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zé)任番外二:玉如意(異物play)
正值初秋時節(jié),海棠花謝,櫚庭落葉,院角栽的幾株銀杏樹抽長,杏葉翻黃。此時暖陽和著秋風(fēng)颯爽,在庭院里歇個覺最是舒服不過。葉茗歡歪在竹椅上,樹影斑駁投射在他側(cè)臉,擾得他從淺眠中蘇醒,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翻身動作間,竹椅發(fā)出一陣“吱呀”輕響。“踏雪……”葉茗歡下意識喚了一聲,才想起先前踏雪被顧擎遣人支走了,尋梅也帶著雪貂去后花園轉(zhuǎn)悠了,還未回來。又一連喊了好幾個侍女的名字,卻都無人回應(yīng),葉茗歡心中不由納罕,他院子里這許多丫頭,一個個都到哪兒去了?正想起身去斟碗茶來喝。他方睡醒,總是口干舌燥的,素日早有踏雪、尋梅貼心地在邊上備好了茶水,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偌大一個香梅院,如今半個人影也沒。葉茗歡不滿地咕噥著,甫一抬眼,冷不丁對上一雙深邃的眼,駭?shù)盟患れ`,“哇……大哥,你差點兒沒嚇死我!”原來是顧擎正端著一杯茶遞到他唇邊,茶水溫?zé)幔瑵櫤碚谩?/br>“大哥要過來,怎么也不說一聲?”這體貼入微的行為,讓葉茗歡心中十分熨帖,軟軟甜甜地沖顧擎笑著,露出了一顆尖尖的小虎牙。顧擎半坐在竹椅上,也與他歪在一道,“才剛忙完要事,便想著來給你個驚喜?!?/br>大哥確是為了政務(wù),整日忙得焦頭爛額,有好些天沒與他一起待著了。葉茗歡拽著顧擎的袖口,擔(dān)憂地問:“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嗎,你不會又要……”顧擎搖頭,一口親上他略有些rou嘟嘟的臉頰,“不會。大哥答應(yīng)過你,不會再出征了?!?/br>他早在一年前任命出師邊關(guān)之時,便逼著圣上同意,倘或他一舉剿滅了侵犯邊陲數(shù)十余載的韃靼,便再不派他赴戰(zhàn)前線,轉(zhuǎn)而在朝內(nèi)打理軍事、或于天策營帶兵。他是用命換來如今腳踏實地、安心落意的日子,如此,才可長長久久地守在愛人身邊。葉茗歡哼了一聲,委屈道:“你在我這兒,毫無信譽可言?!眳s是在含沙射影地怨他從前多次欺騙的事情了。“茗歡這是在質(zhì)疑大哥的性欲?”“當然……嗯?”葉茗歡話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氣急敗壞地與顧擎鬧做一團,“你少插科打諢!老實告訴我。”顧擎一面說,一面已悄無聲息地將狼爪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是朝中關(guān)于排兵與分發(fā)軍餉的環(huán)節(jié)上出了問題,現(xiàn)下早已處理得七七八八了,還有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我派了肖云去打點。無甚要緊,你莫擔(dān)心?!?/br>“哦,肖云……”聽到這個名字,葉茗歡愣愣地點著頭,思及前些日子顧擎“一時興起”,竟將肖云編在了身邊,作為隨身暗衛(wèi),明里暗里給他穿小鞋。不禁心想,肖云這回還不得被大哥整死……這男人占有欲極強,醋勁兒大得很,他從前那么聯(lián)合肖云來耍他,他定是記恨死肖云了。