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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平日里可以跟學(xué)生打成一片,但面對原則性問題,她沒有退步,“我讓你們自己默寫,是因為我信任你們,但你們顯然只想糊弄我?!?/br> 說的是“你們”,但眼睛是看著云邊的,話也是對著云邊說的,畢竟語文老師和邊贏不熟,當然傾向于挑熟悉的學(xué)生開刀,而且云邊學(xué)習(xí)成績好,向來深受各科老師的喜愛,這次辦事不靠譜,語文老師對她很失望。 云邊百口莫辯。 她低著頭悶聲不吭的模樣很乖,惹人憐愛,語文老師到底沒忍心怎么責備她,只小懲大誡:“將功補過,你負責監(jiān)督他把這篇課文一字不落背出默出,能做到嗎?” 云邊硬著頭皮點頭。 半天下來,邊贏沒有找她背課文。 他沒什么動靜,話很少,葉昂然舔著臉套了幾次近乎,都被他不冷不熱地敷衍過去,半天下來葉昂然就不敢熱臉貼冷屁股了。 他的桌子和她的椅子中間隔了不小的距離,杜絕了什么她的頭發(fā)掃過他的桌面,什么他的腳不小心踢到她的椅子之類不必要的接觸,劃定楚河漢界,井水不犯河水。 也就每位任課老師都要好奇一嘴新同學(xué),還有就是哈巴每逢下課就要過來找他聊天。 饒是如此,他的存在感還是強到云邊正襟危坐,一顆心時刻都是提著的,她戒掉了回頭看鐘的習(xí)慣,非不要不從他旁邊走,寧愿繞道。 中午時間,云邊看到他、顏正誠、哈巴還有戴盼夏一起吃飯,戴盼夏坐在他旁邊,笑靨如花地說著什么。 云邊還和邱洪打了個照面,邱洪已經(jīng)被剔除他們的小團體,云邊看到他的時候,他正頗為落寞地看著他們的熱鬧。 不知道有沒有后悔。 邱洪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眼巴巴望著昔日好友的畫面被她人撞破,他尷尬地沖云邊和周宜楠打了個招呼:“你們來吃飯?。俊?/br> “邱洪哥哥。”云邊笑笑,顏正誠、哈巴、戴盼夏都為了邊贏,跟邱洪絕交,但她和邊贏也絕交了,所以沒有為他同仇敵愾的必要,她與邱洪見面了依然會問候,當做熟人對待。 她吃完飯回到教室,哈巴坐在她的位置上,把她的椅子靠到了邊贏桌上,正轉(zhuǎn)過身和邊贏聊天。 看到云邊過來,哈巴沒當回事:“云邊,座位借我坐會。” 換了別的同學(xué),這點小忙她不會拒絕,但誰讓這是邊贏和哈巴,云邊說:“我要做作業(yè)了,麻煩你讓我一下?!?/br> 她的語氣很較真,哈巴只得起來給她讓座。他再遲鈍也察覺出來了,邊贏和云邊不對勁。 云邊坐下,“嘩啦”一聲把座位拖了上去,兩人的位置中間多出一大片空位。 邊贏瞇起眼睛。 周宜楠見場面尷尬,忙打圓場:“哈巴,坐我位置好了,我還要去打掃包干區(qū)?!?/br> 哈巴道了謝,在云邊身旁坐下來,拖著椅子轉(zhuǎn)過身去面向邊贏,小聲問道:“你們倆怎么了?” 聲音很輕,但是距離太近,云邊還是聽到了。 她打心眼里不想聽墻角,反正他倆就是鬧掰了么,邊贏總不可能說什么好話,但她還是停下了翻書的動作,盡可能排除干擾。 可惜教室里太吵了,他在背后很簡短地說了句什么,她沒能聽清。 第62章 云邊還在那試圖憑借模糊的音節(jié)還原他的話, 忽然整個椅子被后面桌子的推力一撞,她后兩條椅子腿隨之翹起來,懸在半空中沒法下落。 這一撞, 她所有的思緒戛然而止。 她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過頭去。 