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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自己購買的府邸內(nèi)。府邸在110-120級大澤城的一個郊區(qū)內(nèi),周圍沒有纏人的野怪,環(huán)繞府邸一圈的湖水隔開了嘈雜的人群。碧波蕩漾,風(fēng)景優(yōu)美又寧靜。作為全地圖最貴的府邸,這是最好,同時也是全地圖最大的府邸。忘川乘著飛鶴,來到府邸上方,然后縱身一躍,來到了府邸內(nèi)。府邸偌大,光是偏宅就有多處。更別談還有書房、議事處、武器專用放置房、還有池塘與拱橋……甚至還有白虎養(yǎng)在后院當做寵物。整個府邸呈現(xiàn)出一股奢侈金迷的氣息。每個星期高達4000金的維護費更是凸顯了它的金貴。但沒人知道的是,作為全地圖最貴、最大、最豪華的府邸,卻至今無人居住。準確來說,是本應(yīng)該住在這里的主人,至今沒有出現(xiàn)。又或者說,忘川找不到了。一想到至今躲著他,行蹤成謎的某人,忘川的眼眸就不禁微微的黯淡了三分。他緩步踏進府邸,后院的白虎似乎早就感覺到他今天要來,早早的就從后院跑到前院候著了。只等對方出現(xiàn),就一把撲上去。忘川出現(xiàn)的一瞬,白虎的兩只獸瞳迅速亮了起來,尾巴搖了搖,然后起身迎了上去。忘川恍若未聞,繼續(xù)向前走著。白虎也不鬧,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尾巴甩來甩去,愜意的很。府邸內(nèi)的一切景象都是按照某人的喜好來設(shè)置的。不管是這墻壁的顏色,還是這磚瓦的形狀,甚至是門上的畫案,府邸門前的石獅……忘川轉(zhuǎn)彎,走到一個房門前,腳步頓住。然后低頭看向身后壯碩的白虎。白虎睜大眼,無辜的搖了搖尾巴,接著乖乖的在原地蹲了下來。然后不動了。——這里所有的地方都可以供白虎玩耍,但是除了這個房間不行。白虎在門口蹲下,忘川這才不疾不徐的收回了視線,踏進房間內(nèi)。房內(nèi)安安靜靜的,靜的仿佛連呼吸聲都聽得見。走近臥寢內(nèi),忘川直勾勾的盯著床頭邊懸掛著的金絲衫出神了一會,然后他將金絲衫取下,抱在了懷里,低下頭,深深地汲取金絲衫的味道。……這是某人送給他的唯一物品。倘若不是因為游戲上還有這點念想,恐怕他早就放棄掉這個游戲了。……大概是寢室里只有薛崇和魏杰兩個人的緣故,不管做什么事,魏杰都喜歡跟著薛崇一起。薛崇不喜歡別人纏著他,也曾用眼神警告過魏杰一次,讓他別跟著他。但明明一向膽子都很小的魏杰,卻不知怎的,膽子大了起來,即便薛崇再三警告,也依舊鍥而不舍的跟著他。當然,一方面是因為寢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的緣故,更多的,還是因為只有薛崇不會嫌他啰嗦,也不會在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的時候打斷他。——因為薛崇一般不會跟他說話。這天到了飯點,薛崇去食堂吃飯。一如往常的,魏杰又黏巴巴的跟了上來,生怕薛崇會甩開他似的。因為薛崇不喜與人太過接近的緣故,所以都是在很晚的時候,都已經(jīng)打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去食堂,就避免了排隊的麻煩。不過也由于去的太晚,到的時候,也已經(jīng)沒剩幾個菜了。食堂大媽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道:“你這小伙子怎么又這么遲來,都沒剩幾個菜了?!闭f完,又看了眼薛崇身后的魏杰,道,“還有你怎么也是?別人都掐著點早來,你們這是掐著點晚來啊?!?/br>魏杰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薛崇沒什么反應(yīng),刷了卡,面無表情道:“隨便打吧?!?/br>魏杰也趕忙刷了卡,跟著道:“我、我跟他一樣!”看著薛崇沒什么反應(yīng)的模樣,熱心的食堂大媽就忍不住念叨起來了。食堂大媽:“你說你們現(xiàn)在這些孩子,長得瘦不拉幾的,天天吃冷飯冷菜怎么行?怎么把身體長好?別以為沒什么,以后要是身體出了毛病啊,說不定就是因為平常這樣天天吃冷飯冷菜引起的……”食堂大媽一邊打菜一邊念叨,一直到了兩人菜打完了,人都走遠了,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薛崇身后的魏杰忍不住悄悄地嘟囔,“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話嘮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嘮叨的……”打完了飯,薛崇環(huán)顧了周圍三圈,這才終于找到一個偏僻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薛崇刻意晚到的緣故一方面是因為不用再排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食堂的人會少上許多。但今日不知怎的,都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食堂里還是人滿為患。魏杰跟著薛崇入座,然后忍不住抬頭打量了眼四周,然后看到某一處,一堆人聚集在一塊,好像把什么人圍住了一樣。男男女女聚在一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時不時就傳來一陣笑聲。魏杰好奇的不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子,踮腳朝那邊看去。想要看清被團團圍在中央的人物究竟是誰。但由于人太多,魏杰也就只有176的身高,所以除了一堆黑壓壓的頭頂,什么也沒看清。不遠處的一個同學(xué)看到魏杰這么費勁,撇了撇嘴,道:“你這小身板,別白費力氣了。用腦子想也能想到,能在學(xué)校里造成這么大轟動的,還能有誰?”魏杰的腦中瞬間顯現(xiàn)出一個名字。魏杰有些不可置信的,遲疑的、小聲的問道:“秦……秦川?”那人扯了扯嘴角,朝人堆的方向看了眼,眼神有些妒恨,“除了他還能是誰?”魏杰頓時倒吸了口氣,一臉恍惚的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如果是旁人,看到魏杰如此反應(yīng),一定會問秦川是誰。但薛崇沒有,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薛崇什么也沒問,雖然魏杰也猜到薛崇什么也不會問,即便他說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yīng),但魏杰忍不住。要讓一個話嘮憋著不說話,是一件非常難得事情。因此即便魏杰知道對方不會有任何的反應(yīng),他還是忍不住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薛崇,你有聽說過秦川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