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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襲入周圍那些人的體內(nèi),清除掉他們的記憶,然后抬手捏了個障眼法,讓他們看不見他們。 這才開始放心地回吻他。 他的吻炙熱guntang,帶著強烈的掠奪氣息,從溫柔到猛烈,如堆疊的浪潮,一層一層地洶涌而至,將她推得站立不穩(wěn),扶著他手臂的那只手微微打顫,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腰肢一緊,青燁將桌面上的食物變到別的地方去,又將白秋放到了桌面上。 他似乎覺得低頭的動作太累了,讓白秋與他視線幾乎平齊之時,才滿意一笑,指腹按著她有些紅腫的下唇,揉了揉,又貼上她的唇角,微微侵入。 白秋雙手撐著桌面,下意識低低嚶嚀了一聲。 像小貓被欺負(fù)時發(fā)出的嗚咽聲。 這周圍還有人呢,雖然已經(jīng)看不到她了,但她還是頗為不自在,有種眾目睽睽之下的羞恥感,他偏偏此刻越來越興奮,根本不愿意停,雙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冰涼的薄唇侵略了她的下唇,又一點點往下,順著下巴,到纖細的脖子,精美的鎖骨。 便被一層衣衫擋住了。 她微微仰著頭的模樣,像伸長頸子的白天鵝,想讓他捏住她的脖子,引誘他犯.罪,青燁也果真伸手捏住她的脖子,指腹輕輕摩挲著,像是癡迷與她的每一寸皮相。 白秋差點坐不穩(wěn),用力拽了一下他的手腕,“青燁,別這樣——” 這還在外面?。?/br> 吃面吃得好好的,不要這么說來就來好嗎,她有點擔(dān)心,讓他這樣親下去,別又把控不住把她的衣裳給扒了,這人真的瘋起來什么都能做的…… 白秋臉頰發(fā)燙,余光可以瞥見旁人的身影。 太刺激了。 他沒理她的請求,細小的藤蔓順著桌腳爬上來,將她掙扎的手腕纏住了,不許她亂動。 他親吻的方向一轉(zhuǎn),又細細密密地親到了她的耳垂,到了精致小巧的耳廓,白秋低哼一聲,下意識握緊手腕上的藤蔓,聽到耳邊沉沉的低笑聲。 “小白叫得也很甜。” 白秋:“……”敲你媽的閉嘴??! 別撩了?。。?! 最要命的不是一個久經(jīng)人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對女人說調(diào).情的話,而是一個第一次談戀愛的人,對她認(rèn)真地說自己的感受,這種真實感才讓她不好意思面對,因為她知道—— 她怎么可能是甜的,是他嘴太甜,心也甜而已。 他怎么可以這么甜呢。 白秋現(xiàn)在對他真是又愛又恨,不合時宜的親熱,真的讓她糾結(jié)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現(xiàn)在他還變本加厲。 她被迫仰著頭,等到渾身沒了力氣,身上的小藤蔓才慢慢抽離, 青燁微微離開她的唇,滿意地親了親她的眉心,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身形直接原地消失在空中,隨著他離開的剎那,那些障眼法和結(jié)界瞬間消失。 原本他們坐的地方空蕩蕩一片,周圍的客人與掌柜的神色如常。 似乎他們從未出現(xiàn)過。 - 白秋躺在青燁的臂彎里,還在輕輕喘著氣,不忘掙扎著給他指路,“先往那邊走……找一家客棧……先住下……” 他疑惑地問:“客棧?” 白秋:“你仔細瞧瞧門口的牌匾,寫著客棧二字,便直接進去?!?/br> 青燁:“不認(rèn)識?!?/br> 他不識字。 其實也不是不識字,主要是人間發(fā)展的太快了,千年前他在玄靈派刻苦修煉,熟讀無數(shù)典籍,文成武就,只可惜后來就沒看過書了。 字?讀書?學(xué)習(xí)?那是什么東西,大佬不需要。 不與時俱進就是這樣的,中間過了一千年,譬如從甲骨文到隸書,他認(rèn)識才怪。 白秋也沉默了,遲疑了一下,費力地?fù)е牟弊?,慢慢解釋道:“就那種比較大、樓層比較高的房子,里面有很多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床,還很多人住在里頭的地方……” 她這么形容,應(yīng)該特點鮮明,青燁再用神識一看,應(yīng)該就能找到什么是客棧了。 青燁點頭,一副明白了的樣子。 他直接抱著她往一個方向掠去。 直接穿過窗子進了二樓,他在二樓轉(zhuǎn)角的停下,入目則是裝飾得華美異常的閣樓,一片片輕紗在空中拂動。 女子的嬌笑聲隱約傳來。 白秋正靠著青燁的肩閉目養(yǎng)神,忽然便感覺到一股香風(fēng)襲來,香得幾乎讓她感覺有些窒息,還沒睜開眼,又聽到許多女子嬌滴滴的笑聲。 ……仿佛置身于盤絲洞妖精窟。 白秋:“……” 哪個客棧這么香還有一群姑娘?她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白秋慢慢睜開眼來,環(huán)顧四周,然后就一個激靈,頭皮麻了。 臥槽。 為什么是青樓??? 第66章 得到 珠簾琳瑯, 風(fēng)卷紗簾。 無數(shù)盞琉璃燈一排排懸掛,暈出曖昧的暖光,將閣樓照得燈火通明。 香風(fēng)一陣陣順著穿堂風(fēng)吹到人的鼻尖, 像林間的云霧,順著衣袂節(jié)節(jié)攀升, 漫上迷蒙的雙眼。 那些女子穿的很少。 至少,對青燁來說,很少。 他是第一次見到穿這么少的小白之外的人。 她們穿著精致的薄紗裙,曼妙身姿若隱若現(xiàn), 卻又不是那種裸露肌膚的少,不顯得過于放縱,偏讓許多人心生綺念。 姑娘們笑著穿過重重紗簾, 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鬢發(fā)如云,眉心金鈿明滅,梳著嫵媚淡妝,掩唇輕笑之時,端得風(fēng)情萬種。 正好又是白天, 揚州盛產(chǎn)美人,青樓女子尤甚, 白日接客的女子倒也不多,譬如此刻,那些女子在閣樓上嬉笑,樓下正有美人彈琵琶起舞, 一拍看客飲酒作樂、拍手叫好。 但無論如何,這種地方都太過繁華喧鬧,青燁和白秋突然闖入, 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格格不入”。 青燁:“……” 他茫然地抱緊懷里的白秋,神識清晰地捕捉到了所有人的動作,像是誤入盤絲洞的唐僧,看到這些綺麗曖昧的畫面,突然不知所措。 他微微轉(zhuǎn)身,目光四處胡亂瞟著,眸子里寫滿了疑惑。 懷里的人掙扎著下來,紅著臉拉了拉他的袖子,“青燁……你走錯了?!?/br> “這不是客棧,我們快走吧?!?/br> 她有些局促不安。 她從前被賣到過青樓,那時年紀(jì)小,卻看得出將來是個美人胚子,mama瞧中了她,認(rèn)為她將來定能前途無量,便在她身上下了大功夫,起初為了馴服她一身硬骨頭,頗讓她吃了點苦頭。 威逼利誘,恩威并施,時不時用手段懲罰,任誰也扛不住那些磋磨,可惜白秋那時已有個成年人的靈魂,若信了這才伎倆才是蠢。 年幼無害是她最好的偽裝,因此她能順利逃出這魔窟。 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