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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開了。最令默冉冉感到羞辱的是,薛崇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就好似她的攻擊和拍蒼蠅無異。默冉冉眼眶一紅,立刻怒而再次舉鞭朝薛崇的方向揮去,不過這次卻不是腰,而是臉了。這回卻只見薛崇伸出了右手,然后將默冉冉的鞭尾給拽住了。默冉冉猝不及防,驚在了原地,她伸手將武器往自己的方向回扯了扯,可無論她怎么使力,鞭子就像定在了空中一般,動也不動。這回默冉冉終于慌了,“你趕快給我松手聽見沒有!快點松手!不然我讓你好看!”這時剩下的幾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朝薛崇的方向攻去。綿綿的木棉花也趕忙彈動腿上的琴,為默冉冉解圍。然而在她們動身的一瞬,薛崇手中的劍刃已經(jīng)送進了默冉冉的胸口。緊接著薛崇毫不猶豫的拔出劍,一手拎起默冉冉的尸體,甩飛出去,緊接著趁著天火宗的幾名近戰(zhàn)躲避尸體的時候,迅速竄上前,將其擊殺。除開默冉冉以外,剩下的十一人的確還算實力可以。只可惜,完全入不了常年浸yin在殺戮里的薛崇的眼。身為【天啟】里最惡名昭彰的玩家,沒人能比薛崇更清楚如何讓一名玩家瞬間斃命。約莫才過了一刻種的時間,天火宗原本的十二人現(xiàn)下只剩下了綿綿的木棉花一人。綿綿的木棉花還在垂死掙扎,不停彈動著架在腿上的琴,然而她的攻擊太微乎其微,彈出的琴風(fēng)就好像在耳邊吹風(fēng)一般,根本不能動搖薛崇分毫。——怪物!這個假貨怎么可能這么強??!她們十二個人,竟然不能奈何這個假貨分毫!薛崇握著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的長劍,不疾不徐的朝著綿綿的木棉花的方向走去。眼見著薛崇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綿綿的木棉花也愈發(fā)慌亂起來,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不能殺我!”聞言,薛崇挑了挑眉。綿綿的木棉花抱著琴,心下慌的不行,但臉上還是故作鎮(zhèn)定道:“殺女人的算什么男人!你們羅生門的就喜歡欺負(fù)女人嗎!”薛崇注視著她,臉上仍無動于衷。綿綿的木棉花見薛崇沒反應(yīng),心中暗罵了一句臟話,然后余光突然瞥見天上似乎有誰乘著飛行坐騎要降落下來。綿綿的木棉花臉上大喜。——肯定是季昊他們?nèi)フ揖缺鴣砹耍?/br>想到這里,剛才還心下發(fā)慌的綿綿的木棉花頓時底氣十足起來,她抱著琴,站了起來,哈哈笑道:“我們的人到了!你這個假貨,就站在這里等死吧!”薛崇聞言,抬頭向上看去,然后頓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見狀,綿綿的木棉花更印證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索性也不準(zhǔn)備逃了,站在原地,等著‘援兵’的到來。飛行坐騎緩緩降下,只見一只霸氣十足的天狐九尾出現(xiàn)在了薛崇與綿綿的木棉花的眼前,薛崇仿佛早有所料,毫無反應(yīng)。而一旁的綿綿的木棉花徹底的呆在了原地。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眼前這只巨大無比的九尾狐貍……就是傳說中全【天啟】只有三只的天狐九尾?可是為什么天狐九尾會出現(xiàn)在這里??在她的印象中,她們公會可沒人有天狐九尾。要說她知道擁有這只坐騎的人,就只有PK榜上的那一位了……不可能會是她想的那樣吧?羅生門的會長都已經(jīng)不玩這個游戲了……不知為何,對薛崇莫名有好感的天狐九尾見到薛崇后,歡快的搖了搖尾巴,低下腦袋就想朝薛崇的身上蹭去。天狐九尾那么大,被它蹭一下那還了得?薛崇蹙眉,冷聲道:“讓你的坐騎離我遠(yuǎn)點。”緊接著,天狐九尾的背上傳來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不要隨便亂蹭?!?/br>——他都還沒蹭。天狐九尾委屈的哼了一聲,默默的收回了自己龐大的腦袋,一雙獸眼泫然欲泣的瞅著薛崇。薛崇:“……”坐騎隨主人的性子這句話果然沒錯。——都一樣的煩。緊接著,綿綿的木棉花只見一名頭頂著一尊玉冠的翩翩公子從天狐九尾的背上跳了下來,緊接著慢條斯理的拂了拂自己的衣擺,然后自然而然的朝薛崇的方向走去。在綿綿的木棉花看到男人頭頂上明晃晃的羅生門·忘川這五個字的時候,瞬間驚呆了。更令她不可置信的地方還不在這里。此時的薛崇一身血氣,眼中的殺意一覽無余。他手中握著長劍,劍尖向下,幾滴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劍尖的方向垂落至地面。地上躺了幾具尸體,還有幾具尸體的身形正在逐漸隱去。很顯然,剛才明顯是經(jīng)過了一場廝殺。現(xiàn)在原地只剩下了兩個人,一男,以及一女。雖然知道現(xiàn)下的場景絕對不可能是在‘談情說愛’,但眼前孤男寡女的場景還是不由得讓忘川有些吃味。忘川輕飄飄的掃了眼綿綿的木棉花,將她惶恐不安的姿態(tài)盡收眼底,篤定對自己起不了任何的威脅力后,便很快的將視線收了回去,然后轉(zhuǎn)過臉去問薛崇,“師父在這里做什么?”忘川甚至連綿綿的木棉花是誰都不屑去問。薛崇:“殺人?!?/br>說罷,便拎劍朝綿綿的木棉花的方向走去。大概是忘川的出現(xiàn)太過于震撼,綿綿的木棉花都忘記要向后退了,她呆滯的望著忘川的方向,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不是忘川!你是誰!”聽到這話,忘川興味十足的挑了挑眉,反過來問道:“我不是的話……那你覺得我是誰?”綿綿的木棉花一時被問住,瞬間詞窮,反過來看向薛崇,大聲問道:“你這個假貨,竟然還找人來假扮忘川!竟然還讓他喊你師父!哼哼,你當(dāng)我不知道忘川是沒有師父的,無盡長夜也從來沒有收過徒!被我看穿了吧,哈哈!如果不想被我揭發(fā)到論壇……”綿綿的木棉花手指著薛崇的臉,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瞬間讓忘川的臉色沉下了臉。一陣耀眼的金光突然忘川的手中乍現(xiàn),在這金光出現(xiàn)的同一時間,還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