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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不會有人來的偏僻拐角處,一等沒人了,薛崇立刻轉(zhuǎn)過了身,面無表情的問道:“秦川,你到底想做什么?”薛崇此時的臉色冷到了極點(diǎn),一貫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仿佛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周身散發(fā)著顯而易見的疏離之氣。要是旁人見到薛崇現(xiàn)在的模樣,一定會立刻退避三舍,離得薛崇越遠(yuǎn)越好。然而此時秦川只注意到一點(diǎn)。……這下居然不是秦同學(xué)了。這個發(fā)現(xiàn)令秦川的心情好了許多。秦川微微一笑,泰然自若道:“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在追求你。”沒料到竟然得到‘這種’答案的薛崇眼神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好半天,薛崇回過神,反應(yīng)過來秦川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后,擰著眉頭,冷聲道:“秦川,我沒心情聽你開玩笑。”見薛崇壓根不信,甚至是對他開的‘玩笑’而感到厭惡與不耐,秦川收回了臉上的笑容,沉聲道:“我不是開玩笑……薛崇。”秦川的‘薛崇’二字引得薛崇的臉色變得冷凝了起來。秦川沉聲靜道:“我喜歡你,不是同學(xué)之間的那種喜歡,也不是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是想接吻的那種。”秦川眼也不眨的注視著薛崇,薄唇微抿,俊美如斯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與肅穆。在秦川的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凝視下,薛崇一怔,一瞬間竟忘了反應(yīng)。但隨即,薛崇很快想起他半年前,在【天啟】春樓二樓的某間房間里,聽過的話。如果不是因?yàn)樗犨^那些話,他幾乎要以為秦川說的是真的。薛崇扯了扯嘴角,“我不喜歡男人,而且……你也不喜歡。”秦川微微一笑,完全不否認(rèn),“我是不喜歡男人,不過這不妨礙我喜歡你。”薛崇嗤了聲,對秦川的說辭壓根不信。見薛崇不信,秦川眉頭微揚(yáng),舔了舔唇,靜道:“好吧,既然說的沒法相信,那實(shí)際行動應(yīng)該相信了吧?”……實(shí)際行動?薛崇剛還在皺眉疑惑秦川這句話里的含義,毫無防備間,一旁的秦川突然一手扣住了他的兩只手腕,緊緊將他箍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將其向上抬起,然后低頭猛地親了上去。事情幾乎發(fā)生在一瞬間,薛崇觸不及防,整個人完全呆在了原地,甚至連掙扎都忘了。覬覦了太久,終于得償夙愿的秦川幾乎是緊緊的將薛崇按進(jìn)自己的懷里,濕熱的舌尖在薛崇紅潤的唇上重重的舔舐,用力的幾乎恨不得將薛崇給吞掉。感覺到薛崇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再轉(zhuǎn)過去吮吻他的唇線,吞掉他嘴角邊滑落下的透明唾液。薛崇牽手都沒和人做過幾次,更別談接吻了。薛崇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推拒,只能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嘴里亂攪,舔舐自己敏感的上顎。親著親著,秦川便不由自主的動了情。他知道自己對薛崇抵抗力低,沒想到竟然低到這個程度。秦川從嘴唇親到脖頸,在頸間留下了幾個顯眼的吻痕后,一只手克制不住的從薛崇的手腕爬到了薛崇的腰間,緊接著挑開衣角慢慢的摸了上去。雖薛崇被秦川親的暈暈沉沉,但仍有點(diǎn)意識存在。覺察到事態(tài)正在朝危險的地方發(fā)展,薛崇掙扎著按住了秦川的手,喘著氣虛弱道:“住……手……”此時的薛崇終于相信秦川的話。如果不喜歡,不可能會做到……這種……程度。只可惜薛崇明白的稍稍的有些晚了。等明白過來,已經(jīng)差點(diǎn)被人吃干抹凈了。覺察到自己再親下去可能要失控的秦川吮了下他的舌尖,這才不疾不徐的慢慢的退了出來。薛崇被秦川親的兩腿發(fā)軟,腦子暈暈乎乎的,但即便這樣卻還記得讓秦川放手,離他遠(yuǎn)點(diǎn)。秦川渾然一副壓根沒聽到的模樣,箍住薛崇的腰,‘害羞’道:“這是我的初吻……既然初吻已經(jīng)給你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從沒發(fā)現(xiàn)秦川竟然這么不要臉的薛崇側(cè)過臉,將秦川推開,然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滾——”在秦川眼中,薛崇的任何一個表情和動作都像是勾引,包括眼神也是。秦川捂住了眼,這回是真的有些莫可奈何道:“別這么看我,我會忍不住的?!?/br>薛崇:“……”秦川目光灼灼的看著薛崇,認(rèn)真道:“我們現(xiàn)在親也親了,算是正式交往了嗎?”薛崇還在喘氣,扶著墻慢慢的站了起來,冷冷道:“我說了,我對男人沒興趣。”秦川想了想,好脾氣的和薛崇打著商量,“沒關(guān)系,可以培養(yǎng)興趣。我們再親一次試試?!?/br>薛崇:“……”趁著秦川不注意,薛崇頂著滿脖子的吻痕,cao著兩條發(fā)軟的雙腿跑了。……落荒而逃。對薛崇而言,現(xiàn)在的秦川是真的恐怖,堪比讓他和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握手五分鐘還要更加恐怖。令薛崇最沒想到的是,秦川竟然是認(rèn)真的。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薛崇就大腦一片空白。那他之前對男人的恐懼算什么?那他之前聽到的又算什么?薛崇沒有回教室,直接回了寢室。寢室里,薛崇沒有上游戲,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腦袋有些混亂。他感覺到嘴唇有些刺痛,應(yīng)該是被親腫了。薛崇理了理思緒。以前他以為被秦川玩弄,結(jié)果是誤會。但那時的秦川的確隱瞞了他時間男人的事實(shí)。事隔半年,兩人再會,秦川以忘川的身份接近他,并且在現(xiàn)實(shí)中表白。然而經(jīng)過半年,他的感情早就已經(jīng)淡化……薛崇回想著半年前的過去,不自覺間,回想到了他作為孤兒的那段記憶。想到此,薛崇混亂的思緒瞬間就清醒了。他始終還是不受歡迎的人。即便秦川表白,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shí)。秦川或許只是一時的迷惘,沒過多久就會清醒。他如果也跟著一起沉迷入戲,那就未免太諷刺了。男人和男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