葉茗歡吐吐舌頭,暗暗為那個倒了大霉的侍衛(wèi)祈禱,千萬要在大哥手里堅強地活下去。“在想什么?”顧擎刮他的鼻梁,將衣衫凌亂的少年鎖在懷里,“想肖云?”葉茗歡聞言,搖頭訕笑:“不不不,沒有沒有!”也沒留意方才失神時,被大哥剝得一團亂的衣裳,這會子心虛,還猴上身去,主動攀住顧擎的肩膀,討好似的用臉蹭他的胸膛。顧擎對他像貓兒一樣黏人的行為很是受用,身子往后仰倒在竹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趴在身上撒嬌的貓咪,似笑非笑地應(yīng)了一句:“是嗎?”與此同時,四處揩油的手探向葉茗歡的臀底,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褻袴,感受著溫?zé)崛彳浀耐蝦ou。那飽滿的弧度恰好能一掌托起,指尖撥弄時軟rou顫動,真真誘人得緊。葉茗歡一被大哥多情的手來回點火,便開始“嗯嗯啊啊”地哼唧起來,早把什么肖云忘在了腦后,抱著顧擎壯碩的腰,扭起了風(fēng)sao的屁股。顧擎見他扭股兒糖一般廝纏起來,只是悶笑,指尖挑開褻袴布料,熟門熟路地摸上那朵緩緩蘇醒的蜜花。葉茗歡立即敏感得微微掙扎,兩人動作間,竹椅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響。“嗯……”葉茗歡驚呼,“大哥,快下去!你好重,竹椅要塌了?!边@可是尋梅替他編了好久的躺椅,他很是喜歡,若是被大哥這個鐵疙瘩一壓,承受著兩個人的份量,還不得散架啦。“壞不了?!遍L著粗繭的手指撥弄著xue外的褶皺,不一會兒,就有滑膩膩的液體沾在了顧擎指尖。“可……嗯……這是在院子里……”萬一踏雪、尋梅他們回來了,看到他和大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茍且之事,還不要嚇昏過去?顧擎勾唇一笑,并不回答,下邊兒袖口一震,便將一件長形物什抖入手中。少年不知,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早將他院子里的小廝侍女一并支開了,此時正不知打了什么壞主意,準備狎玩他呢。“茗歡可知,我在肖云住處,找到了一個有趣的玩意兒?!?/br>葉茗歡發(fā)出疑問的鼻音,而后就覺一根冰涼的物什戳在臀側(cè),“什么啊……想是大哥又找出什么新花樣來逗弄他了,葉茗歡腹誹,扭頭去看,瞬間變了臉色。“這,大哥……這……”顧擎一邊揉捏他的臀rou,一邊將那根長形的玩物往臀縫中戳弄,“我記得,這是四年前御賜的玉柏如意罷。本是一直陳設(shè)在你書房中的,怎么……?”“我,我只是……”還記得那會兒,葉茗歡終于查清肖云并不是每晚偷襲他的男人后,心中愧疚,所以才讓尋梅取了書房里的玉如意,送與肖云作為賠禮。不承想,這也能被大哥找出來說事……這缸醋是真灑得一塌糊涂了,葉茗歡吐吐舌頭,打著哈哈:“大哥,不就是一件御賜的玩物嘛,我們家可不缺這些個物事,平時隨手打賞打賞下人也是常有的……你不要多想,我那會兒只讓尋梅隨便從書房拿了個像樣的東西就賞了,不知道大哥竟喜歡,既如此,你且要回來,我再找一樣閑置的送他便是了?!?/br>“嗯?你還要找什么賞他?”葉茗歡心中咯噔一沉,暗道糟糕,忙改口:“不是……我不送了!”顧擎不作聲,把玩著玉如意沉吟許久。