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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呼吸急促粗重:“好了好了,乖,好了?!?/br> 云邊方才一直是抽泣,一看到熟悉的他,她的憤怒與委屈才敢爆發(fā),卻也比任何時候都需要他的懷抱,于是矛盾地一邊抱緊他往他懷里鉆,一邊恨不得將他茹毛飲血:“你滾,王八蛋,我們分手了。” 邊贏的體貼全歸位了,怕壓著她重,抱著她滾了一圈,讓她在上面,并持續(xù)不斷地進(jìn)行事后安撫。 “我是你的了?!?/br> 他的馬后炮倒是漂亮。 翻滾過程中牽扯起難以言喻的痛楚,云邊緊緊蹙著眉頭,待疼痛稍緩,她本想指責(zé)他控訴他,但疲憊鋪天蓋地,她閉上了眼睛,沒有力氣再說什么。她真的是他的了,過程不那么愉快,可傷疤還沒好她就已經(jīng)忘了疼,方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疼痛全成了沒有具體概念的抽象回憶,此時此刻從她跳動的心臟里流向四肢百骸的,只有難以承受的洶涌愛意。 她以前就已經(jīng)很喜歡很喜歡他了。她以為她對一個人喜歡的極限也不過如此。 可經(jīng)歷過最親密的事,連她自己都詫異自己居然還可以多那么多地,更加喜歡他。 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一個人可以那么喜歡另一個人,她積攢了十八年的對世界的渴望和熱情,全部給他亦無法填滿的空缺。 她默默纏緊了他的脖子,臉貼在他沾了雙方汗液的脖頸上,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邊贏哥哥。” 邊贏摸她后腦勺。 她眼淚掉下來,順著他的皮膚流到后頸,她惶恐地求證:“你可不可以說愛我?!?/br> 邊贏現(xiàn)在對她有求必應(yīng):“我愛你,永遠(yuǎn)都愛你?!?/br> “那你為什么那么用力,我真的好痛?!?/br> 云邊其實并不是完全不理解他幾乎要將她毀滅的行徑,這是人在對某一種事物極度喜愛的情況下產(chǎn)生的侵略欲望,她看到可愛的小動物也產(chǎn)生有欺負(fù)的沖動,只是她一般都只是想想,不會付諸實際行動。 可他居然真的可以做到對她的眼淚和哀求無動于衷,越求他他越來勁。 郎心似鐵。 “真這么疼?我看看?!彼€要扮無辜,跟他真的不知情似的,低頭要去撈她的腿一探究竟。 “你滾?!?/br> 少年血氣方剛,憋了那么久一朝解禁豈是一次可以滿足,哄著哄著邊贏又開始不規(guī)矩。 兩個人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他身體有什么變化,云邊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如臨大敵地警告他:“不可能,你別想來第二次,而且永遠(yuǎn)別想有了。” 邊贏翻身,兩人位置又換回來,他痞笑著一邊壓制她,一邊去夠床頭柜,嘴里還不忘誘騙她:“只有第一次痛,以后都不痛了?!?/br> “我不要?!?/br> “我輕輕的?!?/br> “不要?!?/br> 云邊真的不是容易個上當(dāng)?shù)娜耍绕涫莿偙或_過。 他欲//念橫生,風(fēng)起云涌的眼睛像火山口,明明白白訴說著危險。 她明明害怕被灼傷。 卻又鬼迷心竅地渴望被他灼傷。 第95章 第 95 章 溫存過后, 云邊拒絕了邊贏的幫洗澡業(yè)務(wù),堅持要自己一個人去浴室。 去之前還隨手撿了他扔在床邊的T恤,躲進(jìn)被子里穿上才好意思下地。 地毯厚實,踩下去沒有真實感, 像踩在一團(tuán)柔軟棉花上, 她腿肚子都在打顫, 身上的異樣感強(qiáng)烈,每一步都在牽扯難以言喻的痛處和拉傷的肌rou筋脈。 