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自帶X藥體質(zhì)[快穿]、滾!我沒有你這個逆徒、晚智、夫夫同心,其利斷金、賞金獵手前往山林深處、被迫虐渣的日子(快穿)、萬千寵愛、小受有觸手[末世]、軍刺、事情要從我兄弟拉我去gay吧開始說起
云邊想了想:“過年看情況吧,我看mama怎么安排?!?/br> 李媽嘆了口氣,扭頭問邊贏:“對了,阿贏呢,這次寒假不去美國看外公外婆嗎?”邊贏向來很喜歡去外祖家,寒暑假就算不待滿整個假期,也是一考完就著急過去玩幾天,這次破天荒沒聽他提過。 邊贏頓一下:“去?!?/br> “什么時候去???”李媽問。 邊贏再頓一下:“明天。” “也是明天呀?”李媽詫異,“怎么都沒有提前告訴我,行李也還沒整理吧,我一會幫你收拾?!?/br> 邊贏敷衍著應(yīng)下。 云邊快速解決了晚飯。期末考試結(jié)束,她一身輕松,下去地下室的影音室看電影。 邊贏也很快草草吃完晚飯,邁步上樓。 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是訂機票,往常每一次訂去外祖家的機票都是迫不及待,唯獨這一次是例外,在訂票界面看著琳瑯滿目的航班信息,竟生不出半分期待。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一次他并不是那么想走。 大半個月來的堅持和倔強,到了這一刻開始崩塌。 從電梯直接下到地下層,推開影音室的門,他心里叫囂的那些不平靜的因子,集體偃旗息鼓。 云邊聞聲看門口方向。 邊贏說:“我也想看電影?!?/br> 可以,云邊站起來,準(zhǔn)備給他讓位。 畢竟這是他家,她充其量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客人,就算他今天晚上說要睡她的房間,她也會乖乖給他騰位置。 邊贏一直倚在影音室門口,沒有讓開。 門挺寬,但云邊還是側(cè)了身子,盡量減少和他接觸的可能。 邊贏伸手,擋住了半邊門。 云邊腳步停下了,但沒有看他,也沒有問他想干什么。 只是倔強盯著前方。 邊贏往里走,手臂沒收回,橫在她腰腹之間,帶著她也往里面倒退。 然后反手關(guān)門,落鎖。 影音室陷入昏暗,只聲大屏幕的光影變換。 云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隨著他的力道,踉蹌著倒退幾步,等反應(yīng)過來,她立刻閃開,遠(yuǎn)離他一步。 又跟她單獨相處,靠她那么近,跟她有肢體接觸,他想干什么,她沒忘記上一次這種情形下,他在她即將沉淪之際,是怎樣一棍子把她敲醒。 “明天去錦城?”邊贏問。 明知故問,餐桌上她和李媽都說過了。 云邊的鼻腔瞬間發(fā)酸,她強忍住,沒有理他。 他以為他是誰,大半個月不理她,現(xiàn)在又裝作什么事情都不曾發(fā)生過繼續(xù)跟她說話。 她沒那么廉價。 云邊繞過邊贏,但再度被他攔下。 她有些繃不住了,甩開他的手,硬撐著最后的克制說:“我要上去了?!?/br> 邊贏再去拉她,她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你不要碰我,我把這里讓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邊贏沒有放手,像個孩子抓著玩具不肯放手,他垂眸看著她長長的睫羽,平生第一次向他人低下自己高傲不可一世的頭顱:“走前,跟我和好?” 這一次如果邊贏不主動,云邊怕是會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她其實一直是一個很倔的人,并不擅長先低頭,但凡吵架都要別人先開口。小學(xué)的時候和最好的朋友吵架,對方不求和,她也就不理對方,兩人就一路杠到現(xiàn)在,感情自然是早就沒了,就連吵架的原因都忘記了。 邊贏是她唯一一個死乞白賴對待過的人,并非她本意,她純粹是為了母親,云笑白剛嫁進(jìn)邊家,地位不穩(wěn),她不能添亂。 