半晌,不明所以地道了句:“這如意真是不錯……”葉茗歡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卻看那玉如意真真是上乘之物。羊脂玉剔透,凝脂感極佳,長柄帶鉤,手柄上鏨雕有杏葉紋樣,鉤頭則扁如貝葉。這物什滋潤柔膩,摸上去仿若綢緞,被顧擎持著,不斷在少年白嫩的臀尖兒上打著圈摩擦,又滑至xue口,就著yin液,竟把那二指粗細的如意手柄滑了進去。“嗯——?。 ?/br>葉茗歡咬牙,揚起修長的脖子,喘出一聲帶著媚意的悶哼,小鹿似的黑眼睛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顧擎順勢啃咬他的側(cè)頸,牙將薄薄的皮rou咬住,舌尖抵住用力一吮——“?!钡囊宦曀砷_后,便有血絲從白玉似的皮膚下滲出。男人靜靜端詳片刻,眸中蘊了幾重yuhuo,又一連落了好幾個曖昧吻痕在少年的脖子、鎖骨處。葉茗歡躲閃不及,后xue又被一根大東西插得牢牢的,驚得一面喘一面叫:“大哥不要……呀啊……這是御賜的!怎么能——”顧擎居然用他方才的話答道:“我們家又不缺這些個玩物,御賜的又如何。”言訖,抓著如意鉤頭,一寸一寸地旋轉(zhuǎn)著往xue道里頭推進。這玩意兒不粗,少年的蜜xue兒又是個被cao熟了的,輕松就吃了進去,美玉浸潤sao水,在陽光下泛出別樣光澤來,端的是yin靡華美。顧擎總算知道那些有著怪癖的有錢人,為何總喜歡購置一些千奇百怪的閨房yin物來,每天變著花樣地塞進孌寵或情兒的xue里。卻原來,這真是一道yin麗奇景。雪白的臀,艷粉色的xuerou,插上晶瑩潤透的羊脂玉,彼此襯托,少了哪樣都不可,當真是見了就令人神魂激蕩,性欲暴漲,恨不得拔出如意,換上自己粗硬紫黑的陽具,只是怕破壞了這樣靡艷之景,卻又貪念著玷污美好之物的無上快感。“小嘴兒怎么吸得這樣歡實?”顧擎湊過去細細地看,只見那前幾天方承性愛的xue如魚兒乞食一樣,正不斷翕張吞吐,若是落力扒開兩瓣肥臀,還可以看見被腸液濡濕的媚襞。如意長柄有一段是彎曲的,需得撐大了xue口方可進入。顧擎變換著角度,扒開后xue,一寸一寸地緩緩塞入,沁涼的玉質(zhì)沖開火熱的rou襞,惹來葉茗歡一陣哀鳴:“哎……不要……不行的,大哥……如意太長了,太長了……會頂?shù)降?!?/br>“比大哥的還長么?”葉茗歡臉一紅,呼哧呼哧喘著氣,忸怩道:“嗯……沒有大哥的長……”顧擎就笑了,葉茗歡枕在他胸膛上,感覺男人的胸腔震動,知曉肯定是說對話了,趕忙順桿兒爬,“大哥的還比玉如意粗,好長,好粗……燙燙的,插進來才舒服……”葉茗歡甩著屁股,“不要玉如意嘛,大哥,要大哥的roubang……”“sao東西?!鳖櫱嫘︵烈痪?,便如他所言,拽著玉如意就要往外抽。葉茗歡見狀才吁了一口氣,連忙放軟xue口,好讓男人趕緊把東西取出來。誰成想,正當葉茗歡放松之際,顧擎驀地逮準時機,手掌對著如意鉤頭大力一拍——只聽“撲哧”水聲驟響,玉如意騞然頂進了甬道極深之處!葉茗歡登即一聲高吟,只覺像是被某個手下毫無輕重的男人,抓著腰肢粗魯?shù)豤ao干到xue心,爽得是腰腹酸墜、下身狂抖,死死咬緊下唇,才忍住了一聲yin浪至極的媚叫。“嗚——”葉茗歡攀著大哥的肩膀,攥緊顧擎的衣服,十個手指頭用力到發(fā)白,“大哥……好深……”玉如意圓潤的手柄底端正抵住陽心,更要命的是,中間那段彎曲的突起,撐頂著脆弱的黏膜,葉茗歡通過xuerou的收縮,很明顯地能感覺到體內(nèi)如意的形狀、長度。而那涼潤的白玉,被體內(nèi)溫度包裹,漸漸溫?zé)幔兊门c自己體溫一致。