她狠狠斜了始作俑者一眼。 她說不要他伺候, 他就真的心安理得玩起了手機(jī), 半分愧疚都沒有的樣子。 屏幕的光亮映在他的瞳孔里面, 亮晶晶的一小塊。 云邊心里明白,搞成這樣不全是邊贏的責(zé)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著了他的道, 居然會半推半就答應(yīng)跟他做第二次,她都沒法理解剛才自己腦子里怎么想的。 不過看他的模樣, 她大概理解了。 因為她色迷心竅、色令智昏、色//欲熏心、色字頭上三把刀。 現(xiàn)在頭腦冷靜下來了,她進(jìn)行了深刻的自我檢討和反省。 以后不能這么好色。 感受到她的注視, 邊贏放下手機(jī),也看過來,特別真誠地問:“怎么了?” 因為心虛,云邊沒好意思怪罪他,沒話找話問道:“你在看什么?” 邊贏把手機(jī)反過來面朝她。 Days Matter。 他給今天設(shè)了個紀(jì)念日。 名頭是“云小邊長大成人”。 云邊:“……” 男朋友可以說真的很有儀式感了。 進(jìn)到衛(wèi)生間,云邊目光不經(jīng)意間暼過鏡子, 她一怔, 沒法移開視線。 走近去,在柔光燈下打量自己。 鏡子里的自己明明還是那張和從前一般無二的臉,但好像就是有什么不一樣了, 她盯著自己看了半晌,沒看出所謂的眉眼瀲滟且嫵媚自帶風(fēng)情,只有被折騰了個半死的疲乏困倦。 一定要說旖旎點的區(qū)別的話,大概就是雙頰透著的粉色了。 這種從肌底返出來的自然色澤,豈是那塊名叫“高//潮”的腮紅可以模仿。 她從前看過相關(guān)的科普,有說70%的女性從未獲得高//潮,也有說50%的,30%的,因為統(tǒng)計的難度,這些數(shù)字不盡相同,但無一例外表明了女性高//潮的珍貴。 可她初出茅廬便體會到了。 洶涌的,瀕死的,混雜著疼痛的極致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科普胡說八道。 快速沖了澡,云邊回到臥室,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 換邊贏進(jìn)去洗澡,云邊聽著浴傳來的沙沙水聲,想待會要跟他談一談,現(xiàn)在邊叔叔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事了,而且不太贊同他們在一起,他們兩個得有個商量。 但她實在太累了,眼皮沉得抬不起來,沒一會就陷入了昏睡。 邊贏洗完澡上床來抱她,衣角和被子床單摩擦的窸窣聲中,她軟綿綿地任由他擺弄四肢。 世界很快安靜下來,交頸而眠手腳纏繞的親密姿態(tài)。 云邊的意識混混沌沌,想如果有一個晚安吻就好了,那才算圓滿。 但她沒有沒力氣告訴他,更別提抬頭自食其力。 正遺憾著,邊贏有所動作。 溫?zé)岬臍庀⒖拷?,她唇上落下他的吻?/br> 他聽到她心里的聲音了么,她徹底滿足了,動用渾身的力氣,也只能輕輕蠕動一下嘴唇,當(dāng)做回應(yīng),然后下一瞬便徹底陷入沉睡。 云邊中間迷迷糊糊醒來過幾次,男生的身體guntang,像抱了個火爐,室內(nèi)還開著熱空調(diào),熱得她出了一層薄汗。 她手臂從他手臂下抽出來,摸上他的額頭。 把邊贏也鬧醒過來,他支起腦袋,含糊問:“怎么了?” “你好熱,發(fā)燒了嗎?”云邊問。 她其實根本沒掌握通過摸額頭溫度判斷發(fā)燒與否的技能,這技能太玄學(xué)了,人體溫也就那一度左右的差距,怎么可能用手辨別出來? 但眼下她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果然還是沒辯出來。 邊贏把她的手塞回被子:“沒有,你熱?” 云邊放心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