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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片免疫,但到了半夜被尿憋醒的那一刻,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電影里那些恐怖鏡頭開始在腦海中循環(huán)播放,好像就活生生存在于四周黑暗中。 云邊整個人埋在被子里,縮成一團,連伸手開燈的勇氣都沒有。 萬一伸手就有只鬼手拉她怎么辦。 她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但恐懼依然如影隨形,半分都不曾消除。 “云邊,你再不出去,你就要尿床了。”她威脅自己。 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把被子掀開條縫,外面的冷空氣一灌進來,仿佛帶了股涼颼颼的陰氣,嚇得她立馬重新捂緊被子。 這可怎么辦。 萬籟俱靜的夜里,一切聲響都很突兀。 云邊聽到外頭衛(wèi)生間門打開的聲音。 便宜哥哥也在上廁所! 云邊來了勇氣,飛快開燈下床,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是邊贏。 他已經(jīng)走到他自己的房門前,正要開門進去,聽到聲音,回頭看她。 “邊贏哥哥?!痹七呅÷暯械?。 邊贏視線從她來不及穿鞋的光腳挪開,點下頭當做回應。 “邊贏哥哥!”云邊又叫一聲。 邊贏奇怪地回頭看她。 云邊有點扭捏:“你能不能等我上廁所。” 邊贏蹙眉,懷疑自己聽錯。 云邊以為他不愿意,仔細想想自己這個要求確實也唐突,她尷尬改口:“沒事?!?/br> 說完不等他的回應,一溜煙跑進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里是潮濕的,邊贏的沐浴乳的香味尚未散去,很濃郁。 他剛洗過澡。 云邊有點奇怪,睡前她洗漱的時候明明聞到他洗過澡了,怎么現(xiàn)在半夜又洗。加上游泳池上來那回,也就是說他短時間內(nèi)洗了三次澡。 不管怎么說,他還沒睡,她膽子大了不少。 上完廁所,她默念著“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可門外有人。 邊贏居然真的等她上廁所。 云邊猝不及防,差點給嚇跪。 “就這點膽子,也敢看恐怖片?”邊贏扯扯嘴角,奚落道。 云邊扶著門框驚魂未定,加之詫異于他居然真的等她,她微張著嘴巴,一時間沒有回話。 邊贏等了兩秒等不到她的回應,扭頭走了。 “邊贏哥哥?!痹七厸_著他的背影叫道。 邊贏停住腳步,回頭:“你別說不敢一個人睡覺?!?/br> 確實不太敢,但不敢也沒辦法,總不可能叫他陪她,大不了開燈睡覺。 云邊想說的不是這個,她說:“你等我一下?!?/br> 然后她跑進自己的房間,怕他等不及,她火急火燎。 她很快拿著親子鑒定報告出現(xiàn),依然來不及穿鞋,赤著腳。 “你看?!彼褨|西遞給他。 透過透明的文件夾,邊贏一眼看到親子鑒定報告的標題,他沒接,抬眸:“怎么了。” 云邊拉過他的手,堅持把鑒定報告塞進他手里:“你看呀,我和邊叔叔真的沒有血緣關系。” 邊贏對她忽冷忽熱,她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就是他介意她的身世。 她不喜歡他冷冷淡淡的模樣,她喜歡會救她,會溫柔和她說話,會在黑暗中悄悄拉住她的手、會在廁所門外等她的邊贏。 女孩子柔軟的手一觸即離,她的眼神在燈下閃著希冀的微弱光芒,聲音軟軟的,像羽毛拂過耳旁。 邊贏一開始確實懷疑過云邊的生父是誰,加之看到母親的痕跡被悉數(shù)清理干凈,盛怒之下他叫出那聲“小雜種”,但自從父親跟他否認,他就相信她不是了,更何況,前幾天親子鑒定報告出來的時候,云笑白在家提過。 他怎么可能還會懷疑她是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 她現(xiàn)在跟他說這個,又是什么用意。 ——可我們戶口不在一個本上,法律也允許我們在一起的,等到了年紀完全可以光明正大領證,怎么會是亂//倫呢? 原諒他,他現(xiàn)在只能想到這個。 洗澡之前,他剛從一場荒唐的夢境中醒來。 這種旖旎的夢,每一個男人都不會陌生。 今天這次值得一提的是,女主角是云邊。 地點就在下午的泳池里,沒有閑雜人等,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所有的教條規(guī)則亦不復存在,他不必再泡在水中等欲//望退散,而是隨心所欲將她摁在池邊,肆無忌憚犯盡隱秘的罪行。 她自找的,叫她不要動,她就是不聽話。 場景歷歷在目,他猶記得她迷亂的眼神,隱忍的表情,還有雙腿緊緊纏在他腰間欲拒還迎的力道。 他現(xiàn)實生活中并不黑,比大部分男生還白點,但夢境兩人膚色的對比強烈,一記記沖擊視覺,挑戰(zhàn)岌岌可危的神經(jīng)。 她豐潤的嘴唇紅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血,玫瑰般的柔嫩唇瓣開合間,是一聲又一聲似是求饒、似是引誘的“邊贏哥哥”,叫人酥了半身骨頭。 第28章 第 28 章 邊贏的眼神晦澀不明。 云邊等了好一會, 只等到他一句冷冷淡淡的“知道了”。 他連文件都沒打開,直接就走掉了。 云邊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一股無名之火自心間燒起。 他到底什么意思,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 反反復復,很好玩嗎? 對他來說,摸過女孩子的大腿根, 泳池貼身起反應,電影院拉手,都是隨隨便便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事,下次見面依然可以當成無所謂的陌生人。 又不是她求著他救的。 他自己要來救她的,救完憑什么把她當空氣。 云邊知道自己的想法現(xiàn)在有點不講道理,通俗點說就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邊贏走進房間,準備關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云邊還站在原地,捏著她的親子報告一動不動。 嘴微微抿起,臉頰的弧度繃著,隱隱能看到牙關緊咬的痕跡。 他看她的那瞬間, 她把目光移開, 拒絕與他有什么眼神交流。 那股勁兒, 跟那天被云笑白罰站,寧可不吃不喝十二個小時也不肯說句實話的倔強如出一轍。 “還不去睡?”邊贏問。 云邊不說話。 邊贏看她幾秒, 抬手把走廊上的燈給熄了。 走廊陷入昏暗,只剩他房間里透出來的光。 他作勢要關門。 一旦他把門關上,走廊就會徹底陷入黑暗。 邊贏幼童期也怕過鬼,非常清楚黑暗對于恐怖氛圍的渲染效果有多強。 云邊眼睜睜看著他的身影和他房間里的燈光一起在門后消失, 走廊越來越暗,她心里其實毛得不行了,但要是她現(xiàn)在認輸,又未免太沒面子了。 邊贏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門后了,門與門框只剩一絲縫隙,探出光亮來。 云邊又是生氣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又是后悔——后悔在于,賭氣這種行為,只能對吃你這套的人用,在不在意你的人面前,只能稱為自取其辱。 關吧關吧,不伺候了,她惱恨地想,下次他再裝作歲月靜好來和她說話,她是絕對不會給他好臉色的。 門縫透出來的光亮細到不能再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