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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地笑著,又從正面將人壓入床鋪,親吻著他的側(cè)臉唇角。葉茗歡搖著頭,撒著淚,“不要……”顧擎還拼命逗他:“sao媳婦兒,來,喊一聲給相公聽?!?/br>“不行……不喊……”軟磨硬泡了好久,也沒把這薄臉皮sao狐貍的嘴給撬開,顧擎只道可惜,只能將人真的往死里cao,硬是折騰到天光大亮,才鳴金收兵,放過了可憐兮兮的小少爺。往后幾日,又下起了大雪,兩人卻也不心焦,依舊窩在敵營中過著沒羞沒臊的日子。雪停后,顧擎照例出去獵食,這次葉茗歡說什么也不肯再吃狐貍rou了,顧擎便逮回來幾只倒霉的野兔和雪貂。葉茗歡頭一次見到雪貂,那只雪貂不大,通體成黃白色,兩只豆豆眼烏溜溜的,正嚶嚶嚶的,嚇得瑟瑟發(fā)抖,任葉茗歡把它抱在懷里,也不敢亂動,小身體抖得似篩糠。葉茗歡以為它是冷,就與他一道呆在火堆邊,撫著他滑順的毛,愛不釋手。雪貂看著火堆上駕著的吃了一半的野兔rou,駭?shù)秒U些一閉眼昏死過去,害怕自己馬上也要成了盤中餐。“這只貂好可愛,大哥,我們養(yǎng)著它罷?”顧擎生怕這些蠢物一個不小心,將他撓傷,便捏起它的后頸就要丟開。葉茗歡忙道:“它還小呢,反正沒有幾兩rou,就留著罷!”顧擎看了看葉茗歡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看了看雪貂水汪汪的小眼睛,半晌敗下了陣。作者有話說:☆、(49)H往后幾日,又下起了大雪,兩人卻也不心焦,依舊窩在敵營中過著沒羞沒臊的日子。雪停后,顧擎照例出去獵食,這次葉茗歡說什么也不肯再吃狐貍rou了,顧擎便逮回來幾只倒霉的野兔和雪貂。葉茗歡頭一次見到雪貂,那只雪貂不大,通體成黃白色,兩只豆豆眼烏溜溜的,正嚶嚶嚶的,嚇得瑟瑟發(fā)抖,任葉茗歡把它抱在懷里,也不敢亂動,小身體抖得似篩糠。葉茗歡以為它是冷,就與他一道呆在火堆邊,撫著他滑順的毛,愛不釋手。雪貂看著火堆上駕著的吃了一半的野兔rou,駭?shù)秒U些一閉眼昏死過去,害怕自己馬上也要成了盤中餐。“這只貂好可愛,大哥,我們養(yǎng)著它罷?”顧擎生怕這些蠢物一個不小心,將他撓傷,便捏起它的后頸就要丟開。葉茗歡忙道:“它還小呢,反正沒有幾兩rou,就留著罷!”顧擎看了看葉茗歡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看了看雪貂水汪汪的小眼睛,半晌敗下了陣。兩人一貂被困在雪山上的日子,倒也過得愜意滋潤。那場雪過后的五日,一直艷陽高照,雪化了不少,軍營里的副官帶著隊開辟出了一條新路,終于找到了顧擎。幾個時辰之后,一行人安全回到駐軍大營。葉茗歡好生凈了身,飽餐了一頓后,正在替顧擎處理傷口,顧擎道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沒個輕重,只讓茗歡來。要知道裴軍醫(yī)救死扶傷,行醫(yī)多年,醫(yī)術(shù)純熟,怎會讓病患多吃苦頭?男人不過是為了與心上人形影不離地廝耨罷了。葉茗歡心里明白,只覺好笑又竊喜,認認真真替大哥換藥、包扎。顧擎溫柔地看著葉茗歡專注的側(cè)臉,半晌吩咐侍衛(wèi)道,即刻召集各大營長前來主帳議事。那頭侍衛(wèi)領(lǐng)了任務(wù)匆匆下去了。顧擎在帳內(nèi)等著,百無聊賴,見葉茗歡此時正翹著腳,坐在床上替他處理左大臂的傷口,便撈過他白嫩嫩的腳,裹在手里,色氣地揉他的小腳丫子。葉茗歡乜了他一眼,蹬了蹬腳,“做什么,癢!”