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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聞兩兄弟答應(yīng)過邊爺爺,考慮到邊奶奶的接受程度,在她在世期間,不能公布邊贏的身世。 所以邊贏沒和邊聞他們一起坐,而是和邊閱坐在一塊,旁人只當(dāng)他是又和邊聞鬧了矛盾。 酒宴尚未開席,大家都在串場子聊天,他們這里也聚集了不少人,都是一些親戚和邊家生意場上的那些叔伯: “阿贏,怎么坐在這里啊?” “你別跟你爸犟脾氣,對你沒什么好處,到時候都便宜了后媽和便宜阿妹。” “男孩子能屈能伸,該服軟的時候就和爸爸服個軟,親生父子能有什么隔夜仇,他心里肯定是向著你的,等到你后媽也生個孩子,你再想獻(xiàn)殷勤,可就難了!” 邊贏一味地笑,偶爾敷衍地點兩下頭,他許久未見邊聞,隔著幾桌人遙遙看過去,只能看到邊聞被遮擋了大半的側(cè)臉,邊聞的氣色還是不大好,瘦且憔悴,話也不愛說,旁人與他寒暄,基本都靠云笑白幫忙應(yīng)付。 云邊則安安靜靜坐在旁邊,各個角度地玩自拍,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她抬眸,隔著人群跟他對視。 他亂糟糟的心像被一只溫柔的手安撫著,她出現(xiàn)在這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帶給他力量。 邊閱慈愛地?fù)н^他的肩膀,打斷他的思緒:“阿贏是孝順,怕我孤單特意坐過來陪陪我。” “這么孝順呀?”親戚感慨著抖抖煙灰,一根煙到了頭,他隨手扔在地上踩滅,“大伯是要陪的,哥哥走了,阿贏以后等于是有兩個爸爸了?!?/br> “是啊?!边呴喸捓镉性?,“阿贏以后就是我的兒子,我以后都要靠他了?!?/br>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人間最痛的經(jīng)歷,親戚只當(dāng)邊閱是喪子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侄子身上,陪著安慰了好一會。 待身邊一清凈,邊贏甩甩肩膀,揮開了邊閱的手。 邊閱也自覺把手放下來,他知道邊贏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他,不過至少邊贏肯在旁人面前給他面子,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要是邊贏跟他玩父慈子孝這一套,他才是真的要懷疑一下這小子的動機(jī)了。 本想哄邊贏幾句,但想到兒子,邊閱心里痛苦難忍,沒了虛與委蛇的力氣。 正和邊贏的意,他悄悄把方才那人扔掉的煙頭用腳踩住,還看上了桌上的煙灰缸,他記得清清楚楚,哪個煙頭是誰扔的。 親戚家小朋友走過,他隨便逗了幾句,別看幾個孩子小,但起碼的審美系統(tǒng)非常正常,不一會就“哥哥”長“哥哥”短叫個不停,非要他陪著一起玩,邊贏順理成章跟到別桌,又神不知鬼不覺拿到幾個煙蒂。 云邊同樣在留意周邊男人的生物樣本,她剛過來的時候,非常禮貌地跟著云笑白和大家打招呼,并且裝作對邊家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這些人具體是什么身份,想套出哪些是邊家的旁系。 云邊努力記住,怕自己到時候弄混,借著自拍的名義拍了幾張照片。 不過有些人云笑白也說不出來,就問邊聞,邊聞對云邊一直比較耐心,愿意一一說給她聽。 婚禮開始,全場燈光暗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婚禮儀式,云邊偷偷從桌上煙灰缸里拿了一個煙頭,用紙巾包起來。 他們桌上,除了邊聞還有兩個邊家的男人,但其中一個不抽煙,加上從別桌過來閑聊的人扔的煙頭,她一共幫邊贏拿到兩個生物樣本。 