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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什么事。 “能不能讓他坐著寫。”衛(wèi)惟指指應仰。 劉征一下又樂了,“坐坐坐。那有凳子。” 辦公室里就剩兩個人,衛(wèi)惟給他指指凳子,應仰沒理,走過來領她,“走了?!?/br> 衛(wèi)惟掙開他的手,“寫了再走?!?/br> 應仰對她低頭挨訓已經不滿,衛(wèi)惟拉拉他衣服,哄道,“葉老師挺好的,我們盡量別惹她生氣,她就是說說,不會真怎么樣。” “應仰。”衛(wèi)惟晃晃他的胳膊。 “知道了,”應仰收了收脾氣硬邦邦道,“我不惹葉珍生氣。” ☆、廣播 一堆人蹲在地上按學號班級分全級的卷子, 衛(wèi)惟正把兩個班的卷子分開點空隙, 聽見旁邊兩個人說話。 “你別不高興了, 讓老師看見又要說你。” 被說的女同學垂著頭眼圈泛紅, 抬手抹了抹臉, 囁嚅著沒說出話來。 衛(wèi)惟抱起自己班的卷子走開,不想再多聽。 牛郎織女莫哭梁祝, 都是同病相憐。 走到辦公室門前,衛(wèi)惟腳步頓了頓。太糾結矛盾了, 沒法和葉珍做出什么保證,又不想看見葉珍失望的眼神。她深有愧意,又不能割舍。 葉珍對她是恩師,輕嘆一聲都像千斤重的石頭。更無法想象如果被爸媽知道會怎樣, 倒不是怕挨訓,是怕父母的憂慮不贊同。 園林里條條路, 她這條原本筆直通暢的路拐了個彎, 和別的迥然不同。 敲敲門進去,辦公室里就葉珍一個人??匆娝哌^來, 葉珍推開了桌子上的教案給她手里的卷子騰地方。 “他能有多好?”葉珍問。 “我其實該和你mama談談, ”葉珍抬頭看她,“但是主任說沒抓著確定的證據(jù)?!彼謬@一口氣,“總有幾個惹不起的人, 我們也管不了??墒悄惚人!!?/br> 葉珍拉過衛(wèi)惟的胳膊讓她靠近一點,“你比他清楚明白,有些道理難道還要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 高三呢?高三就分校,你們還能在一起嗎?以后呢?他能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有幾個善始善終的?” 葉珍壓著火喝了口水,“還有你那個堂哥!高三的老師天天給我打電話,人家是高三!” “衛(wèi)誠吃喝不愁!他不為人家想想?有多少人能和他一樣?這里是學校,不是他隨便招搖的地方!” “知道了老師,我會和他說的?!?/br> 葉珍又看她,“你和他說有用,那我和你說有用嗎?” “你以后會遇見很多更好的人,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那為什么不讓自己錦上添花?”葉珍毫不留情,“我點明了告訴你,沒人覺得應仰是個好東西。” 葉珍等著她發(fā)言,衛(wèi)惟閉著嘴就是不說話。 葉珍無奈,“我一向不太喜歡找學生家長,有些事一旦說出來就像是蓋棺定論,能把人釘在恥辱柱上。你見識多,你自己很清楚。” “你自己想想吧。”葉珍捏著眉心道。 衛(wèi)惟轉身時又被她叫住,“把周豫鳴叫過來?!?/br> 衛(wèi)惟回班傳達了葉老師的話,周豫鳴走得利索。衛(wèi)誠不在,衛(wèi)惟也沒法和他說什么。但又想想,衛(wèi)誠和應仰根本沒葉老師說的那么不堪。 —— 十月份天還暖著,透過辦公室百葉窗的縫隙能看見外面隨風搖曳的樹葉。 不同于衛(wèi)惟的知錯心虛,周豫鳴站得筆直,那副挺直腰板不知錯處的姿態(tài)像極了前幾天前來造訪的應仰。 葉珍都給氣笑了,“林藝就沒你這么理直氣壯?!?/br> “和林藝沒關系。”周豫鳴一如既往淡然。 “你和我說說,你們都是哪來的自信?我原來倒是沒看出來,你和應仰那種不要臉面的是一伙的?!?/br> 葉珍氣得摔了書,“應仰他能說他是兩情相悅,衛(wèi)誠胡攪蠻纏強取豪奪,其他人小打小鬧都知道低下頭夾著尾巴做人。你這是什么?!” “爭風吃醋徇私舞弊,你這個學生會會長是不想當了。卷起袖子沖上去就打人,你還真有能耐......” 一個個都是軟硬不吃的倔驢,葉珍喑噁叱咤只像在人耳邊刮了一陣風,只得最后下通牒,“我和林藝說了調開座位,你最好老實照辦。” 周豫鳴出去劉征進來,劉老師應該是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進來和老婆胡亂感嘆道,“最近真是雞犬不寧多事之秋?!?/br> 葉珍沒細聽他的詞用的對不對,狠狠瞪了一眼讓他閉嘴。 下午還有模擬考試,沒幾個人出去,同學們都乖乖在班里學習閑聊或趴著無聊。 周豫鳴回去的時候,正有人在收拾東西搬桌子。 林舟和韓哲看見他走過來,都放開了搬著桌子的手。 衛(wèi)惟在黑板上布置下午的考試安排,突然聽見班里靜了下來。 “搬回去?!敝茉Q說。 林藝一手抱著書,另一只手拿著自己的杯子,不理他要徑直走開。 周豫鳴拉住她拿著杯子的胳膊,語氣不容置喙,“不用搬。” “我不想和你繼續(xù)做同桌。”林藝抬頭看他一字一句道,“打你那一巴掌沒挨夠?” 周豫鳴沒松開手,只問她,“搬到哪去?” 沒人告訴他,但是第五排已經空出了位置。 “就你這身高,”周豫鳴不屑笑了一聲,“你上課能看見?!?/br> 林藝怒視他,“那你搬!” 周豫鳴也一字一句告訴她,“我不搬。” 周圍安靜到能聽見呼吸,班里上一次有這樣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還是衛(wèi)惟和應仰發(fā)生沖突那次。 衛(wèi)惟轉著半個身子看林藝,不知道林藝到底會怎樣。她知道,林藝和周豫鳴,藕斷絲連扯不清楚。 林藝笑了,她又不是任人揉搓的軟面團。周豫鳴幫她搬她還能給他個最后的笑臉,那他既然不幫她還不讓她搬,那她也不用再客氣。 林藝放下自己手里的東西,嘩啦一聲掀了周豫鳴的桌子。 “你不讓我搬是嗎?那我?guī)湍惆?。?/br> 不是搬,是斷。 林藝也無所謂了,回頭看看想坐下,發(fā)現(xiàn)自己椅子上也亂七八糟,干脆再退一步坐到了衛(wèi)惟座位上。 她笑得諷刺,“我只是不想和你做同桌,我巴不得留在這里和衛(wèi)惟坐一起?!?/br> 林藝臉上淺笑,眼里帶著水光。 衛(wèi)惟站在講臺上看她,透過了時間差。那日晚上下雨,林藝沒打傘跑到她家來,雖只有一棟樓的距離,但她還是濕了衣服。 問她要不要擦一擦換一換,林藝不答話,她抱著大玩偶悶聲道,“我好討厭周豫鳴?!?/br> 女孩子說反話這件事是確實存在的。她說好討厭,那討厭該占小幾成,剩下的全是喜歡。 別的話都忘了,衛(wèi)惟只記得問她,“你到底喜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