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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皺眉道:“自己的錢放在自己手里,我沒有幫別人管錢的習慣?!?/br>秦川反駁,“我的錢就是夫人的錢,夫人的錢就是……”薛崇靜靜接話,“我的錢還是我的錢?!?/br>聞言,秦川撒氣的在薛崇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本想著泄憤,咬了一口后見薛崇沒反應,接著又忍不住親了一口。==每個月的維護費都這么高了,這宅邸的價格自然就不用說有多貴了。薛崇望了眼眼前威武莊嚴、霸氣十足的大宅子,將抱著他不肯松手的秦川給無情的推開,冷聲道:“明天把宅子賣了?,F(xiàn)實里又不是沒有住處,住這里做什么?!痹僬f這些還只是一堆虛擬數(shù)據(jù),根本就不是真的。本意邀功,結果反倒被訓,秦川郁悶的同時,一想到其中的原因,又不禁覺得甜蜜起來。于是他心情頗為復雜的答應了下來。秦川答應下來后,薛崇立刻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走。身后的秦川將他扯住,眨了眨眼,輕聲道:“既然來都來了,師父我們進去看一眼吧?!?/br>薛崇回頭看了眼一臉期冀的秦川,然后再靜靜的將視線移至秦川身后威嚴莊重的府邸,腳步停下,靜默了兩秒。兩秒后,薛崇腳步轉了回來,朝府邸大門的方向走去,“走吧。”秦川的臉上漾起一抹笑,他跟上薛崇,腳步歡快。※※※※※走進府邸內,府邸內真正令人震撼的場景這才展現(xiàn)出來。無論是假山還是水池,還是小亭,無不透露出一種精貴奢華的味道。薛崇走進前廳,七把梨花木椅便映入眼簾。大廳內隱約的流淌著一種令人舒心的淡淡香味,如果不出意外,這個香味應該是從這幾把椅子上彌漫開來的。薛崇身后的秦川瞇眼笑道:“師父是不是聞到了一股清香?這清香就是從這幾把椅子上傳來的,這幾把透著香味的椅子可是我花了十萬……”薛崇回頭,目光冰冷的看向秦川,問道:“十萬什么?”差點又忘了剛才發(fā)生的事的秦川迅速改口,“十萬銅幣。”然而事實上是十萬金幣。括弧,一枚金幣等于一百枚銀幣,一枚銀幣等于一百枚銅幣。秦川臉不紅心不跳,薛崇靜靜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出前廳,往宅邸深處走去。秦川頓時松了口氣,趕忙跟上。秦川不止是買了一堆昂貴的家具,還買了一堆奇珍異獸放在了宅子里。一路上,薛崇就見到了四羽仙鶴、白色銀豹、無色夜光蝶……每見到一只,薛崇就會問秦川花了多少錢。第一只的時候,因為價格才三千金,所以秦川的聲音理直氣壯的,但到第二只價值八萬的銀豹時,秦川的聲音就不直接的低了下來,再到價格更貴的第三只,秦川就徹底沒了聲音。等兩人穿過一個別院,終于再看不到那些奇珍異獸的時候,薛崇這才黑著臉調轉回頭,冷著臉看著身后的秦川道:“剛才那些,明天也給我通通賣掉。”秦川喪氣的低著頭,應了一聲。見秦川答應下來后,薛崇這才抽出空來,打量著別院內的環(huán)境。這個院子和剛才經(jīng)過的院子里的風景完全的截然不同。薛崇問:“這是什么地方?!?/br>秦川一改剛才的喪氣模樣,眼前驟然亮起。他微微一笑,柔聲說道:“這是我們住的地方,師父要不要進去看看?”……住的地方?薛崇蹙眉,推開別院的房門,抬腳走了進去。房間內十分干凈。一進屋,便看到了擺在客廳桌面上的瓜果盤,上面放著新鮮的水果和瓜子一類。因為秦川買的宅邸屬于特等宅邸,特等宅邸里,都會每周自動清潔水池,更換果盤,清除灰塵等。薛崇看了眼桌面上的果盤,隨即朝內寢的方向走去。途中遇到一個偌大的亂評屏風,屏風上畫著各色各樣的人體,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薛崇走上前,瞇起眼,打量著屏風上的人體,揣測究竟代表的什么含義。他瞇著眼打量了一陣,眼角一抽,突然黑了臉。——他看懂這上面的是什么了。薛崇毫不猶豫,抬腳就想離開這里,但一個身體突然自身后覆了上來,兩只手圈住了他的腰,然后低聲在他的耳邊悶笑道:“師父看懂了?”薛崇黑著臉問:“你每天腦子里裝的就是這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秦川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羞恥感,聽到薛崇這么問,立刻毫不猶豫的點頭,說了聲,“是啊。”薛崇頓時陷入沉默。秦川望著屏風上的春宮圖,眼眸微暗。他突然在薛崇的耳邊說道,“師父,我們來試試這個怎么樣?”……什么這個?還沒等薛崇反應過來,秦川突然伸手將他的下巴抬了起來,將他的所有的話都給吻了進去。房間內的溫度突然升高變熱了起來,空氣里彌漫著情/欲的味道。秦川的舌尖勾著薛崇的濕軟的舌尖,輾轉吮吸,從舌尖到舌根,用力的恨不得整個將薛崇給吃進去。“放手……”薛崇只覺胸腔里的空氣全部被秦川吸凈,令他無法呼吸。每次陷入情/欲時的秦川整個人就宛如被欲魔給占據(jù)了大腦一般,不管他如何掙扎怒斥,秦川都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但薛崇剛才說了放手后,秦川竟然就真的放手了。薛崇一愣,正等他緩口氣的時候,秦川突然攔腰將他抱到了旁邊的桌面上,接著分開了他的腿,整個人擠進了他的腿間,然后,就著這樣的一個令薛崇無比羞恥的姿勢,接著親了上去。秦川一手扣著后腦勺,另一只手嫻熟的摸進了薛崇分開的雙腿間。繞是被秦川摸了許多詞,但薛崇還是忍不住身形一僵。薛崇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索性認命。但桌面上實在是讓他的心理無法接受,他將秦川推開喘了口氣,低低的說道:“不要在桌子上……”秦川低聲回了一個字,不。接著,秦川將桌面上的果盤掀飛。瓷盤落地,發(fā)出一聲四分五裂的清脆響聲,然而此時屋內的兩人沒人能注意到這里了。秦川一手抓住薛崇的腳踝,然后將其環(huán)在了自己的腰間,接著,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自己身上與薛崇身上的衣物,慢慢的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