和大哥炙燙的陽物不同,現(xiàn)在含在里頭的這根,粗細適當,溫度熨帖,竟舒服得剛剛好。他很快得了趣兒,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嗯……嗯啊……”“啊、別,別再深了!嗯嗯……”顧擎按著如意推入,又拽住鉤頭抽出,彎曲的手柄磨著腸襞,剮蹭拉扯了幾個來回,yin水便溢滿了整個saoxue,淙淙愛液在插干時不住的“噗滋噗滋”抽濺開來。“啊啊——慢些慢些……嗯!哈啊……好爽……”“啊……呀、頂?shù)?!嗚!頂?shù)絪ao心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誰知顧擎這樣狎弄了會兒,但見葉茗歡愈來愈歡實,因為一根玉如意的cao弄,全身上下雪白的皮膚被情欲蒸騰得緋紅,眸中含霧,眼角飛花,腰肢扭擺,嬌喘輕吟流瀉。不禁竟開始吃味起來,半抽出玉如意,就不再cao入。“這玉如意沾滿了你的yin水,你還要送還給肖云么?”葉茗歡臊得渾身發(fā)熱,“才、才不……大哥你說什么呢……”“我見肖云就將如意擺在書案之上,素日指不定如何百般摩挲把玩……”顧擎聲音冷冷,“現(xiàn)下你又把它吃進你這saoxue中……”葉茗歡眼神一凜,豎起巴掌打在顧擎前胸,“大哥!還不是你安心捉弄我!現(xiàn)在又與個死物拈酸吃醋的,像什么樣啊。”顧擎抓住他打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竟還涎皮賴臉地承認:“對,我就是吃了一個死物的醋?!?/br>“你是不是還計較著肖云那事兒?”男人一雙如鷹隼般的眼危險地瞇起:“壞東西,你都知道?!?/br>葉茗歡嬌嗔,而后背過手去,把含在xiaoxue里的玉如意抽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少年一把將玉如意丟開手,柔弱無骨似的趴在顧擎身上,用濕透了的屁股磨蹭男人的袴襠,“你跟那不相干的旁人較什么勁,我只是你的……”顧擎牙根一咬,面頰抽緊,雙手捏住他勾引人的浪臀。“我是你的,莫要再管那些旁的,擎哥哥,你疼疼我……嗯,用這處……用大roubang……進來,進來嘛……”顧擎再不能忍耐,扯下褻袴便一舉干進了那欲壑難填的sao洞。旋即,香梅院內(nèi)便飄蕩起一聲高過一聲的yin言浪語來,沙啞的少年音不斷喊著“好相公”、“情哥哥”,也再沒見那“吱嘎吱嘎”直響的聲音停下過。轉(zhuǎn)眼到了傍晚。尋梅臂彎中抱著一只穿著件紅綾子襖兒的純白雪貂,正從后院回到香梅院。屋里踏雪聽聞動靜,打開院門迎上前去。“哎呀,你何時替小雪貂織了件新衣裳?太可愛了!”尋梅與她說笑了幾句,便讓踏雪暫且照看著雪貂,轉(zhuǎn)身進院子里收拾小少爺午覺前吃的瓜果茶水。一到跟前,卻傻眼了,只見她先前辛辛苦苦編制的竹椅散得一塌糊涂,幾根特意加固過的粗壯竹枝都折了,邊上的花花草草塌了一片,落了一地的銀杏葉上還沾了不少可疑的濁白液體。尋梅一行收拾,一行沖著屋里抱怨:“小少爺,您下午做了什么,怎的把好好的東西都給糟蹋了!”那廂葉茗歡倚著門欄,捂著屁股,聞言滿臉羞紅,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無責(zé)任番外二·玉如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