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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飛機上下來,一眼便看到了候機大廳的走道邊,舉著牌子站著的蘇嘉曼。他面無表情的朝蘇嘉曼走了過去,接著靜靜的說問道:“來接我回去的?走吧?!?/br>蘇嘉曼感覺到秦川給人的感覺好像和上次過年回來的時候,完全的截然不同了。但至于讓秦川產(chǎn)生如此巨大的變化在哪里,蘇嘉曼暫時還摸不清原因。但沒過兩秒,蘇嘉曼突然想起了什么。畢業(yè)……——那個薛崇真的一畢業(yè),就和秦川分手了?蘇嘉曼越想便越覺得能讓秦川產(chǎn)生如此劇烈的變化的,只有薛崇了。一時之間,蘇嘉曼的心里是又高興,又復(fù)雜。高興的是沒想到薛崇真的信守了承諾,真的一到畢業(yè)就和秦川分手了。復(fù)雜的是,秦川的這個條件,一堆人恨不得上來巴結(jié),但薛崇竟然就這樣毫無留戀的和秦川分手了。不過由此看來,說不定這個薛崇還真的對什么錢一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也壓根不是她想象里的為了錢才攀上秦川的那種人。秦川站在原地等了兩秒,沒等到蘇嘉曼的回復(fù),便立刻毫不猶豫的拖著行李往機場外走,準(zhǔn)備自己搭車回家。而回過神來的蘇嘉曼迅速眼疾手快的奪過秦川手中的行李,接著討好的對秦川露出一個笑,“我既然都到這里來了,當(dāng)然是來接我的乖兒子的啊。要是讓你一個人回去了,你外婆肯定又要念叨了。走,上車吧?!?/br>如果是往常,秦川聽到蘇嘉曼說‘我的乖兒子’,一定會立刻毫不猶豫的回蘇嘉曼,說‘我可沒有像你這樣惡心的母親’。但這次秦川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什么都沒說,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全然的默然。見狀,蘇嘉曼便愈發(fā)的覺得那次找薛崇是找對了。※※※※※兩人回到秦宅,車才停穩(wěn),外婆便迫不及待的從宅子內(nèi)迎了上來,嘴里一邊對著秦川輕聲斥責(zé)到:“你這小兔崽子,是不是外婆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回來了?上次過年的時候也是,這次也是?!?/br>秦川想也不想的靜道:“對不起,外婆。”外婆伸手悄悄的抹了把眼角激動的淚,然后和藹的笑了起來,“算了算了,能回來就好,快進屋吃飯,瞧瞧你外婆給你做了多少的好吃的?!?/br>秦川跟著外婆一起進入秦宅,蘇嘉曼跟在兩人的身后,優(yōu)雅的踩著步子,也一起跟著進了秦宅。才走到半途,走在前面的秦川腳步突然一頓,接著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句,“蘇小姐,難看是不是去找過他,對他說了些什么?!?/br>蘇嘉曼腳步一頓,背后的冷汗瞬間就冒出來了。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以為薛崇和秦川說了些什么。但蘇嘉曼轉(zhuǎn)念一想,如果秦川早知道她找過薛崇,還讓他和秦川分手,那么今天根本不可能會上她的車。而且也不會現(xiàn)在才來質(zhì)問她。所以,有可能只是秦川的猜測而已。蘇嘉曼強做鎮(zhèn)定,故意裝傻道:“找誰?”聞言,秦川靜靜的說了句‘是么’,停下的腳步這才重新朝秦宅的方向邁了過去。見狀,身后的蘇嘉曼頓時長舒了口氣。進入秦宅內(nèi),剛才和樂融融的氣氛瞬間因為秦父的出現(xiàn)而凝固僵硬了起來。秦父坐在沙發(fā)上,背脊挺直,緊抿著唇,面色難看。一副顯然是要找秦川麻煩的模樣。外婆看到秦父這個人模樣,臉色也頓時不好看了起來。她先是溫柔的將秦川先去吃飯,別管這里,然后轉(zhuǎn)過臉,對著秦父高聲道:“秦岳!秦川好不容易才回來,你就不能讓他好好的休息幾天?能不能別在家里天天板著個臉?我告訴你,這里可不是你的公司,別把你公司的那一套帶到這里!”秦父有些無奈,“媽,你別這么維護他,你看他被你慣壞成什么樣了?”外婆冷哼了聲,反問道:“什么樣?你是指他品學(xué)兼優(yōu),還是指他作風(fēng)端正,受人歡迎?”秦父頓時更加無奈,“我指的不是這個……”正當(dāng)外婆還想問秦父指的手什么的時候,一旁的秦川靜靜地將她截斷。接著,面無表情的說道:“外婆,我知道父親指的是什么,我來回答。”聽到秦川的聲音,秦父便立刻勃然大怒,“你說你知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明知故犯了?!好啊——”不等秦父說完,秦川輕飄飄的丟出一句,“我不會繼承公司,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秦父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當(dāng)他意識到秦川究竟說了些什么后,他憤怒的拍桌,猛地站了起來,對著秦川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別后悔!”秦川無動于衷,“我不會后悔?!?/br>秦川沒什么反應(yīng),一臉風(fēng)淡云輕的模樣,反倒是一旁的蘇嘉曼忍不住急了。她連忙在一旁小聲的對著秦川說道:“別任性,快對你父親道歉。你要是不繼承公司,誰來繼承公司?”秦川不是和薛崇分手了嗎,為什么還是不肯繼承公司?興許是蘇嘉曼聽到秦川不肯繼承公司,太過著急,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了都沒有意識到。但當(dāng)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嘴,想要補救的時候,只見一旁的秦川靜靜地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接著冷冷的問了一句,“哦?你是怎么知道的?!?/br>注視著秦川毫無感情的冰冷眼神,蘇嘉曼背脊一涼。蘇嘉曼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就算再怎么補救,也為時已晚了。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大聲的說道:“兩個男人談戀愛,本來就不是正常的,更別提長久了!而且他如果不想和你分手,就算我再怎么想盡辦法也沒用。你知道我那次去找他,他說了什么嗎?他說一年后自然就會和你分手——”不遠處,聽到了所有的秦父震驚的望著秦川,“你、你竟然和一個男人談戀愛!不肖子!你竟然做出如此惡心的事情,以后別再叫我父親!”外婆有些聽不下去了,扭頭讓秦川不要把這些話放在心上,緊接著對著秦父厲聲道:“什么惡心?男人就不能和男人談戀愛了?我告訴你,國外男人都能和男人結(jié)婚了!”秦父不滿,“媽,這不是一碼事?!?/br>不等外婆說話,只聽的秦川不疾不徐的站起了身,對著秦父嘲諷的笑了笑,接著,在對方盛怒的目光中,不疾不徐的說道:“惡心是嗎?我倒覺得在外面包養(yǎng)女人,還生了個兒子,卻轉(zhuǎn)臉對著我擺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