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夫夫同心,其利斷金、賞金獵手前往山林深處、被迫虐渣的日子(快穿)、萬千寵愛、小受有觸手[末世]、軍刺、事情要從我兄弟拉我去gay吧開始說起、我有群未來玩家、來和妲己搬磚吧[綜神話]、我的惡霸男友
說話安慰她,衛(wèi)惟已經(jīng)自己翻身朝向他。 “惟惟......” 應仰的話沒說完,衛(wèi)惟再次吻上他的額頭。 “為什么不告訴我?”衛(wèi)惟問他。 應仰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良久,他說:“你會哭?!?/br> 衛(wèi)惟的手撫上他的臉,“可是我心疼。” 她去摸他后背,應仰抓住她的手。衛(wèi)惟直接壓著他翻身,她來到他背面,脫了他的衣服去吻他背上的疤痕。 柔軟的唇碰到他的后背,應仰僵了身子。 兩個人早已坐起來,衛(wèi)惟的臉貼著他的后背,緊緊抱著他不動。 “別在意,”應仰說,“我明天就去做除疤.....” “你可以先答應他們,”衛(wèi)惟像是自言自語,應仰看不見她淚眼朦朧。 “沒關系的,你可以答應,你要先保護好自己.......” 應仰哂笑,“把我推給別人?” 衛(wèi)惟聽見這話把他抱得更緊。設身處地想一想,她真的不愿意,可又糾結他受的苦。 應仰嘆一口氣去拉她的手,“衛(wèi)惟,除了你,我不會和其他任何一個女人有任何關系?!?/br> “名分、身體和心,都只給你一個人。” —— 暗夜里有兩個人緊緊依偎的影子,衛(wèi)惟沒說話,應仰又說:“你別哭?!?/br> 身后的人不再緊貼他的身體,而溫度漸漸上升。她低下頭,雙手扶著他的腰,從后背開始一點一點往上吻他。 吻著他的疤痕,吻上他的脊梁,吻過他的肩膀,最后印在他的脖子上。她不讓他動,她自己從后面移到前面,直到他的所有地方都被她吻過。 她沒哭,只是眼下的淚痣都泛紅。 突然想起那些逝去的黑夜,一個人睡或是不睡,陪伴人的是清冷的月光和寂寞的風。也曾在喧囂的酒吧歌舞場流連,想體會別人的快樂,到頭來卻都是無用。 應仰和衛(wèi)惟,兩個名字在一起被提及才讓人滿意。應仰和衛(wèi)惟,兩個人在一起才是快樂。 衛(wèi)惟一點一點下沉,最后抱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下巴,她和他說:“仰哥愛我?!?/br> 沒人看見窗外云消月明,因為一切期待真的等來了結果。反抗和堅持,都屬于那些所謂的“很多有意義的事”,都不會是“無用功”。 再不克制,直至暢汗淋漓,也想至死方休。他把她按到自己肩頭,告訴她,別咬床單,咬我。 海浪要激上天,眼淚都被撞出來,也只任他為所欲為。他說,現(xiàn)在記住,以后只能這樣哭。 他不想放開她,即便有任何阻礙,以前不想,現(xiàn)在不想,以后也不想。 他和她說:“仰哥愛你,一直愛你,愛你到死。” 世間快樂多簡單,和她在一起,死都是幸事。 作者有話要說: 來和我干了這杯狗血 感謝。 忘了我的作話是什么(揪揪我的頭發(fā)),哦,今天好熱。 希望大家都幸??鞓?,祝你們都能得償所愿。謝謝大家。 ☆、見父母 衛(wèi)惟早早就在應仰的圈子里出名, 堪稱一個無人能及的傳說。 應仰如今出門都帶她, 不論是正式的隨意的場合, 還是公開的私人的聚會。她儼然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應太太。 