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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著瘦,其實肌rou絕對是不缺的,就是身材太好了一點…… 這手臂,這胸,這腰…… 她忍不住順著想看他有沒有翹臀。 白秋被自己的想法給臊到了,但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不自覺就成了直勾勾的,是第一回 看,而且看得津津有味。 她突然干咳一聲,扭過頭去,“沒、沒什么,只是第一回 看見你脫衣裳……” 誰叫他之前連洗澡都不愿意脫衣服。 青燁無辜地盯著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美色,聽見她這么說,又忽然伸手抓著她的手腕,讓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胸口。 她一碰到他光滑的肌膚,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手下意識往后縮,卻不能往后退縮分毫,她瞪大眼瞧著他,像是對他的動作表示不解。 青燁說:“現(xiàn)在是暖的?!?/br> 他緊緊盯著她,漆黑的眸子映著清晨刺目的陽光,仿佛湖面上倒映的點點光斑,他說:“因為你,現(xiàn)在不覺得冷了,冷的時候,才想裹緊衣服,但你的身體……是暖的?!?/br> 他認真地低頭,手掌從她的腰線往下,她的嬌軀逐漸被他從被子下慢慢剝出真實的模樣,無所適從地躺在那里,他的手流連在她的小腹處,低聲道:“從這里,感覺到的暖意?!?/br> “和你融為一體,所以我也不冷了?!?/br> 白秋瞪大眼,驚訝地看著他,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著什么下流話,神態(tài)是認真的,說著他認為的事實,就連落在她腹部的手,也是溫柔的,帶著一股虔誠的力量。 白秋感覺到了一股燙意,有一股電流順著他撫.弄的指尖,直接流竄到她的四肢,讓她的心跳突然快了不少,徹徹底底,亂了節(jié)奏。 她猛地翻過身,迅速地裹緊被子,把頭埋進了被子里,像刺猬一樣縮了起來。 只有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有多燙。 也只有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居然被這種奇怪的話,被撩得抑制不住地心動。 大清早的,他是不是有點不清醒? 她藏在被子里的眸子十分的亮,喘著氣,小心抑制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許久,才悄悄從被子里探出一顆頭,看到還坐在床上望著自己的青燁,又突然哭笑不得,輕聲罵道:“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br> 青燁:“為什么?” 她說:“這是人間的葷話,雖然我們是道侶,但是還是要有所保留,說太露骨的話,多少會有點尷尬……” 他搖頭,打斷她,沉聲道:“我對你沒有保留。” 白秋一下子無言以對,呆呆地看著他,看著看著,心里又忍不住想,這可是衡暝君呀,他到底為什么能對她這么沒有保留?他能不能不要這么死心塌地呢? 但能做出用禁術(shù)復(fù)活她的事,他又何止是死心塌地的地步,簡直是無可救藥了,她抿緊唇,慢慢蹭到他懷里,抱緊他的腰,自言自語道:“那就這樣吧?!?/br> “只要別再做傻事了,什么都好?!?/br> - 揚州有個很好的地界,依山傍水,風(fēng)景秀美,人煙罕至,只是偶爾又人常來踏青游玩。一夜之間,那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座宅子,小小的院落,精致的水榭閣樓,來往的凡人對此并無任何奇怪,似乎這宅子本就是扎根于他們的記憶之中的。 修為高到隨手篡改記憶,不過只是抬手之間的事,青燁和白秋搬進了那座宅子里,兩個人住著,不要任何魔和人在跟前伺候。 白秋用法術(shù)移植了幾棵海棠樹來,放在院落里,結(jié)果海棠樹沾染魔氣,一夜之間花葉落盡,成了一棵光禿禿的樹,白秋沒有辦法,只好從魔域帶了些許植株過來,裝點院落。 然后她還從市集上采購了許多家具過來,用珍窯瓷器裝點書房,在屋檐下掛滿了風(fēng)鈴,又在院子里擺了石桌石凳,還特意在兩棵樹中間搭了個秋千。 布置得滿是過日子的氣息。 青燁是不懂她的快樂之處的,他只是嫌棄屋檐下的風(fēng)鈴很吵,吵得他頭痛,白秋只好把風(fēng)鈴換成了燈籠,她還買的各種形狀的燈籠,比如兔子燈,蓮花燈,獅子燈……花里胡哨地掛成一排,然后她打量著四周,摸著下巴,疑惑道:“好像還缺點什么。” 青燁站在一邊,像是很不滿她的注意力放在了這些事上,還冷冷地接了一句:“還能缺什么?” 白秋看了看他,說:“我覺得少了個人?!?/br> 他一怔,隨即皺眉盯著她,眸色暗了下來,夾著某種冷意,一字一句道:“缺、人?” 白秋點頭,一本正經(jīng):“是啊,缺個人,我覺得單有你在我身邊不夠,你不覺得嗎?” “……”青燁驀地上前,臉色陰沉下來,手用力地按著她的肩,“你再說一遍?” “你缺誰,我殺了他?!?/br> 她的肩被他突然捏得好疼,她有些站不穩(wěn),感覺到他磅礴的怒意了,冷意中夾雜著一絲酸酸的味道,但是她不怕。 她朝他翹了翹唇角,說:“一個家有了兩個大人,當然還缺個孩子?!?/br> “如果我給你生個孩子,你也殺了么?”她抬了抬下巴,趾高氣揚地反問他。 他一下子愣住。 傻傻地握著她的肩,他一下子忘記了要說什么,伴隨著心臟跳動的聲音,一股奇異的情緒差點被頂出了嗓子眼,青燁第一次這么呆地盯著她,月下反射的光照在他蒼白的臉龐上,唯獨眸子瀲滟帶光,如同妖孽。 白秋心里贊嘆,如果青燁和她有了孩子,也一定是極為好看的。 她又用力地拽了一下他,“要不要嘛!” 他扭過頭,表情古怪,憋了半天,才說了句“要”。 白秋笑著抱緊了他。 - 其實要孩子這樣的話不現(xiàn)實,因為他是魔靈,至今尚無魔靈孕育子嗣的先例,白秋心知肚明,他也心知肚明。 但只要有了這個念想,每一次做那等親密之事,都仿佛是一次虔誠的試探,萬一上天眷顧,他們真的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例呢?只要愿意相信,彼此明白,具體有沒有孩子,其實都不重要。 很快就到了冬天,南方的冬天是冰天雪地,越是臨河的地方,越是寒冷,雖然這兩只魔根本不會生病,但還是會怕冷,尤其是青燁,身為藤蔓尤為怕凍,幾乎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纏在白秋的身上。 還好他不是蛇變的,否則她會懷疑他要冬眠。 魔域沒有四季之分,而從前的玄靈派四季如春,在這里過日子,真的難為他了。 白秋走到哪里身上都掛著這粗大的藤蔓,他越來越喜歡變成原型了,白秋好歹還堅守底線,不許他用原型和她交.合,除此之外,他就肆無忌憚了。 大半夜因為怕冷差點把她勒死就算了,有時候還得把她纏成粽子,外面再裹一層棉被,然后再裹一層,白秋差點被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