他們這桌,邊贏是肯定沒法過來串場子的,她得幫他全搞定,她思索著自己得用什么辦法拔那個不抽煙的伯伯兩根頭發(fā)。 賺那么多錢,怎么連抽煙這點惡習(xí)都不沾染,真是愁人。 婚禮儀式以后正式用餐,飯到中途,突然有人過來告訴邊聞,說邊贏和邊家大伯母在廁所里面發(fā)生了爭執(zhí),打起來了。 邊聞忘記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邊贏的爸爸,下意識就沖了過去。 一起沖去洗手間的還有邊閱。 邊家大伯母的憤怒,是【邊贏是邊閱的兒子】的必要條件之一,邊閱為了最大程度地演好戲,就連妻子也瞞著,沒有告知真相。 痛失愛子,還知道了丈夫的背叛,讓邊家大伯母這段日子痛不欲生,整日以淚洗面,自然也沒有心情來參加喜宴,但在親戚的朋友圈里,她看到了現(xiàn)場的照片,邊閱就這么親親熱熱地?fù)е呞A的肩,那般融洽,好像他們天經(jīng)地義就該是父子一樣。 她的兒子死了,邊贏取代了那個地位,擁有了她兒子本該擁有的地位、財富、還有父愛。 邊家大伯母的心理防線徹底失守,殺到婚禮現(xiàn)場,路過洗手間恰好碰上邊贏從里面出來,這張有馮越五分神韻的臉讓她本來已經(jīng)平息幾分的怒火再度熊熊燃燒,她沖上去就打了邊贏一個耳光:“賤種!” 邊贏及時阻攔,緩沖了大部分的力道,但還是被她的指甲撓到,她還想再打,邊贏控住她的雙手,她徒勞地掙扎著,口不擇言地罵道:“賤種,死的怎么不是你,你和你媽一樣,下賤胚子,你們才該死……” 馮越就算有錯,也不是對不起大伯母,大伯母被欺騙很可憐,但那是邊閱造的孽,邊贏不允許母親背這個鍋,更不允許她被人侮辱,他將大伯母一甩,警告道:“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br> 大伯母一個跌跌撞撞,被他甩到洗手臺那邊,腰磕在水池邊緣,發(fā)出一聲不小的動靜,她捂著腰彎下身去,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這一幕被趕來的邊聞和邊閱撞個正著。 看到邊贏的瞬間,邊閱清醒過來,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邊贏的父親,沒有必要、沒有資格、沒有立場再去關(guān)心什么。 他停下腳步,站在原地茫然無所適從,他眼睜睜地看著邊閱腳步都不停地沖上去,毫不猶豫地推了邊贏一把,吼了句“你他媽再敢動她一下試試”,然后扶住妻子噓寒問暖。 邊贏臉上有明顯的幾道血痕,但邊閱毫不猶豫選擇了妻子,完全沒有要關(guān)心邊贏的意思。 邊聞攥緊了拳頭,看到邊贏,他依舊感到滔天的屈辱和憤怒,理應(yīng)來說,看到邊贏的遭遇,他應(yīng)該暢快,但他只感到滅頂?shù)碾y受,沒有半分出氣的快感。 邊聞強(qiáng)迫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云笑白不放心地看邊聞一眼,指使云邊:“你去看著邊叔叔,我去看看哥哥。” 云邊不放心,很想留下陪邊贏,但她不敢過多展示自己的關(guān)心,只得依言照辦。 她陪邊聞一起在座位上坐了會,等到云笑白一個人回來。 云邊實在沒法忍住關(guān)心邊贏的動態(tài),悄悄問:“mama,哥哥呢?” “我讓司機(jī)送他回爺爺奶奶家了。”云笑白說。 云邊松了一口氣。 又過了好一會,邊聞和邊家大伯母也從廁所回來,不知道邊閱是怎么哄老婆的,邊家大伯母的表現(xiàn)勉強(qiáng)能算正常得體。 云邊腦海里一直在回放邊贏臉上的血痕,怒從心頭起。 她拿起杯子,走向服務(wù)員:“我要一杯熱水。”她補(bǔ)充,“開水?!?/br> 服務(wù)員說:“女士,您入座吧,我來給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