衛(wèi)惟表姐妹眾多, 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再加上蔣姝那一層關系, 本來就有不少人都想往她面前湊?,F(xiàn)在被更多人認識了,就總被更多人惦記著。 今天有人約她去喝下午茶, 明天有人邀她去做美容SPA,還有些成群一派的新晉人兒多次請她去聚會打牌。 一伙人都戲謔或是感嘆, 倒惹得周圍女人都艷羨,也想緊緊抓住身邊人當一段故事。 可能她們都以為衛(wèi)小姐住著金屋,吃著最貴最好的魚子醬和鵝肝,喝的是空運來的雪山水和82年的拉菲?;蛟S周圍還有一堆人照顧著, 招招手就有人來伺候穿衣服。 衛(wèi)惟聽人說完當場就笑了。金屋到底有沒有她不知道,反正她沒體驗過。確實有人伺候, 不過說反了, 應仰只會脫她衣服。 就像現(xiàn)在,衛(wèi)惟還住在應仰原來在學校旁的公寓里, 癱在客廳沙發(fā)上和汪思凡打電話。 “你真的不來?”汪思凡不死心, “你不來顧苓也不在,我這兒有什么意思?我前幾天還聽人說你和林白晨一起吃飯。你被她灌了迷魂湯?到了我就請不動你?” 汪思凡酸里酸氣,衛(wèi)惟覺得好笑。她們二十年交情, 一個個都慣會吃醋撒嬌。 林白晨是個二線明星,正和應仰的朋友打得火熱。不過就是幾個人一起吃了頓飯。 衛(wèi)惟想起件事來,林白晨搭上過汪皖東, 也是巧,被汪思凡包過的一個男人曾經(jīng)和林白晨是情侶。 汪皖東毫不在意,倒是汪思凡覺得膈應,現(xiàn)在看兩個人都不順眼。 衛(wèi)惟拿過抱枕,“我扭腳都被人說成車禍,你聽那些人天天編故事?!?/br> “這次真的不去,太累了,不想動?!?/br> 汪思凡在那邊開了個帶顏色的玩笑,衛(wèi)惟懶得解釋,笑罵一句掛了電話。 正巧應仰從書房里走出來,把那句“太累”聽個正好。他笑得意味深長,“累著你了?爽哭的不是你?” 衛(wèi)惟看也不看他,伸手撈過一個抱枕就砸過去。應仰單手接住抱枕又走到沙發(fā)邊上還給她,下一秒已經(jīng)把人攬進懷里。 他剛處理完文件,卻仍是精力旺盛。衛(wèi)惟從他懷里翻個身推他,“你老實點,我真的很累?!?/br> 她確實也有推不完的應酬和忙不完的工作,徐姨不久前還給她打電話,沒有寒暄直接催工。 很多人都以為她是仗著家里背景的米蟲,沒幾個人知道,家大業(yè)大也有她一份功。 “應仰,”衛(wèi)惟和他訴苦,“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做很多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什么都不想做。”她就想這樣躺著,躺個地老天荒。 她太貪心了。她當cao盤手,她玩投資學管理,她接了蘇家的一擔子還不夠,也想把自家的撐起來為父母分憂。 “不想做就不做,”應仰給自己懷里急躁的小獅子順毛,他知道她也常常熬夜勞神到不早。 “要錢我有,要力我出。有我在,你不用cao心?!?/br> —— 今天應仰在家陪她。下午兩點多午覺睡醒,衛(wèi)惟再次想把身邊人踹下去。 古人說的“溫飽思yin/欲”果然不假,還有一句“白日宣yin”也很適合他。 衛(wèi)惟扒拉開他的手躲在被子里穿衣服,義正言辭告訴他,“不行,我下午要看資料?!?/br> 應仰稍稍坐起把她摟過來,慵懶道:“又不耽誤你看。你躺著聽,我給你念。” 他說完就去吻她,兩個人這在種事上早就契合,氣氛慢慢上來,衛(wèi)惟根本禁不住他軟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