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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想聯(lián)想,不過是輕而易舉。 蠢丫頭。 回到房間,邊贏在書桌前坐下來,他從抽屜里摸出煙,叼上,點著火機,低頭,讓火苗湊近煙頭。 剛點燃,他抬頭看到書桌上母親的照片。 她看著他,眉眼一如既往的溫柔,但今天卻似乎有了點責備的意味。 邊贏于今晚第二次向女生投降,他把煙扔進水杯里面,回視母親:“不抽了,可以嗎?” 得不到回應。 他永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的回應。 邊贏做不到繼續(xù)看著她,他把照片輕輕反扣在桌上,這大半年來,母親的幾張照片他翻了又立,立了又翻,也數(shù)度藏進柜子深處,又拿出來擺上。 無論怎樣,他找不到兩全的方法。 見不到想,見著了痛。 * 這一晚,云邊一直無法入睡,她沒敢翻來覆去,怕影響云笑白睡覺,雖然她覺得mama應該也后怕得睡不著。 但她得裝作自己沒事,才能讓mama放心。 讓云邊失眠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對寧溫書徹底失望,也不僅僅因為是被綁架后的心有余悸。 她還有點沒法對浴室里發(fā)生的事情釋懷,她居然當著邊贏的面洗了個澡……雖然只是背對。 更要命的是,他問她生日什么時候,可她因為那點女孩子莫名其妙的臉面,沒有告訴他。 依照邊贏的性子,過了這村很可能就沒這店了。 但她也是抱著希冀的,但凡邊贏想知道她的生日,其實很容易就能找到答案,去年生日的時候她發(fā)過朋友圈,而且她不是總發(fā)狀態(tài)的人,所以那條狀態(tài),一點進她的朋友圈就能看到。 天際泛白,晨曦微光透過窗簾沒關嚴的縫隙透進來,云邊才微微有了睡意。 半夢半醒間,她絕望地想,完了,這下怕是睡不了幾分鐘就得起床上學了。 她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睡了挺久,一覺醒來果然已經是中午,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床頭柜上有張云笑白留的紙條:「云邊,今天給你請假了,你在家好好放松,我出門見律師去了,你放心,我和邊叔叔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昨天的事情還遠遠沒有解決,出于云邊和寧溫書的血緣關系,事情往小了說可以被定義為家事。加上寧溫書的妻子還在哺乳期,家中有病孩和未滿月的孩子需要照顧,帶走云邊的目的并不是出于謀財害命,性質不算太惡劣,即便被定罪判刑,也極有可能爭取到監(jiān)外執(zhí)行。 平日里與人為善的云笑白難得發(fā)狠,拒絕寧家任何形式的道歉或賠償,堅持起訴寧溫書的妻子。 云邊把紙條放回原處,既然不用急著上學,她就慢慢來了。 一踏進衛(wèi)生間,那點好不容易因為睡了一覺而暫時忘卻的回憶立刻紛涌而至。 盡管竭力鎮(zhèn)壓腦海中的胡思亂想,但刷牙的時候,她還是不自覺往旁邊的洗手盆瞄了一眼。 干的。 這說明,便宜哥哥要么是還沒起床,要么是已經起了很久,他可能已經上學去了。 洗漱完畢,她下樓去,走到廚房門口,叫了李媽一聲。 “邊邊起床啦?”李媽跟她說話格外輕聲細語,大概是怕她還沒能從被綁架中的陰影中走出來,唯恐嗓門大點就嚇著她。 云邊揉揉眼睛:“嗯。” “飯還要稍微等一會。”李媽笑著說,“但你要不要先吃點蛋糕?在冰箱里。” “好的呀。”云邊往冰箱走去,順便問道,“今天是誰的生日嗎?” “是我的?!崩顙層悬c不好意思,“你mama太細心,居然連我的生日也給我記著,這么忙還不忘給我訂個蛋糕?!?/br> “???”云邊愣了一下,連忙送上祝福,“阿姨生日快樂!” “哎,謝謝邊邊?!崩顙尩玫阶8>秃芨吲d。 云邊打開冰箱,果不其然看到里面擺了個未拆封的蛋糕,就是擺得很高,位置還在挺里面,她得墊腳才能夠上。 小心翼翼取出蛋糕,沒有多余的手,她用手臂抵上冰箱門。 結果冰箱門這層阻隔一消失,她就發(fā)現(xiàn)旁邊多出張臉。 事發(fā)突然,她嚇得整個人猛地一顫,蛋糕沒拿穩(wěn),眼見著就要摔下去,她手忙腳亂去撈。 邊贏也下意識去接。 四只手總算是平安護住蛋糕。 手疊著手,彼此的體溫清晰印在自己肌膚之上。 李媽聽到聲響,回頭看過來:“阿贏也醒了?午飯馬上就好,肚子餓的話可以先點蛋糕墊肚子?!?/br> “好?!边呞A應下。 云邊不動聲色,左手從他手上移開,右手從他手里抽出,她低著頭叫了他一聲“邊贏哥哥”,然后率先走開,往客廳方向走去。 她坐下沒多久,邊贏也端著蛋糕來了。 兩人面對面坐下,中間擺了個蛋糕。 這場景,不讓人回憶起昨晚的生日話題都難。 “你生日?”邊贏問著,伸手去拆蛋糕。 “不是?!痹七呎f,“李阿姨的生日?!?/br> 顯然,邊贏并沒有費那種心思看她朋友圈。 雖然他本來也沒有那個義務。 聽到云邊的回答,邊贏意外地挑了挑眉,李媽的生日,并不是他平常會關注的細節(jié),而且是他從來不曾注意過的盲區(qū)。 兩人很默契,沒有人再動蛋糕,要等壽星公。 廚房里,李媽幾個快馬加鞭,將午飯準備完畢,端上桌上,看到蛋糕還在桌前原封不動,她奇道:“你們怎么不吃呀,不喜歡嗎?” 云邊:“我們在等你一起吃?!?/br> 邊贏站起來,替李媽拉開椅子:“阿姨,你也坐,吹蠟燭許個愿?!?/br> 兩個孩子都堅持,李媽恭敬不如從命,她雖然是邊家的老員工了,說是半個家人也不為過,不管是邊聞邊贏,從前的馮越,還是現(xiàn)如今的云笑白云邊,都對她敬重有加,但是她向來很懂分寸,像今天這樣,上桌和主人家一起吃飯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云邊最先吃好飯,最后跟李媽說了聲“生日快樂”,然后上了樓。 她走進衛(wèi)生間,飯后洗手。 她仔仔細細將食指搓一遍,然后將沾滿泡沫的手送到水龍頭下沖洗。 沖著沖著,忍不住跑神。便宜哥哥給周影過生日挺積極的,給李媽過生日也挺耐心的,怎么到她這里,就那么困難了呢? 她又沒圖他送多貴重的生日禮物。 回過神抬頭看鏡子,才發(fā)現(xiàn)引發(fā)她胡思亂想的罪魁禍首就站在門口,倚著門好整以暇,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云邊露出個笑,客套叫道:“邊贏哥哥?!?/br> 她考慮清楚了,既然他不打算跟她有什么過密的接觸,那她就退回到室友井水不犯河水、見面了打個招呼的關系,從前怎么虛與委蛇,以后繼續(xù)就是,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好了,你用吧?!彼粮墒郑o他騰衛(wèi)生間位置。 走到門口,他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云邊抬頭看他。 “327,對嗎?” 3月27是云邊的生日。 “嗯!” 柳暗花明的豁然開朗瞬間將云邊包圍,但是她一時半會也想不出跟他說什么,什么都不說又顯得尷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