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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辰從小父母雙亡,靠爺爺奶奶拉扯大。他一直很努力的學(xué)習(xí)知識,搶著做事,就是想減輕爺爺奶奶的負(fù)擔(dān)。他知道,他要盡快成長起來,才能成為爺爺奶奶的依靠??墒乾F(xiàn)在琛哥來了,他懂得多,做事有條有理,還自信、強(qiáng)大。薛辰?jīng)]覺得就這樣依賴琛哥有什么不對,他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黎琛會離開。只要想到只有自己可以看見琛哥,薛辰就有一種隱秘的歡喜。他喜歡這種琛哥離不開他,萬事都跟他商量的狀態(tài),有他在身邊,自己就不再覺得彷徨無助。雖然黎琛什么都沒有透露,薛辰仍舊對他信賴有加,“好吧,聽你的。”薛辰?jīng)]有跟他們商量就帶回來一個大活人,還是一個有精神問題的女人,薛爺爺薛奶奶嚇了一跳。薛辰解釋了一下于芳芳的遭遇,當(dāng)然沒有提黎琛的事,他還不想嚇到爺爺奶奶。善良的薛爺爺和薛奶奶聽完薛辰的解釋,也沒說要把于芳芳送走的話。薛奶奶道,“這孩子也可憐,小辰,這次帶她回來就算了。以后可別再往家里帶人了,這世上的可憐人多,你總不能見一個就帶回家吧,咱們有多大能力做多少事,啊~?!?/br>薛辰滿臉羞愧,“知道了,奶奶?!?/br>他把于芳芳的賠償款交給了奶奶,“奶奶,這是于姐的生活費(fèi),您收著吧?!?/br>薛奶奶掌管家里的財(cái)務(wù)大權(quán),既然于芳芳以后要跟他們一起生活,就是他們家里的一員了,薛奶奶沒說什么收下了。至于請保姆的事,黎琛讓他請了再說,免得他爺爺奶奶拒絕。第二天,薛辰果然去市場找人,有黎琛在旁邊指導(dǎo),最終選了四十多歲的曾嬸兒。說好一個月15塊錢,薛辰把曾嬸兒帶回了家?guī)兔?。曾嬸兒是同樣是舊城區(qū)的人,她早上來晚上回去就可以了,一個月15塊,她愿意得不得了。因?yàn)槔梃〉慕虒?dǎo),薛辰對爺爺奶奶撒了謊,“請保姆是一個好心叔叔的意思,他也很同情于姐,請人的錢他會付的?!?/br>薛爺爺猶豫,“這樣麻煩人家不好?!?/br>“沒關(guān)系的爺爺,那個叔叔說他很有錢,很愿意做點(diǎn)好事給家里人祈福?!?/br>聽見這話,薛爺爺和薛奶奶只能默認(rèn)了。安頓好于芳芳,薛辰又開始了回歸學(xué)校的日子。黎琛好不容易熬到他放假,迫不及待地催他出門。在那只的厲鬼記憶里,十多年前,有一個正宗的茅山道士出現(xiàn)過。那個道士想要消滅它,偏偏遇上日食,被它反殺了。黎琛帶著薛辰找了兩天,才找到那個山洞。那道士受了傷逃到這個山洞里,結(jié)果被厲鬼找到,把他吸干了。因?yàn)轶w內(nèi)沒有水分,道士的尸骨漆黑發(fā)亮,跟木乃伊一樣。薛辰在他身上找到了兩本書,一本驅(qū)鬼馭鬼,一本畫符制符。這兩本書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十多年了,摸起來硬邦邦的,一點(diǎn)沒有腐爛的跡象。本來他身上還有一塊玉牌,黎琛沒讓薛辰動。拿書是為了學(xué)習(xí),拿人家的玉牌就過了。黎琛不在意這界因果,卻不想讓薛辰沾染上。薛辰拿了道士的書,就地挖了個墓把他安葬了,因?yàn)椴恢烂郑Τ揭矝]有費(fèi)事去立碑。