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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歡愉,只等著男根送進(jìn)嘴里,狠狠在他口腔內(nèi)翻江倒海,一通亂撞,才教個舒爽。“妖精?!鳖櫱嬉嗍菨M頭熱汗,松開抓得死緊的乳rou,轉(zhuǎn)而捏著性器根部,在少年破皮充血的乳尖上不斷戳弄、又順著乳暈畫圈,“sao極了……這就給你。”言訖,大力捋動數(shù)下,便將guitou死死壓住乳尖。俶爾,只聽得男人一陣悶哼——jingye便汩汩射出,一連射了好幾脬,將少年一大片胸膛并兩個紅棗似的rutou沾滿了濃白男精。“大哥……大哥……”葉茗歡沉在欲海中無法自拔,呼喊著也正要高潮,顧擎恰好伸手下去替他一番撫慰,不過幾息,亦哭叫著xiele身子。二人相擁著歇了半晌。顧擎瞅著他綴著白色精水的奶尖,乳白襯著艷紅,眸色驀地一深,揶揄道:“茗歡還真是噴了奶水出來……”說罷竟舐去他rutou上的精水,再去與少年唇舌相接,“茗歡真棒,大哥獎勵你。”說話間已抬起他的下臀,大手探向股間那濕得一塌糊涂的地兒——不過是短短幾刻的小憩,竟又是一場yin浪夢境。葉茗歡醒后,仍閉著眼細(xì)細(xì)品味夢中高潮的余味。褲襠里黏糊糊、濕涼涼的,想必都是滲出的精水與蜜液,稍一動彈,大腿摩擦?xí)r竟發(fā)出輕微“咕嘰”聲響,一并引出幾分饑渴感。他禁不住嬌吟出聲,下意識就要伸手下去自我撫慰,不知怎的又猛然驚醒,恢復(fù)神智后,回想夢中荒誕離經(jīng)的情節(jié),害羞自不用說,只是再一次于夢中褻瀆了大哥的愧疚之感,令他一時如百爪撓心,一時愁腸百結(jié),那只想要自瀆的手下伸又抽回——然,若是無意識發(fā)夢,尚可找借口自我推脫,但若如今當(dāng)真想著大哥自瀆了……又可尋出什么緣由來給自己一個解釋?作者有話說:☆、(25)然,若是無意識發(fā)夢,尚可找借口自我推脫,但若如今當(dāng)真想著大哥自瀆了……又可尋出什么緣由來給自己一個解釋?葉茗歡將身子縮作一團(tuán),明明屋內(nèi)被暖爐熏得熱湯湯的,身體卻寂寞得緊。“嗯……嗯啊……”本是清澈的少年音被情欲蒸騰得沙啞低迷,只聞幾聲低哼,復(fù)又克制不住地,將手朝勃發(fā)到脹痛的性器伸去。想要……想要……好難受,要是大哥在這兒就好了。……便能像夢中一樣,抱著他、親吻他,將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膚rou撫摸殆遍……再將他噬咬,吞沒,用扯爛血rou的力道、狠狠地?fù)肀А?/br>“——唔!”甫一觸碰到勃起那物,忽如一條鞭子順著脊梁骨“噼啪”一抽,爽得他渾身打顫,皺緊眉頭呻吟,“呃??!——”不、不!不行……他在想什么,他怎能一面想著大哥,一面卻在這恬不知恥地自慰?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葉茗歡如被什么一口咬了似的,騞然縮回手來,緊咬被角,努力驅(qū)趕腦海內(nèi)顧擎的影子。折挫幾番,卻是無用,大哥和煦的笑,溫柔的眼,英朗的貌……并那炙熱的手,遒勁的身體,不論是現(xiàn)實中穩(wěn)重的大哥,還是夢里那個孟浪的男人,兩道身影,業(yè)已悄然重疊在一塊兒,正遙遙喚著:茗歡……茗歡……可——他本不該這樣的,他本不是這樣的!鋪天蓋地的情欲洶涌而來,與心中那根深蒂固的倫理綱常沖撞在一道,他不敢將大哥放在心中,哪怕是多想一分都好似在作孽犯罪。