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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自己沒什么‘黑歷史’,但云柏澗會不會憑空給他制造出一些黑歷史,秦川就不確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云柏澗是這個學(xué)校里眾所周知的唯一和他關(guān)系最好的人。云柏澗要說他些什么,難保薛崇不會信。秦川越想越不妙,開車的路上,他的食指焦躁不安的在方向盤上輕點著。在遇到一個紅燈的時候,秦川終于按捺不住性子了,趁著等綠燈的時候,扭頭看向副駕駛上的薛崇。接著,小心翼翼的開口,“夫人剛才和云柏澗聊了什么,能告訴為夫嗎?”聞言,副駕駛位上的薛崇朝秦川的方向看了過去。他靜靜地看著雖表情鎮(zhèn)定,可臉上緊繃的笑容已然將情緒暴露的秦川一眼。薛崇沒有直面回答秦川的問題,而是聲音平靜的反問了一句,“你覺得聊了什么。”……要秦川知道的話也不會問了。要沒聊什么,或者聊的話題無關(guān)緊要,按照平常的時候,薛崇一定會說沒什么。但現(xiàn)在一反常態(tài)的反問起他來,秦川就有些背后發(fā)涼了。云柏澗那廝究竟在薛崇的面前說了什么?!摸不清薛崇在想什么,秦川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是不是……聊了我?”副駕駛位上的薛崇淡淡的應(yīng)了聲。秦川眼角一抽,背脊頓時更加發(fā)涼。他抱著最后的一絲期冀,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聊了什么?我高中時候的事?如果是這些事情,夫人可以直接來問我,不必找云柏澗……”薛崇靜靜截斷:“不是?!?/br>薛崇簡短的兩個字令秦川的小心臟一抽,他遲疑的問道:“不是的話,那聊的是什么……”薛崇面色平靜,不疾不徐的說道:“他說上次電話里的女人,是你交往三年的女友。還有你從初中開始談戀愛,已經(jīng)有50多個前女友了,曾經(jīng)還同時和三個女生交往過?!?/br>秦川臉色一白,生怕薛崇就這樣相信了云柏澗的鬼話,立刻趕忙解釋:“師父,絕對不是這樣的,這都是云柏澗在造謠,你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同時和三個女生交往過,也沒有什么50多個前女友。那個惡心的女人更不可能是我交往三年的女友——”秦川一邊滿頭大汗的急忙解釋著,心中一邊咬牙切齒,不知道將云柏澗凌遲了多少遍。注視著秦川慌亂解釋的模樣,薛崇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然后靜靜地提醒到:“已經(jīng)綠燈了,開車,別擋道。”綠燈已經(jīng)過去了三秒,車身后的汽車喇叭聲連綿不絕。秦川嘖了一聲,發(fā)動車身,加大馬力,飛快的往趕回公寓。另一邊,正在某酒吧嗨皮的云柏澗突然間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云柏澗莫名所以的招手喚來服務(wù)生,不解的問道:“這么冷的天你們開空調(diào)做什么?想冷死客人啊。”服務(wù)生一愣,有些莫名所以的回道:“這位客人,您是不是哪里弄錯了,我們沒有開空調(diào)?!?/br>云柏澗皺眉,頓時更為不解,“你們要沒開空調(diào),我這么覺得這么冷呢?明明剛才都還好好的。你過去看看是不是有誰偷偷的打開了?!?/br>服務(wù)生應(yīng)聲退下,“好的客人,我們這就去查一查?!?/br>服務(wù)生走后,云柏澗忽然的覺得更冷了。他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滿的嘟囔道:“媽的,冷死老子了。什么破位置,下次再也不來了……”剛這么想罷,云柏澗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哪個孫子給他打電話……云柏澗一邊想著,一邊掏出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明晃晃的秦川二字后,頓時有些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臥槽!秦川竟然記得給他打電話!云柏澗趕忙接下,想看看秦川會是什么事情找他,然而秦川的第一句,就讓他給愣住了。秦川:“你跟他說了那女人的事情?”云柏澗想也不想的應(yīng),“是啊。我還說……”不等云柏澗說完,電話那頭的秦川靜靜地將他的聲音截斷,“你還說我有50個前女友?同時劈腿三個人?”秦川語調(diào)冰冷,這頭的云柏澗冷汗一下子就滴了下來。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覺得冷了。云柏澗表情訕訕,“我那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他當(dāng)真了。我之前跟他可不是這么說的,我說……”電話那邊的秦川微微一笑,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聲音卻陰冷無比,“你不用說了。我覺得你的嘴巴需要安靜幾天,才可能會改掉嘴碎的毛病?!?/br>說完,秦川便立刻掛斷了電話。幾天后,正如秦川所說的,云柏澗住進了醫(yī)院。全身上下的傷口并不嚴重,但卻唯獨說不了話。不過這都是幾天后的事情了。※※※※※秦川掛斷電話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變臉一般,剛才還笑吟吟的臉,瞬間就變得委屈起來。秦川掛著一張委屈巴巴的臉,走到客廳,望著薛崇,“夫人你剛才聽到了嗎,什么前女友,都是他隨口瞎掰的!”薛崇挑眉,反過來問道:“既然什么都沒有,那剛才你為什么那么慌張。哦,對了。他還說如果你不承認,那就肯定是真的?!?/br>聞言,秦川臉色一黑。秦川忍住了想立刻出門去將云柏澗碎尸萬段的沖動,繼續(xù)掛著委屈的臉,抓住薛崇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摸。秦川眨了眨眼,妄圖用自己的臉和身材來勾引薛崇,“夫人,為夫的身和心都是你的了,怎么可能會劈腿呢?不信的話,不妨來體驗一下這具身體的忠誠度……”秦川一邊說著,一邊握著薛崇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帶。薛崇默然不語的慢慢的抽出了手,然后對秦川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困了,睡了?!闭f完,便轉(zhuǎn)身進了客房臥室,還帶上了房門。被一個人留在原地的秦川決定明天就去將云柏澗給宰掉。——秦川竟然這么好騙。客房臥室內(nèi),終于能一個人好好的睡一次覺的薛崇忍不住想到。※※※※※經(jīng)過云柏澗那件事后,秦川數(shù)次求愛都被薛崇給狠狠地拒絕了。明明同住在一間屋子里,卻只能看,不能碰的感覺讓秦川憋屈的不行。特別是下半身,幾乎快要忍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