邊贏兩只手還搭在桌上,證明此舉確實出自他手。他的位置一下子變的太大, 他兩條手臂幾乎伸直了。 面無表情里, 他明明白白訴說著“就是我干的,你有什么意見”的挑釁。 云邊想站起來,但她的下半身被死死卡在桌椅之間, 無法動彈。 哈巴看情況不對勁,連忙幫云邊把邊贏的位置往后挪了不少, 打圓場:“不輸剛才是說位置擠, 腿伸展不開來著,結(jié)果一下給推大了?!?/br> 兩位當事人都不說話。 對視了約莫兩秒鐘, 云邊回過身去, 將桌椅間距調(diào)到舒服的大小,沒有再給他反應(yīng)。 如果再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眼淚。 理智說這樣挺好的,能省去藕斷絲連的牽絆, 他越是惡劣,她越是能堅持跟他一別兩寬的決定,他要是對她好,她一定會舉棋不定。 人在喜歡的人面前有什么原則可言,嘗到一點甜頭,就容易忘了曾經(jīng)跌過的跟頭。 但是情感和理智沒能達成統(tǒng)一,情感在擊鼓鳴冤。她還在經(jīng)歷失戀的痛苦和夜不能寐,他那么快就有了新歡, 連最基本的禮儀和尊重都不屑再給她。 邊贏還是盯著云邊的背影,哈巴怕他又做什么過分的事,使勁沖他搖頭。 邊贏把桌上攤著的書甩到桌子右上角的書堆上,扇起的風(fēng)吹得她的頭發(fā)微微一動。 還以為她的腦袋是出了什么問題沒法轉(zhuǎn),合著原來是能回頭的。 下午時間,邊贏的默寫依然沒能執(zhí)行任務(wù),他不找云邊背,云邊更不可能去催他,雙方都當這回事不存在。 放了學(xué)就是周末放假了,住校生也到了離校的時候,放學(xué)鈴一響,整個學(xué)校響起此起彼伏的歡呼。 嚴律一個頭兩個大:“下禮拜要月考了,就知道玩!回去都給我好好復(fù)習(xí)。” 沒人理他,全在理書包。 “朽木不可雕也?!眹缆珊掼F不成鋼地走了,自己也很期待周末。 這周末云邊要回一趟錦城,和仇立群一起,仇立群今天沒訓(xùn)練,二十分鐘前就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打了車在五中校門外等她。 云邊快速收拾書包,周宜楠約她:“云邊,明天要不要一起出來逛街?” “下禮拜吧,這禮拜要跟立群一起回錦城。”云邊背上書包。 周宜楠喪氣:“好吧?!?/br> 等云邊離開教室,哈巴對還在整理書包的邊贏說:“就那個游泳的,他倆要一起回錦城?” 邊贏理著書頭也不抬:“哦?!?/br> “不輸!”哈巴要說正事了,“既然只有小矛盾你哄哄她不行嗎,這么下去,你小心那個游泳的趁虛而入?!?/br> 邊贏注意到,云邊說的是仇立群的名字,而不是用“我朋友”代稱,這說明她跟周宜楠提過仇立群,所以周宜楠才對此人一點都不陌生。 在哈巴面前,他始終有種搶了兄弟女人的內(nèi)疚,并不是很想和哈巴聊云邊,尤其是他現(xiàn)在和云邊一地雞毛,兩頭不討好,他更不想說。 哈巴以為邊贏無動于衷,有種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無力感,但他身份敏感,不便說太多有關(guān)云邊的話題,正好教室外面出現(xiàn)戴盼夏,哈巴順理成章轉(zhuǎn)移話題,示意邊贏看外面。 戴盼夏熱情地沖他們揮揮手。 “不是叫你別來找我了么?!弊叱鼋淌?,邊贏問道。 戴盼夏不甘示弱:“我不是也說過我不會隨便放棄的嗎?” “趁我還能好好跟你說話?!边呞A耐下性子,“我不想弄得你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