br> 說完,他便帶著白秋迅速離去。 - 白秋被江文景抓去了玄靈派。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天下第一仙門玄靈派,玄靈派千年前便是世間最強的宗門之一,如今雖不如昔日鋒芒,宗門占地卻極為廣闊,山峰綿延千里,落霞繽紛,如水墨云煙,靈氣充沛。 只是近一半的主峰都有些殘破不堪,與其他地方格格不入,像是剛經(jīng)歷完一場大戰(zhàn),白秋猜,青燁之前為她奪法寶,奪的便是這個玄靈派的。 他孤身闖入玄靈派殺人奪寶,還殺了玄靈派弟子江文景,與玄靈派仇怨極深。 但江文景的話有些奇怪,白秋還沒來得及捋順關(guān)系,便被江文景丟進(jìn)了一個陌生的大殿之中。 她站立不穩(wěn),又被人壓著胳膊跪了下來,有人冷斥道:“老實點!” 白秋心跳如擂鼓,勉強穩(wěn)住心神。 她覺得今日自己可能有點兇多吉少。 殿中站著許多人,像是等候已久,見江文景歸來,為首那人贊嘆道:“師祖修為高深,入魔域如無人之境,竟親自從衡暝君身邊抓來這妖女?!?/br> 江文景冷聲道:“千年前我重傷瀕死,魂魄離體,才放任青燁胡作非為至今,如今便不能再任由他繼續(xù)胡作非為下去?!?/br> 那些長老聞言,紛紛露出喜色來。 原本玄靈派早就不是衡暝君的對手了,當(dāng)初那些前輩們,死的死,飛升的飛升,如今留下來的沒一個敢對付衡暝君的。 本以為今后都得如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朝不保夕,沒想到昔日天賦異稟的大弟子竟是師祖轉(zhuǎn)世,如今可算有了個主心骨。 有人迫不及待問道:“既抓來了這妖女,又當(dāng)如何處置?”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落在白秋身上。 有人冷哼道:“這等平平無奇的修為天資,若是在我派,連修煉的資格都輪不上,只有皮相堪稱妖女?!?/br> 白秋心道,老娘長得美也是本事,有本事你長一個看看。 有人說:“留著也無用,此女判出師門,危害世間,已與魔修無異,不如就此格殺。” 她只親自動手殺過二人,一個是師姐,一個是掌門,都想要她的命。 這便叫魔修了么? 還有人提議道:“不如將她洗去記憶,為我們所用,或許能有利于我們早日除掉那魔頭?!?/br> 失憶又不是失智,她也不會為你們所用。 白秋低著頭跪坐著,漠然聽著他們對她的審判,心里冷笑不已。 身邊掠過一縷衣袂,江文景來到她身邊,彎下腰來,手指鉗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白秋和他對視,她看到的是一張有些熟悉的臉,配著陌生的神態(tài),他這一番魂魄歸位,身體也成了前世的那個,果然今非昔比。 這張臉……是夢中她見到的那個。 送天玉蟬之人?! 她震驚地打量著他,他也冷漠地觀察著她,許久笑道:“此女肖似我一個故人,當(dāng)年青燁為她入魔,千年后身邊的女人,也有她的幾分神韻在,可見他還是念念不忘。” 白秋:“???” 你媽的,那不是她的前世嗎? 江文景帶著幾分嘲諷地看著白秋,宛若看著一個可笑的替身,他的表情太正經(jīng)了,甚至讓白秋自己都忍不住懷疑,到底是她搞錯了,還是這人在這兒瞎找存在感。 她怎么可能認(rèn)錯自己呢。 夢里自稱mama的也沒幾個吧?總不會是茫茫人海中另一個與她性格一模一樣的人也穿越了,還好巧不巧地也遇到了青燁吧?并且還和她擁有一樣的習(xí)慣?無師自通給藤澆水? 太扯了。 白秋反正不信,她也不覺得青燁是找替身的那種人,更何況……因為皮相相似所以在一起什么的,更扯了。 大哥,您知道她和小哥哥是網(wǎng)戀認(rèn)識的嗎? 三年呢,沒見過面呢,甚至第一面還沒認(rèn)出來呢。 這人三米之外人畜不分,不認(rèn)錯人就好了,替身?您搞笑呢吧。 白秋原本有些難受,擔(dān)憂這一回自己兇多吉少,也擔(dān)心青燁,可被江文景這么一說,她眼里的恐懼一掃而空,反而露出了點兒看智障的眼神。 一臉“你就編吧”,把江文景看得愣了一下,隨即他冷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撞南墻不回頭?!?/br> 江文景直起身,拂袖吩咐道:“將唐棠帶過來?!?/br> 須臾之后,一道女聲從白秋身后響起,帶著歡喜雀躍,“師兄!你找我呀?” 一邊的長老斥道:“棠兒!不得無禮!” 一道輕盈的風(fēng)從白秋身邊掠過,來著是個嬌小可愛的白衣女子,原本滿臉喜色,聞言收斂了表情,弱弱地改口:“噢,見過師祖。我只是,還沒習(xí)慣……”說著,她忍不住嘀咕道:“師兄變成師祖,可在我眼里,也還是師兄啊……” 江文景微笑道:“無妨,你若改不過來,叫師兄也可以?!?/br> 唐棠聞言,朝他粲然一笑,“果然師兄是最疼我的!” 此時,她似乎才發(fā)現(xiàn)跪在那兒的白秋,眼中掠過一絲疑惑,又仔細(xì)看了看她的臉,“啊”地叫了一聲,驚訝道:“你……你不就是那天在靈云宗,和那個魔在一起的人……” 她這么一說,白秋也想起來了。 那天青燁把別人錯認(rèn)成了她,后來他很快就察覺了,白秋也沒放在心上。 可如今想想,眼睛對青燁而言,不過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罷了,他這樣的大佬,大可以用氣息感受一切,為何會認(rèn)錯,大抵她們的氣息也有重合之處。 如今再仔細(xì)看看這個唐棠,白秋發(fā)現(xiàn)她長得的確有些像她。 像她,性子活潑,氣息相近,白秋對她的第一印象挺好的,如今越看越膈應(yīng)。 像,又不是那么像,氣質(zhì)上是有區(qū)別的,可一顰一笑總有神似。 白秋感到莫名的惡心,可她又知道,這人之前與她并不認(rèn)識,也不可能刻意去模仿她。 她冷笑著,看向江文景:“請問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說,這位姑娘才是衡暝君一直在找之人?我只是個冒牌的?” 白秋原本不想多說什么,如今也忍不住生氣起來。 她揚聲道:“你們與衡暝君有恩怨,各顯本事便是!何必耍這些手段?你以為我會信你們這些把戲?” 江文景嘲諷地看著她,淡淡道:“當(dāng)年我那位故人死時,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