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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邊贏對視一眼,都想起了方才的畫面,也通過對視看出對方想起來了,當時情急之下顧不上太多,這會卻不免有些微妙了。 云邊的大腿甚至還能清晰回憶起他的指骨摩//挲過肌膚的感覺,像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灼人的烙印,她回避他的目光,說自己要上廁所,打算去廁所解開。 安撫了云邊,醫(yī)生又夸邊贏的搶救措施做得很到位:“小伙子是不怕蛇嗎?膽子挺大。” 邊贏沒有說話,牽強地扯扯嘴角。 沒多久,云笑白緊急趕到,雖然邊贏在電話里盡量往輕了說,但依然把她嚇得不輕,她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拖鞋也跑丟了一只。 “阿贏。”她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云邊,云邊呢?” 邊贏留下句很冷淡的“她沒事”就徑直走開了。 既然云笑白已到,他也沒必要再待下去,當媽的總比他這個外人適合照顧云邊。 邱洪跟云笑白打完招呼,也跟著邊贏一起離開。 邱洪尚未平靜,一路上難得安靜,沒有逼逼叨叨,走在路上更是忙著四處張望,每一步都很謹慎,生怕又碰著條蛇。 回家的車上,邊贏按捺許久,盡量心平氣和發(fā)問:“你在不確定她有沒有被蛇咬的情況下,第一反應為什么是跑開?她今天要是被咬了,等你帶了人回來,她毒都擴散了?!?/br> 邱洪愣了愣,不服氣地為自己辯駁:“事情那么突然,我哪想得到那么多?再說我都嚇死了好吧,到現(xiàn)在腿都還軟著。” 邊贏張了張嘴,沒有再說話。 “對了,你什么時候不怕蛇了?”邱洪好奇地問。 兩人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年齡相仿的小男孩總免不了打打鬧鬧,邱洪幾乎每次都會敗在邊贏手下,唯一一次大獲全勝,是他拿了條假蛇嚇唬邊贏。 那是邱洪記憶中邊贏少有的失態(tài)。 邊贏沒有搭腔,只是把腦袋靠在車窗上,閉上了眼睛。 待回到家,他敷衍地和迎上來了解情況的李媽說了句“沒事”,便徑直上了樓。 越走,腳步越急。 臨近馬桶的那幾步,已是踉踉蹌蹌。 他俯下身去,吐了個昏天暗地,吐完了胃里的東西還是一陣陣地犯惡心,最后就連胃酸和膽汁都吐了出來。 老半天,他才有力氣撐起身子,慢慢走到洗手池旁。 鏡子里,少年雙目赤紅,眼尾有嘔吐引發(fā)的生理鹽水,沾濕睫羽,裸//露在T恤外的脖頸、手臂,豎滿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久久無法平息。 第15章 第 15 章 云邊腿腳虛軟, 再加上大腿上還綁了個帶子,血液流通不暢,去洗手間的路上她走得很慢, 幾乎是扶著墻龜速前行。 “云邊。”背后傳來云笑白的聲音。 云笑白跑丟了一只拖鞋, 剛才隨便從急診室門口的小超市買了雙新的, 優(yōu)雅的灰色睡裙和寶藍色塑料拖鞋搭配在一起,顯得不倫不類。 云邊詫異地瞪大了眼睛:“mama,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接到家里電話,司機帶著云笑白連闖了兩個紅綠燈火急火燎趕過來的, 不快都不行。云笑白抓住云邊的手臂, 上下打量著女兒,滿眼的心疼和后怕:“沒事吧,?。繘]事吧?是不是嚇壞了, 還好你穿了這雙鞋……” 母親一來,云邊安心不少, 她反過頭來安撫云笑白:“沒事了mama,我一點也沒傷著?!?/br> 云笑白看她路都走不穩(wěn)的模樣,非要扶她進去隔間上廁所。 云邊來不要云笑白陪:“mama, 你出去吧?!?/br> 醫(yī)院的廁所是蹲坑,云笑白不放心:“我怕你摔著?!?/br> “……”云邊格外堅持, “你看著我我上不出來,要不等我好了你再進來?!?/br> 雖然同為女性,但是一直以來,云笑白不管是洗澡還是換衣服都會避開云邊,云邊進入青春期以后也是如此,從不在母親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 所以這會云笑白也沒多想,只當她是不好意思, 母女倆爭論一會,云笑白妥協(xié),嘟囔一句:“跟mama有什么好害羞的。” 云邊笑著打馬虎眼。 害羞當然不是主要原因,她主要是不想讓第三人知道她和邊贏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有救人這般光明磊落的理由,但就是莫名有種難以啟齒的羞恥感,像是與他一起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背德而禁忌。 帶子纏在這般敏感的部位,任誰看了都能想象到捆綁過程中那些不可避免的觸碰,云邊不確定母親能否以客觀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至少她自己心里沒法坦坦蕩蕩。 她依然清晰記得所有的細節(jié),記得他指骨劃過她皮膚的力道和溫度,記得他被薄汗打濕的額發(fā),記得他眉眼的弧度,甚至記得夜風是怎樣拂過身旁。 自己都沒法泰然處之,又怎么有信心指望別人以平常心看待。 門一關上,云邊第一時間撩裙子,腿被束縛太久,血液不流暢,整條腿已經(jīng)泛起異常的青紫,尤其是束縛帶周圍一圈,更是重災區(qū)。 當時情急之下,邊贏打的是死結,而且打得很緊。 云邊耐心解解不開,用蠻力扯不斷,牙齒夠不到,十八般武藝統(tǒng)統(tǒng)用上,可死結依然堅//挺,而她在狹小隔間急出一身的汗。 云邊即便沒有太多相關知識,也知道身體部位血液長時間不流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嚴重起來甚至會導致肢體壞死。 她在截肢和讓mama知道之間權衡利弊片刻,無奈選了后者——反正哪怕真鬧到截肢了,那事也一樣瞞不住。 “mama?!痹七吔械?。 云笑白以為她好了,要進來扶她。 云邊說:“你去超市買一把剪刀好嗎?” 云笑白驚疑的眼神在云邊大腿根部遛了一圈,她已經(jīng)大致聽醫(yī)生說了,知道是邊贏給云邊做的防患措施,不過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解開帶子,云笑白以最快的速度買來剪刀,小心翼翼貼著云邊的皮膚把剪刀穿進去,剪斷。 肌rou舒展,血液流通,腿部如獲新生。 云邊由云笑白扶著,慢慢活動了好一會腿腳,才緩過來。 剛才等云笑白買剪刀的時候,她福至心靈,她完全可以說這是她自己綁的呀!真是踩蛇踩得六神無主了,居然連這么簡單的理由都想不到,在那浪費半天時間,腿都差點作廢。 “嚇死我了,看來這腿還能用?!痹七叢粍勇暽匮a充道,“早知道我就不綁那么緊了?!?/br> 云笑白不疑有他,只后怕地責備她:“你記住手腳不可以綁那么久,最多15分鐘就要松綁一次?!?/br> “我知道啦?!痹七吿藘上?,證明自己的腿沒有大礙。 云笑白不放心,讓云邊的腿也做了個檢查。 確認了云邊沒事,就是秋后算賬的時刻了。 云笑白平日里不是喜歡為難別人的人,但今天事關云邊的生命安全,她沒法大度,冷著臉質(zhì)問陪同的物業(yè)經(jīng)理:“如果我女兒今天穿的是涼鞋怎么辦,你們負責得起嗎?” 物業(yè)經(jīng)理即便坐著也不忘哈腰:“這個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