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2
書迷正在閱讀:晚智、夫夫同心,其利斷金、賞金獵手前往山林深處、被迫虐渣的日子(快穿)、萬千寵愛、小受有觸手[末世]、軍刺、事情要從我兄弟拉我去gay吧開始說起、我有群未來玩家、來和妲己搬磚吧[綜神話]
時間自訂??裳Τ绮煌沁t到一分鐘,可就要得扣一個月的全勤。反正不過喂藥,五年前不知道和(被)秦川親過多少次了,多一次也不多,少一次也不少。已經(jīng)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薛崇蹙眉,將藥片含在唇上,然后慢慢的俯身下去,眼睛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秦川的嘴唇。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怕藥喂偏了,掉在床上。沒想到薛崇真的會用嘴來喂他的秦川呆了一會,有些發(fā)愣,但沒過兩秒,便徹底的迷失在了薛崇半垂的眼眸里。秦川注視著薛崇長長的睫毛,紅潤的嘴唇,以及一貫冷淡的視線,眼神迷離恍惚。……他是真的覺得,沒有任何人,能比他的師父更加優(yōu)秀,更加的完美了。完美到,讓他恨不得藏起來,永遠(yuǎn)只給自己一個人看的地步。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他不會再松開手了。死都不會。秦川注視著薛崇的面孔微微失神,薛崇已經(jīng)將藥片給喂進(jìn)他嘴里了都未曾覺察。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藥片已經(jīng)在嘴里微微的化開了些許,苦澀的味道瞬間從嘴里蔓延開來。秦川皺著臉,抱著薛崇的腰,小聲的抱怨道:“師父,好苦……”薛崇面不改色的將水遞到他的嘴邊,平靜的說道:“喝了水就不苦了?!?/br>秦川就著薛崇喂水的姿勢,喝了口涼水后,嘴里的那股苦澀的味道才瞬間被沖淡。但隨即,他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起來。秦川想起什么,仰頭瞅向面色淡然的薛崇一眼,不滿道:“師父耍賴,說好要用嘴喂的?!?/br>秦川直勾勾的盯著薛崇,怨氣十足。然而薛崇神色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啟:“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你聽到了?”聞言,秦川霎時間沉默了下來。因為秦川還真的沒聽到薛崇答應(yīng)要用嘴來喂。五年的時間,不只是秦川的耐性更好了,薛崇的道行也變得更深了。將藥喂完,薛崇就懶得再管床上這個麻煩的病號了。將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伸手便想拉開圈在腰間的手,準(zhǔn)備去客廳睡覺。薛崇的手才放到腰上,一下子就覺察到了薛崇意圖的秦川立刻抱得更緊,接著敏感的問道:“師父要去哪?”被秦川鬧了一夜,薛崇現(xiàn)在是身心疲憊,困的不行。他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頭也不抬的丟下兩個字:“睡覺。”聽到睡覺二字,秦川一愣,然后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燦爛又迷人的笑容。他乖乖的挪開了位置,拍了拍他的身側(cè),“來吧,睡覺。床我已經(jīng)幫你暖好了?!?/br>薛崇無聲的看了他狹窄的單人床一眼,默然不語。薛崇的這張床,一個人睡的話,綽綽有余。但兩個人睡,就擠到不行了。而且秦川人高馬大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擠的下。望著薛崇的眼神,秦川一下子就知道薛崇此時在想些什么了。他將身子往后挪了挪,扯了扯薛崇的衣角,然后輕聲撒嬌道:“我保證不會做什么……”薛崇靜靜地看了秦川一眼,秦川執(zhí)著的與他對望。兩秒后,薛崇認(rèn)命的躺上床。才一躺上床,秦川的長手長腳便自發(fā)的纏了上來,宛如八爪魚一般,完全的圈住了薛崇。整個人被秦川給完全纏住的薛崇回頭瞪了秦川一眼,后者沖薛崇無辜的眨了眨眼,美曰:“這樣我們兩個就不會掉在地上了嘛?!?/br>薛崇困的不行,懶得和秦川白費口舌,于是干脆就著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強行讓自己入睡。秦川擁住薛崇,嘴唇在他的頭頂輕吻了一下,閉著眼,呢喃道:“終于又在一起了……”薛崇以為被秦川圈的緊緊的,自己肯定要半天才能睡著,但沒想到僅僅只過了一會,就閉著眼睡著了。而嘴上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困的秦川,就那么撐著下巴,目光溫柔似水,靜靜地看了薛崇一夜。隔日,薛崇體內(nèi)的生物鐘讓他準(zhǔn)時醒來。薛崇睜開眼,正準(zhǔn)備撐著身子起身,卻發(fā)現(xiàn)完全動彈不得。不止如此,感覺到薛崇要離開,身后的秦川微微皺了皺眉,圈住薛崇的手臂下意識的更緊了一些。薛崇回頭,注視著秦川俊美的側(cè)顏,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清淺又無奈的笑容。他靜靜地看了秦川一會,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于是伸手推了推秦川,道:“秦川,松手,我要起來了。”秦川迷茫的睜開眼,正當(dāng)薛崇準(zhǔn)備說下一句話的時候,只見秦川想也不想的湊上來將他親了一口,然后將他抱緊,重新又閉上了眼。薛崇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薛崇黑著臉,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道:“秦……川……你……給……我……松……手……”懷中沒了薛崇,此時的秦川是徹底的醒了。秦川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一只手還勾著薛崇的衣角,軟綿綿的撒嬌道:“今天就別上班了,全勤我給你補。不然我直接給你們上司打電話,幫你請假……”薛崇涼涼的掃了秦川一眼。后者被薛崇冰冷的眼神給嚇到,委屈的收回了勾在他衣角上的手。薛崇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套上外套后,走到床邊,俯身摸了下秦川的額頭,探了探溫度。感覺到似乎比昨晚好一點了后,薛崇這才不疾不徐的說道:“好一點的了,但還是要吃藥。藥和水我放到床頭邊了,早上吃兩顆,中午吃兩顆。”秦川乖乖的記下,見薛崇起身要離開房間,于是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緊跟在薛崇的身后。一直跟到大門口,秦川注視著正在門口換鞋,準(zhǔn)備離開的薛崇,突然改變了主意。秦川急急忙忙的立刻掉頭往回走,一邊往回走一邊急切的說道:“師父你等等,我也要跟著你一起去公司?!?/br>想起剛才摸得秦川額頭上的溫度,薛崇想也不想的蹙眉,不同意道:“不行,你病還沒好。等好了再去公司。”秦川固執(zhí)的辯駁道,“沒關(guān)系,只是發(fā)燒罷了。我多注意一點,一定會沒事的?!?/br>薛崇靜靜地望著面色焦急的秦川,冷淡的眼神仿佛將秦川看穿了似的,他微微啟唇,出聲問道:“秦川,你在擔(dān)心什么?!?/br>聞言,秦川身形一滯,急切的腳步停了下來。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