顧擎竟將他的腿舉了起來,對著那圓乎乎的腳趾,就下嘴一啃。“啊!”葉茗歡驚得把藥酒都灑了,用力把腳抽出,轉(zhuǎn)而踩在了男人胯下,“你再亂來!這可是在主帳?!币粫壕鸵獊砣肆恕?/br>別看顧擎一表人才的正經(jīng)模樣,骨子里卻活脫脫是個流氓,他對著葉茗歡的腳底,抬了抬胯,做出在床上干那孟浪之事時才有的動作,“茗歡這是想廢了相公的命根子?”被這么一弄,少年霎時從腳底紅到了臉頰,竟覺得男人在cao自己的腳心,忙盤起了腿,再不許顧擎亂打他的主意。“臭流氓?!比~茗歡齜牙罵了一句,半晌想起什么,又紅著臉道:“你方才又亂說話了!下次不許再這樣?!?/br>顧擎明知故問:“我說什么了?”“你……”“報——”帳簾一掀,侍衛(wèi)回來稟報各營營長已集合到位。顧擎趁人還沒進來,狠狠親了一口葉茗歡,沉聲道一句“回去再收拾你”。少年一面躲一面幫著顧擎整理儀容,隨后忙忙地退了下去。大哥在前頭議事,看這架勢,應(yīng)是在為如何徹底鏟除韃子做準(zhǔn)備。葉茗歡不懂戰(zhàn)事,也不好瞎摻和,便抱來了雪貂陪自己玩耍。因顧擎將它抓來時,身上蹭了點兒小傷,故而一回到營地,葉茗歡就把它交給了裴軍醫(yī)照料,現(xiàn)下,小動物已無了大礙,卻仍栗栗危懼的,好不可憐。葉茗歡抱著雪貂回到寢帳,尋了點小零嘴喂它,不一會兒,又追著亂躥的雪貂滿帳跑。只是小雪貂也不知害怕地躲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他卻被角落中一個半開的木箱吸引了注意力。顧擎議事完畢,遍尋不著葉茗歡,便匆匆往回趕。一入主寢帳,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甜膩的熏香,顧擎無意抬眼看去,卻霎時臉色一變,忙將身側(cè)的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趕了出去,并勒令他們不得命令,不許擅闖。將帳簾鎖緊,顧擎撩開里間的半透明的帷幔,果真見那小妖精正側(cè)躺在矮塌上,穿的不知是什么——又或者說,是根本沒穿。見他來了,半坐起身,那紗似的料子就從肩膀滑落,露出大半渾圓白皙的肩頭來。少年身姿妖嬈,像條媚蛇一樣挪到床邊,一條腿掛在邊緣晃蕩晃蕩,聲音軟糯:“大哥,你回來了呀?!?/br>每個音調(diào)都百轉(zhuǎn)千回的,且嘆且道,活像叫床似的。顧擎一個血氣方剛的壯年男子,幾乎頃刻就被點起了大火,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捉住葉茗歡誘惑人的小腳。葉茗歡卻身子一扭,躲過男人的手,一骨碌滾進了床榻里側(cè)。少年這么一動,便將被薄紗覆著的迷人身軀展露了出來。只見那薄紗罩在他身上,欲露未露,欲遮未遮,本就潤白的肌膚在紗絲的包裹下,更顯柔美。顧擎一怔,想起這正是年前西域進貢的薄云紗,火燒不爛,水浸不濕,在不同光線的照射下,還能折射出各種獨特的光彩。就比如此時此刻,在帳內(nèi)昏昧的燭光下,薄云紗上細密的金粉與金線折射出百種光暈,令葉茗歡的身子透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艷麗,恍如一件工藝繁復(fù)的頂級藝術(shù)品,讓人想伸手感受一下這絕妙的觸感,卻又怕碰壞了這樣的寶貝。“我道是踏雪、尋梅怎么總跟我抱怨,自那次揚州出游后,就再也尋不見那件衣裳了?!比~茗歡裹緊薄云紗,大眼睛一瞥,勾出一抹sao亂,“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