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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章(修)和平常一樣,薛崇不上課的時候,就會呆在寢室里玩游戲。和那些沉浸在游戲里的玩家不同,對于薛崇而言,無論任何游戲,不過只是用來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罷了,所以也根本不存在沉迷于其中的可能性。一旁的魏杰看著薛崇一臉冷淡,仿佛就是日常打卡一般的表情戴上全息眼鏡,驀然間想起上次秦川問過他薛崇打的是什么游戲,那不就代表……秦川也玩游戲?!仿佛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魏杰倏地瞪大了眼,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現(xiàn)實中是沒可能了……但是,他可不可以,在游戲里……接近秦川呢?薛崇戴上全息眼鏡,輸入賬號和密碼后登入游戲。下一秒,系統(tǒng)熟悉又冰冷的提示聲隨即在耳邊響起。【系統(tǒng)提示:尊敬的玩家,歡迎您回到天啟?!?/br>由于系統(tǒng)的設(shè)定,玩家上線時,會是在上次下線的地點。所以薛崇上線后,出現(xiàn)在了野區(qū)。上次下線的時候,薛崇身上易容卡的時間已然失效,所以他現(xiàn)在不是什么第一批通過公會變態(tài)副本的不知名高手向魚問水,而是大名鼎鼎且惡名昭彰的無盡長夜。雖說薛崇所在的野區(qū)玩家并不多,但薛崇的出現(xiàn),卻還是瞬間激起了千層浪。因為薛崇使用了易容卡,無盡長夜這個名字隱匿了一段時間,因此那些滿級地圖的玩家們,都在紛紛猜測無盡長夜是不是棄坑了,還是轉(zhuǎn)戰(zhàn)其他的游戲,又或者是生病了出差了沒空上游戲等等……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無盡長夜的消失,對他們而言都是一件莫大的好事。無盡長夜不在,他們做任務(wù)的時候都感覺踏實了許多。就在已經(jīng)有一小部分以為無盡長夜不會再出現(xiàn)的時候……無盡長夜又出現(xiàn)了!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傳言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會加入公會的無盡長夜竟然加入公會了,竟然還是【天啟】第一大公會羅生門!野區(qū)的一眾玩家以為自己眼花,還湊上前去看了眼,結(jié)果驚悚的發(fā)現(xiàn)……這竟然真的是無盡長夜本人。路人a:“哈哈,肯定是盜號了。無盡長夜怎么可能加入公會?”路人b:“我猜那三天沒上線,估計號就已經(jīng)被盜了吧。”路人c:“既然是盜號狗,那就不怕了。就算盜了號,能有人家原來那技術(shù)不?沒那技術(shù),盜了有什么用?還不如去盜忘川的,人家那第一公會的會長,嘖嘖嘖,手中滿級武器,還是財富榜排行第一……”路人d:“平日里見這無盡長夜總是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模樣,我倒要看看,碰一回會有什么后果?!?/br>于是,以為號已經(jīng)易主的路人d,不怕死的湊上前去……——一劍斃命。依舊是一眾玩家熟悉的紫等長劍,依舊是一眾玩家熟悉的表情,依舊是一眾玩家熟悉的姿勢。……野區(qū)一片死寂。沒人再敢懷疑無盡長夜是不是本人了。那些還指望著有生之年能給自己報仇的玩家也不敢再指望著能給自己報仇了。打不過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惹上對方,也就代表惹上了整個羅生門?。?/br>無盡長夜、一紙蒼白、七尾等等……最后還有會長忘川,媽的一個都惹不起!媽的這還讓不讓人玩了!一眾玩家忿忿不平的同時,薛崇的心情也沒好到哪去。因為破例加入公會,所以一些人開始質(zhì)疑起他的身份來,更有甚為了試探他是不是無盡長夜本人,上來找茬。有一部分玩家倒是沒有上來找茬,而是去試圖讓薛崇退出公會,加入他們的公會。——公會里要是有無盡長夜坐鎮(zhèn),可是比無數(shù)個滿級老手都還要管用!總之,薛崇是被煩的不行。因為同性的接近,更是一度讓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于是,薛崇才現(xiàn)出真身沒多久,就騎著坐騎趕到特殊商人那里花了68軟妹幣買了張易容卡,甩開緊跟不舍的玩家之后,再一個角落里易了容。易了容之后,上門找茬和試圖讓薛崇加入他們公會的玩家自然而然的也就全部消失了。易容卡有個好處,就是名字外貌全部都會改變,外貌不止是外表,還有身高和嗓音,都會變化。在被玩家追殺或者是要躲人的時候,易容卡的作用就彰顯出來了。只可惜的是,易容卡有時間限制,還有頭頂上的公會名稱不會變化,以及最后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一點。每次易容,都會易容成不同的模樣。也就是說……不會重復(fù),即便你用上100張易容卡也一樣。……秦川回到自己的住處,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兩條大長腿徐步走到客廳,白皙修長的手指端起客廳茶幾上的玻璃杯,然后打開冰箱,給自己倒了杯冰水。秦川沒有住校,一是因為寢室太小,二是因為寢室的人太雜,三是因為他稍微的有點潔癖。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第三個原因。秦川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在學(xué)校附近,將近兩百平,三室兩廳,一個人住。眾所周知,學(xué)校附近的房子都非常貴,而且他們這個城市還是一線城市,每個月的租金有多高自然就不必多說了。不過秦川最不缺的就是錢,所以租金方面對他而言并無所謂。因為秦川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所以云柏澗曾妄圖也搬進(jìn)來跟秦川一起住過。三室兩廳,秦川一個人只能住一間房,其他兩間就會空著,反正空著也是空著,還不讓他搬進(jìn)來一起住。只可惜云柏澗才一說出口,就被秦川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因為秦川不喜歡太過于吵鬧的人呆在一起,就比如云柏澗。當(dāng)然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那個原因。——他有點潔癖。沒有打開主燈,角落里的燈箱隨著秦川的腳步聲應(yīng)聲而亮。秦川精致俊美的側(cè)臉映在明亮的燈光中,另一半則隱匿于黑暗之中。他微微的倚靠在冰涼的茶幾扶手邊,微抿了一口冰水,神情若有所思。他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疏離與冷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