然而心中叫囂著的,想要……想要……竟愈發(fā)大聲,仿佛有人在他耳邊撕破嗓子一般尖叫。卻是想要誰?朦朦朧朧間,恍若大哥穿著一襲玄青軟甲,緩步走進(jìn),在他床頭坐下,那溫暖有力的大手如愿以償?shù)馗沧∷律?,極有技巧地?fù)崦S致牬蟾绲统炼途彽氐溃?/br>“茗歡,別怕……大哥在這?!?/br>“啊啊——大哥!大哥……”葉茗歡驚叫著,不知何時已拋卻一切顧忌,再不管不顧地大力捋動起分身來!雙腿間早已一片泥濘,他一手伸進(jìn)下褲中撫弄,動作間,牽扯得那水聲格外yin靡響亮。“大哥!大哥,摸我,摸我……”“??!啊啊……我要、大哥!我要……”少年暗暗知曉,一切都完了……盡管從未有過愛慕的女子,也不慎懂那風(fēng)月情事,但生到這年紀(jì),那些艷俗世情的野史話本看了許多,纏綿悱惻的說書戲曲亦聽了不少,說來,情情愛愛也不過就是那么回事。想來他早有情根深種,卻因他二人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而無法察覺。若不是前幾月香梅院突遭賊人入侵,奪了他清白身子,教他深嘗與人歡好之味,將他調(diào)教得再離不開男人的慰藉,這才俶爾開了心內(nèi)一個塵封已久的閘。如此看來,自那之后頻頻出現(xiàn)與大哥燕好的春夢,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什么……因為……他早對顧擎……“嗚嗚……嗚……大哥……”葉茗歡一面奔放孟浪地擼動孽根,借助烏七八糟的體液作潤滑,狂也似地自瀆著,晶亮的腺液“滋滋”飛濺而出,他卻一面崩潰地哭著,“大哥……大哥……大哥……嗚……對不起、大哥……我、啊……啊啊……”“大哥……對不起……!唔!……哈、??!大哥……”歡愉、極樂,卻也——太痛苦了。他大家出生,從小知書識禮,品行端良,端的是一表人才,誰又知他竟會生出這等罔顧倫常,違背天理之情!在這世道,男男相親本已是大逆不道之事,更遑論兄弟luanlun?設(shè)若叫一個人知道了,不僅敗壞他葉家門風(fēng),百年之后亦沒了顏面去見地下的父親,就連最心愛的顧擎哥哥,也定會覺得他下作無恥,再也不要理他了。“嗚……”想到這處,他就覺心如刀絞,哭得腸胃也陣陣痙攣起來。可如今,他已再無法自欺欺人,卻也不忍心也拽著顧擎下地獄。只盼你不知、我不知、天不知地不知,只獨獨他一人將這情愫藏在一個誰也尋不著的地方。然后,他還能靜靜地陪著大哥,一如兒時那樣,兩人一同作伴嬉戲,一同寫詩觀花、對床夜雨。待到各自娶妻的年紀(jì),仍能繼續(xù)做一對塤篪相和,兄友弟恭的親密兄弟。而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愛慕,所有yin靡恣肆的綺思,所有偏執(zhí)清狂的妄想——俱都是他一個人的。“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待得云收雨住,葉茗歡淚也干了。被衾間皆是汗水淚漬、yin液精水,弄得一塌糊涂。少年將骯臟的衣物被單摶成一團(tuán)丟至床底,就一頭栽倒在簾帳里頭。腦袋哭得昏沉,鼻息guntang,好容易壓下去的病,此時又燒起來了。門外,那高大黑影不知聽了多久。半晌后才喚來踏雪尋梅,吩咐幾句,又頻頻回看一片闃寂的房內(nèi),終是戀戀不舍的先去了。作者有話說:☆、(26)又是小半個月之后,痘疹已痊愈了,葉茗歡卻仍被勒令不許出門見風(fēng),愣是在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