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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贏隔那么七八次才會回一次,回回態(tài)度冷淡。 她本來想把人給刪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不想做一個斤斤計較的女朋友。 所以她沒刪任何人,除此之外也沒翻別的聊天或軟件,朋友之間難免有口嗨,她自己也時不時跟葉香他們說上幾句渾話。說著無心聽者有心,落到別人耳朵里未必還是那個意思,旁人實在沒必要自找不痛快。 她唯一對邊贏的手機做的改變就是挑了自己最滿意的自拍發(fā)給他,然后設(shè)置成聊天背景。 玩仙女棒的照片實在太丑了。 * 哈巴和顏正誠經(jīng)過商議,挑了一家平價的餐廳,他們現(xiàn)在都不太清楚邊贏的經(jīng)濟狀況,怕他為難。不敢貿(mào)然宰他。 兩人及顏正誠女友三人早早就到了,然后發(fā)了定位給邊贏。 “你確定你沒事?”顏正誠有點不放心哈巴。 “當然了?!惫偷哪樕嫌殖霈F(xiàn)了那種讓邊贏豎雞皮疙瘩的目光,“從此以后,我只把云邊當成兒媳婦。” 顏正誠:“……” 三秒后,他面無表情地提醒哈巴:“巴度,我敬佩你的勇氣,但是這個笑話過于冒險了,勸你不要再說,不,是想都不要再想?!?/br> 哈巴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求爺爺告奶奶地哀求顏正誠兩口子別說出去,尤其是不能告訴邊贏。 顏正誠:“好的?!?/br> 他女朋友也說好。 哈巴盯他們幾秒:“不行,我不信你們,你倆對天發(fā)誓?!?/br> 顏正誠:“我對天發(fā)誓。” 哈巴:“你們要是對外透露一個字,就一輩子性生活不和諧?!?/br> “草,你他媽才一輩子姓生活不和諧?!鳖佌\不干了,“你怎么能這么歹毒???” “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們,你們肯定要跟不輸告狀?!惫捅┢?,撲上去,恨不得跟顏正誠同歸于盡,“尤其是你顏正誠!我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你為什么見死不救,你一碗水從來沒端平過?!?/br> 顏正誠反鎖喉:“我是沒端平,你呢,你是直接倒扣?!?/br> 邊贏帶著云邊到達的時候,哈巴和顏正誠正扭成一團,顏正誠女朋友一邊笑得花枝亂顫,一邊給他們兩個拍照。 看到云邊過來,兩個廝殺中的人分出神來,猙獰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你們在干嗎?”邊贏費解。 “不輸,哈巴說他把你當……唔唔唔!”顏正誠一個張嘴就要把哈巴賣了。 哈巴拼勁了全力捂住他的嘴。 “把我當爸爸嗎?我認了?!边呞A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環(huán)顧餐廳環(huán)境,問道,“怎么不挑個好點的地?!?/br> 畢竟今天這頓飯意義重大,是為了云邊請的,不能隨便。 哈巴和顏正誠暫時停止內(nèi)亂,彼此對望一眼,顏正誠挪開哈巴的手,干咳一聲,也不兜圈子了:“你有錢請好的?” “有啊,有人自愿當冤大頭,我干嘛客氣?”邊贏說。 十五分鐘以后,五個人出現(xiàn)在高檔餐廳內(nèi),不對外開放的那家。 “這才符合我的身份?!惫鸵春梦鞑筒?,感慨地說。 “你的身份?”顏正誠一個壞笑,又要搗亂,“你的身份難道不是……唔唔唔!” 不過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哈巴后面又成功攔截顏正誠一次,但手終究是比不上說話的速度,他還是眼睜睜看著顏正誠把真相告訴了邊贏:“哈巴說你是他兒子。” 哈巴氣得要跟顏正誠決裂。 但是邊贏比誰想象中都淡定,他只是似笑非笑看了哈巴一眼,外加一句不咸不淡的“野心不小”,就沒什么表現(xiàn)了。 哈巴和顏正誠彼此驚恐地對視一眼,完成了一場眼神的交流,得出一致結(jié)論:看來那件事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呀! 對邊贏來說,哭笑不得的同時,也真情實感慶幸有那一次節(jié)外生枝的DNA對比,怪不得他告訴哈巴自己和云邊在一起以后,哈巴的祝福那般真摯,沒有半分強顏歡笑的意味。 合著這家伙他娘的拿著雞毛當令箭,真把他當兒子疼了。 云邊不知道DNA的事,自然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她能感覺出來,邊贏和哈巴之間的關(guān)系沒受她影響。 男生的友情,神奇。 飯吃一半,葉香來找云邊聊天。 她都發(fā)的語音,云邊聽著不方便,叫她打字。 葉香就順便問了一嘴她在干嘛。 云邊和邊贏在一起的事情沒有瞞著葉香,確認關(guān)系當天就告知葉香了。 葉香一聽邊贏在請客,馬上說:「那他什么時候請我們吃飯?」 先空著:「他不是請過你了?」 國色天香:「請過我了,但沒請過別人啊,我們這么大一幫人呢,我又不是代表」 云邊身子朝邊贏歪過去,把手機給他看。 邊贏看一眼,欣然應(yīng)允:“可以啊?!?/br> 葉香要確切的答案才肯罷休:「什么時候啊?」 邊贏問云邊:“你什么時候回錦城。” 云邊說:“下禮拜或者下下禮拜吧?!?/br> 邊贏說:“到時候我陪你回去?!?/br> 云邊表面淡定,“哦”了一聲,事實上她有種帶著男人回家省親的感覺,只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 在云邊錦城那幫朋友的催促下,云邊和邊贏在接下來的那個周末踏上了回錦城的高鐵。 云笑白起了點疑心:“你最近回錦城的頻率過高了吧?!?/br> 云邊嚇得一個激靈,面上不動聲色:“有朋友過生日我才回去?!?/br> “不許早戀。”云笑白點著她的腦袋,“不然我要打的。” “我能跟誰談啊?莫名其妙!”云邊氣勢洶洶,被冤枉了的憤怒和委屈裝得天衣無縫,成功打消云笑白的疑慮。 云邊和邊贏平時沒什么可以避人耳目的場合,不管學?;驁D書館都是公共場合,怕碰著熟人,兩個人鮮少有什么密切的舉動。 但高鐵商務(wù)艙是單獨的隔間,不用擔心別人的目光,云邊肆無忌憚地抱住邊贏的胳膊把腦袋枕在他肩上,看著窗外沒任何特殊的風景。 邊贏臉在她烏黑發(fā)頂中蹭了蹭,他之前一直沒有把邊閱不是他生父的事情告訴云邊,因為不想把她牽扯進來,而且他也不是很確定她會不會扭頭就告訴她母親。 在她頭發(fā)上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里,他有了訴說的意圖,他希望對她坦誠,和她分享他人生中的喜怒哀樂。 他自己說得波瀾不驚,云邊卻是差點沒心疼死,她站起來抱住他的腦袋:“怪不得哈巴想給你當爸爸,我都想當你的mama了?!?/br> “……”邊贏理解她的意思,但這不妨礙他差點嗆到。 為了消除這種所謂“mama”帶來的怪異感,邊贏名正言順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云邊還是怕羞,蒙上他的眼睛,才好意思回應(yīng)他,吻技較上回有明顯提升。 唯獨計劃在路上做張試卷的計劃連實施的機會都沒有。 下車的時候,云邊咬著自己脹痛的嘴唇,深深懺悔自己玩物喪志、感情誤事的行為。 * 云邊的朋友們挑了家自助餐廳,等兩人一到,就給予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引來全場注目。 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