雖然現(xiàn)在,云笑白的地位依然不算太穩(wěn),至少繼子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搞定,但云邊再也做不到繼續(xù)對著邊贏沒心沒肺,虛與委蛇。 不管多生氣,她都得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深處是渴望他的求和的。 現(xiàn)在他真的來求和了,只是戰(zhàn)線拖得太長了,她眼睜睜看著臺階近在眼前,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下,更不知道如何下腳。 邊贏看她別別扭扭地還要掙扎,繼續(xù)道:“我們可能要一個寒假見不到,你要這樣過年嗎?” 云邊和小學(xué)好朋友吵架之后,小學(xué)同學(xué)其實給過一次似是而非的臺階,但是云邊拿喬,外加怕自己自作多情,沒有立刻接住,對方后來再也沒有給過機會,兩人就此白白浪費一段友情。 云邊很怕自己的扭捏,會讓悲劇再一次上演。 所以這一次她吸取教訓(xùn),沉默一小會,小聲提要求:“那你給我道歉?!?/br> 她要看到他的誠意,才可以名正言順跟他和好,否則她心里始終擱了點東西。 邊贏卻斬釘截鐵:“我不道?!?/br> 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歉意。 電影陷入一段昏暗的長鏡頭戲份,唯美的月色下,草原一望無垠,隨風(fēng)連起麥浪。 云邊剛剛回溫的心又被兜頭一盆冷水潑下,她不想再和他共處一室待下去。 這一次,邊贏沒有再拉她。 拉開門的瞬間,她聽到他在背后說:“因為我真的那么想?!?/br> 第40章 第 40 章 因為邊贏這句話, 云邊的寒假過得心神不寧。 他真的這么想,是真的覺得她mama的“越近越好”就是那個意思? 還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種。 兩種意思,天差地別。 他說出來那一刻, 她又是慌亂又是尷尬,來不及回應(yīng)什么, 就匆匆離去。 然后她回錦城,他去美國, 至今沒有聯(lián)絡(luò)。 云邊后悔萬分, 早知道那天厚著臉皮弄清楚,總好過現(xiàn)在整日胡思亂想。 一月底,寧溫書妻子的判決下來,六個月有期徒刑,確實已經(jīng)是能力范圍內(nèi)爭取到的最重的刑罰。 云笑白打電話告訴云邊結(jié)果,并問她:“你對這個結(jié)果還滿意嗎?” 云邊的骨髓, 當(dāng)然是沒和寧溫書的兒子配上,這意味著寧溫書的妻子完全是做了一場無用功, 還把自己給搭了進(jìn)去。最開始的時候, 寧溫書奔波于給妻子找律師, 也千方百計聯(lián)系云笑白、云邊母女倆求情認(rèn)錯,但他要賺錢養(yǎng)家,孩子雖有保姆和長輩幫忙照顧, 但他依然分身乏術(shù), 很快就放棄了。 夫妻倆產(chǎn)生嚴(yán)重的隔閡,他妻子因此失望透頂, 宣稱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離婚。 寧溫書和他妻子十多年前造下的孽,終究開始孽力回饋。 “很滿意?!痹七吇卮鹫f。 她和mama這十幾年來吃過的苦已是既定事實,她只希望寧溫書這個人和有關(guān)他的一切, 從今以后徹徹底底消失在她和mama的世界中。 “對了mama,今年過年怎么過?” 還有三天就過年了。 過去的每一個年,她跟mama都是在外婆家過的。 “今年應(yīng)該得去爺爺奶奶家過?!痹菩Π渍f。 云邊猜到了,但聽到云笑白這么說出來,她還是有點泄氣:“那我可以不去嗎?我想待在外婆家。” 云笑白說:“一家人都在,你不去不太好吧?” 云邊馬上告狀了:“哥哥也不去,他是親孫子都不去?!?/br> 很像小學(xué)生沒做作業(yè)被老師責(zé)問的時候,舉報另一個小學(xué)生也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