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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就拋下朋友來找人家了, 豈不是顯得更沒義氣。 眼見戰(zhàn)況又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邊贏平息戰(zhàn)火:“因為現在沒什么店營業(yè),等過段時間, 讓云邊安排?!?/br> 過年期間,商場里大街上的餐廳95%都關了門,只剩一些承接年夜飯的酒店還開著,但是年輕人一般不太喜歡去那種環(huán)境約飯。 這個說辭,云邊的朋友還是能夠接受的。 接下來時間就是對邊贏的戶口調查時間。 “帥哥,叫什么名字啊?” “邊贏?!边呞A指指云邊,“她那個邊,輸贏的贏。” “你是哪個學校的呀?高幾?”提問題的女生打量著邊贏,“你應該也是高中生吧?” 邊贏:“高三,但我不是錦城人,我是臨城人。” “臨城?云邊現在不就在臨城嗎?” “看來是去了那邊以后認識的?!?/br> “云小邊這效率可以啊。” 邊贏遭到一通結結實實的盤問,云邊擔心他會不耐煩甩臉色,到時候弄得大家都尷尬,哈巴要是這么黏他,至少能被他丟進瑭江兩百次。 云邊其實早就發(fā)現了,邊贏這人的情商并不低,只不過為人非常自我,大部分時候,他不愿意去顧忌別人的感受,只管自己痛快。 這一次,邊贏給足了她面子。 他始終掛著淡淡的笑,耐心傾聽,一一滿足她的朋友對他的好奇。 除了她,沒有人注意到他從來沒有正面免承認過自己的身份,類似“誰追的誰”之類的話題,他四兩撥千斤,不著痕跡地帶過。 他吸引了全部的炮火,她只需要站在安全區(qū)內即可。 最后的最后,她那群不省心的朋友終于意猶未盡地停止戶口調查。 “初步聽著還算靠譜。”葉香老氣橫秋,當著邊贏的面,意有所指地囑咐云邊,“但你也要擦亮眼睛,特別是初戀,很容易傻乎乎一陷到底,現在有些男生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渣得要死——哼,你要是受欺負了,你就告訴我們,臨城跟錦城才幾炮仗路,我們馬上過來給你報仇?!?/br> 邊贏:“……” 云邊:“……” 她雙手合十,沖朋友們拜了拜,央求道:“你們走吧?!?/br> 請神容易送神難,葉香一行人磨磨唧唧半天,才一步十回頭地走了,走前還三番五次提醒邊贏不要忘了請他們吃飯。 只剩下兩人獨處,云邊后知后覺發(fā)現,還不如剛才被一群人圍攻自在,早知道就跟著他們一塊走得了。 她沒臉見便宜哥哥,雙手捂臉蹲下來,剩兩只緋紅的耳朵露在外面,刺骨的寒風也無法給其降溫。 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她能看到邊贏一動不動站在她面前,估計正居高臨下觀賞她這幅自欺欺人的鴕鳥蠢樣。 這么僵持了有五六分鐘,邊贏雙手扶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說:“陪我吃點東西。” 云邊捂著臉,不肯動。 邊贏微嘆一口氣,解釋:“飛機餐不喜歡,我快一天沒吃東西了,很餓?!?/br> 云邊還是不動。 邊贏等一會,問她:“你準備在這里站多久?” 云邊急眼,放下捂臉的手,又是惱怒又是委屈:“我腳麻啊?!?/br> 邊贏愣一下,然后捧腹大笑。 云邊頭一次見他這么生動燦爛的形象,少年人活力四射,陌生感和驚艷感并存,要不是這事以她出糗為前提,她應該能看得更享受些。 大年三十想吃點東西填肚子,能選擇的余地并不多。云邊跟邊贏一起在便利店靠窗的高腳椅上坐下來的時候,有種回到第一次見面的奇異感受。 上次是她吃,他看著她吃。 云邊記得當時便宜哥哥一直通過玻璃反射看她,一點也不避諱,看得她火冒三丈,渾身不舒服。 此時此刻,她本來可以場景再現,讓他體會被人旁觀吃飯有多不舒服,但她現在沒臉看他。 即使背對他,后腦勺都嫌尷尬。 她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能那么倒霉啊。 另一邊有人入座,她繼續(xù)面朝人家很奇怪,只得把身子轉回來,正視前方,側臉對他。 只是這樣,耳朵就以rou眼可間的速度變紅。 云邊絕望了,破罐破摔,又把臉捂起來了。 還好,邊贏從頭到尾都沒有就那事發(fā)表只言片語,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是一種溫柔的凌遲。 他安安靜靜吃完晚飯,輕扣桌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br> 他吃飯期間,云邊已經差不多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了,厚著臉皮裝作失憶,鎮(zhèn)定自若地答復:“我說哪里,你也不認識呀?!?/br> 他一個外地人,能認什么路。 邊贏眉峰輕輕挑了一下,沒說什么,把垃圾扔進垃圾桶,走出便利店。 外頭天寒地凍的冷空氣撲面而來,與便利店里的暖和形成鮮明的對比。 云邊不由得縮起脖子。 邊贏試探著問:“陪我走走?” 天這么冷,怕她不答應。 云邊點頭。 夜風蕭瑟,路上行人卻不少,有些以家庭為單位,一家人有老有小,其樂融融,也有朋友幾個出來跨年,打打鬧鬧,歡聲笑語不斷,還有情侶出門約會,行跡親密。 只有他們兩個無言,并肩前行,氣氛要多詭異就多詭異。 云邊本以為邊贏只是漫無目的隨便走走,全當消食,結果走著走著,她發(fā)現這好像根本就是送她回外婆家的路。 等邊贏再度熟門熟路拐過一個彎,云邊幾乎確實確認了:“邊贏哥哥,你怎么認識我外婆家?” “看過地圖?!蹦猩c生俱來的方向感。 “那你怎么知道我外婆家在哪……”不等邊贏回答,云邊自己就想起來了,上次一起來錦城的時候,她告訴過出租車司機。 他聽進去了,也記住了,大年三十晚上來錦城找她,還提前研究了地圖。 她并不是單向的奔赴,這種認知讓她一下子雀躍起來。 只是心終究是懸著慌。 邊贏把她送到小區(qū)門口:“進去吧?!?/br> “邊贏哥哥再見?!?/br> “再見?!?/br> 云邊道了別,腳步卻被定住似的怎么都挪不動。 小區(qū)保安無所事事的目光圍著他們打轉。 邊贏把她往旁邊帶些,身體站在風口方向,替她擋住了風。 兩個人挨得很近,云邊的額頭都要抵到他的肩膀了,她做不到近距離跟他對視,沒抬頭,盯著他的毛衣領口看:“邊贏哥哥,你住哪?” “酒店?!?/br> 她問廢話,他認真作答。 “哦?!痹七呁nD一下,絞盡腦汁找話題,“宴森酒店嗎?” 邊贏:“嗯?!?/br> 然后云邊就不知道說什么了,她剛才一路上明明有很多問題,但站那么近,她大腦空白,什么都不記得了。 換他找話題跟她聊天:“背著家里人偷溜出來的?” 云邊說:“他們不讓我我晚上出門?!?/br> “嗯,不會被發(fā)現么。”邊贏并不奇怪,他要是有這么個女兒,他也不放心,別說女兒了,如果云邊歸他管,他肯定不允許她晚上擅自跑出去。 “應該不會,他們很信任我,不會半夜去我房間檢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