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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正楷寫著: 應仰,我是你的第五百二十一朵玫瑰。 應仰,生日快樂。 應仰輕輕拿下玫瑰信箋放在桌子上,掀起禮物盒的蓋子。 衛(wèi)惟正藏在里面看著他笑,“應仰生日快樂?!?/br> 她站起來,身穿著無袖收腰的玫瑰花裙,盈盈一笑向他張開雙臂,“請收好你的第五百二十一朵玫瑰。” 應仰笑著把她從箱子里抱起來,輕聲應和她,“祝我生日快樂?!?/br> 謝謝你,我的第五百二十一朵玫瑰,我的公主,我的光和生命,祝我生日快樂。 歡喜要從心里溢出來,無法言述,只能用行動表達。 滿地的玫瑰鋪開花瓣,充當了濃情蜜意時的背景板。燭臺里的蠟在喜泣,奶油蛋糕的香甜盈于滿室,冰箱里拿出來的冰酒已經(jīng)在瓶身凝出水汽。 公主身形不穩(wěn)扶住并不牢固的禮物盒,裙擺玫瑰被褶皺揉碎,王子已經(jīng)虔誠跪地。 “你先吃蛋糕.....”衛(wèi)惟的腳都不曾沾地,她生怕自己掉下去,又受不了迎面而來的狂風暴雨。 “不急,”應仰不想放手,把她松散的頭發(fā)捋到耳后,晶瑩的耳垂和雪白脖頸鎖/骨都誘人。 玫瑰花梗很干凈,不會扎到人。于他而言,哪里都是好地方。 “等一會再吃蛋糕,”應仰壓著急躁安撫她,裙擺的玫瑰已經(jīng)從小腿轉(zhuǎn)移到大/腿上。 玫瑰花瓣的手感都沒有她讓人喜歡,收腰設(shè)計和兩指吊帶恰到好處,輕易讓人想起那天看見的風景。 “就這里行嗎?”應仰的聲音低啞,伴著喘息在她耳邊。 衛(wèi)惟早就犯慫。誰能想到會是這樣?正常邏輯不該是切蛋糕吃東西? 貼身觸感已經(jīng)到了腰上,她被他堵著嘴沒法說話,只能死命搖頭。 靈魂已經(jīng)不受控制,拒絕被會錯了意,還能稍稍克制,尊重一點往臥室里走。 衛(wèi)惟接觸到床的一瞬間翻身就跑,開什么玩笑,上次是她鬼迷心竅,她現(xiàn)在清醒得很,總不能費時費力再把自己賠進去。 應仰不給她機會,拉住了她腳踝。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不要總是想這個! 應仰近身撥開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很控制了,裙子很好看,壞了太可惜?!?/br> 他早上被打的兩針還在小臂上留著痕跡,針孔周圍帶著淤青,這些都不重要,為了她很值得。 唇瓣已經(jīng)被摩擦成鮮艷玫瑰色,他在研究縛身的玫瑰藤蔓怎么解開。 救命的門鈴聲響起,且樂此不疲不愿放棄。 被打擾的應仰氣得胸膛起伏,稍稍起身想把臥室和大廳割裂。衛(wèi)惟就勢推開他,“你老實一點!”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頭發(fā)出去給人開門,絲毫不懷疑判斷:門外又是不請自來的蔣弘等人。 毫不在意打開門,大腦一片空白。 —— 沈曼華終于忍不住在應仰生日這天來看看他。都說孩子的生日是母親的受苦日,她已經(jīng)忘了受苦的感受,只想來看看她決絕離家的兒子過得好不好。 怎么能怪孩子不懂事。千真萬確的事實是他們對他太過苛刻,讓他受盡委屈。 都沒有給他買蛋糕,因為他從來就不吃這些東西。又怕帶來的東西被他拒絕,她只能帶著母親的關(guān)心來看看他。 到了門口,發(fā)現(xiàn)換了門鎖。她試遍了生日和特殊日子,也沒有一個是對的。也是,他們從沒給過兒子什么快樂的特殊日子。 終于敲開門,給她開門的是之前和她說話的女同學,是被她丈夫派人恐嚇過的小姑娘,是兒子離家的直接原因。 小姑娘脫下校服穿著裙子,明艷得就像開得熱烈的小玫瑰。 貴婦和少女相對愣住。 沈曼華站在門口看她,衛(wèi)惟快速反應過來,稍稍后退側(cè)開身子,“阿姨您好,阿姨請進?!?/br> 沈曼華還未開口,衛(wèi)惟先一步稍稍低頭說話,“對不起阿姨,之前騙了您?!?/br> 衛(wèi)惟害羞或是為了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推開他,應仰是好笑又有氣,去洗了把臉整理好衣服才隨意走出去,他也以為是蔣弘幾個人。 “惟惟,是誰?” 帶著撒嬌語氣問人,抬頭一看也是愣住,接著大步走過來把衛(wèi)惟擋在身后。 衛(wèi)惟輕輕抬手推他,換來應仰抓住她的手把她擋得更加嚴實。 應仰不知道該說什么,生怕打了招呼后面引起戰(zhàn)火,誰能知道,樓底下到底有沒有人在等候。 沈曼華聽見她從未開顏的兒子帶著笑意喊人,又看見他這防備性極強的保護動作,她也不知作何感想。 她知道應萊今天找了應仰。 但是她來到這里,看見了滿地的玫瑰花。 桌布蛋糕燭臺,一桌的布置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心意,桌上一束玫瑰旁有一張信箋,上面寫著: 應仰,我是你的第五百二十一朵玫瑰。 應仰,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感謝 ☆、電影 明明有三個人的客廳里安靜得能聽見鐘表秒針轉(zhuǎn)動的聲音。 一直沒有開燈, 窗簾還拉著, 光源只來自燭臺里快燃盡的蠟燭, 果酒瓶身的水汽已經(jīng)凝不住, 順著瓶身淌下來, 在瓶底桌布上濕了一小圈。 沈曼華微不可查地嘆氣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再看應仰那副如臨大敵怕她干什么的樣子, 側(cè)身走一步關(guān)上了門,接著抬手按開了客廳的燈。 應仰剛才抓著衛(wèi)惟推他的手沒放開, 只覺得沈曼華關(guān)門開燈的聲音一響,衛(wèi)惟的指尖輕顫,手指冰涼。 應仰握了握她的手要和沈曼華說什么,衛(wèi)惟像是感覺到他的意圖, 用了勁握回去,告訴他不要做。 那是他mama, 母子團聚過生日, 該走也是她走。 沈曼華沒理門口那兩個被驚擾的小鴛鴦,徑直走進去拉開了窗簾。光亮照進來, 倒有點讓人無處遁形的感覺, 她又回去關(guān)了燈,走到餐桌前熄滅了燃到頭的蠟燭。 仔細看了看餐桌上的東西,筷子動都沒動。 “還沒吃飯?”沈曼華打破沉默, “正好我也沒有。” 衛(wèi)惟終于掙開應仰的手,轉(zhuǎn)身朝向沈曼華。她感覺她有點冷。 但也確實是她理虧。就算她不理虧,這種年齡情況下遇見他mama, 她也沒法做到言笑晏晏和人談天打招呼。 電視劇里懟天懟地的女主看見對方爸媽也毫不氣餒都是假的。她的教養(yǎng)告訴她,她在應仰家里隨意來去自如已經(jīng)是不對。 “對不起阿姨,”衛(wèi)惟說,“不打擾您了,我先走了?!?/br> 應仰早已拉住她。 沈曼華看著兩個人,不,應該是應仰一個人的拉扯動作,理解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