安葬好之后,薛辰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下,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口稱‘前輩’。從這以后,薛辰就開始利用空閑時間學(xué)習(xí)道術(shù)。因?yàn)槭抢梃〗淮氖拢麑W(xué)得很用心。每天晚上,黎琛先輔導(dǎo)薛辰功課,再一起研究茅山道術(shù)。黎琛混了兩世,古文的造詣還算可以,正好能看懂書里的內(nèi)容。薛辰驅(qū)鬼馭鬼術(shù)學(xué)得不怎么樣,制符畫符反而很有天賦。他給薛爺爺和薛奶奶畫了兩張凝神靜氣符,他們倆都說晚上的睡眠情況好了很多。為了招攬生意,黎琛特意讓薛辰去了一趟派出所,給所長他們每人送了一張護(hù)身符。所長拿著疊成三角形的黃紙符,將信將疑,“小薛同志,我們是人民JC,不能搞封建迷信這一套。不過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那我就收下了,下不為例。”什么不搞封建迷信,上次不是你求著我搞封建迷信嗎?!薛辰心里瘋狂吐槽,嘴上卻照著黎琛給他培訓(xùn)的說道,“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不過這符要是有用,麻煩你們幫我介紹顧客過來呀?!?/br>沒什么比JC介紹業(yè)務(wù)更容易讓人相信了,黎琛就是沖著他們的身份來的。楊真真拉住他,“薛辰,于芳芳在你們家還好吧?你要是真缺錢,我們給她捐款,你就別胡鬧了?!?/br>薛辰搔了搔后腦勺,“我真的沒有胡鬧,這些符有用的,楊姐你相信我?!?/br>大剛把符揣進(jìn)兜里,拍了拍薛辰的肩膀,“我相信你!”經(jīng)過了那天晚上,大剛對薛辰非常信服。廢話,一直跟‘琛哥’混在一起,能是正常人嘛!李修文非常具有研究精神,拿著符箓就想拆開,薛辰阻止道,“別拆,拆了就沒用了。”這個符箓怎么疊,疊多少下都是有講究的。正宗茅山道人的傳承,當(dāng)然有‘防盜’手段,就算原路疊回去也是廢紙一張了。李修文聽到薛辰的話,才遺憾地罷手了。既然來了,薛辰正好問一問案子的進(jìn)展,從五里鎮(zhèn)回來的時候,所長只說他們收集了證據(jù),送到上面化驗(yàn)去了。聽到薛辰問正事,所長咳了咳,“檢驗(yàn)報(bào)告下來了,樹林里的殘骸跟田順確實(shí)是父子關(guān)系,證人的證詞我們也都收集齊了,我讓修文寫了報(bào)告,逮捕令已經(jīng)批準(zhǔn)了。”薛辰問,“那黎念呢?黎念也是被他們害死的?!?/br>“黎念的遺體是被田興送去火化的,開棺的意義不大,只能等抓到田興再審。”第40章人面獸心雙胞胎哥哥7薛辰也沒想到,他的護(hù)身符剛剛送出去兩天,就派上了大用場——大剛捏著燒黑的符紙,滿頭冷汗地踏進(jìn)派出所大門,他悶聲不吭地拿起自己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才勉強(qiáng)讓自己冷靜下來。所長和楊真真面面相覷,一起看向和他一起出警的李修文,無聲詢問。今天早上,他們接到縣東南大菜市的報(bào)警,說有人打架鬧事。菜市場經(jīng)常有人吵架打架,為了一根蔥都能鬧起來,所長沒當(dāng)回事,就讓大剛和李修文去看看。結(jié)果出去不到一個小時,大剛這副見鬼的模樣回來了。李修文道,“大剛嚇到了。早上打架的是兩個賣豬rou的,就為了對方惡意壓價(jià)的事情。我們?nèi)サ臅r候,他們已經(jīng)打紅了眼,正好撞見一個追著另一個砍,大剛湊上去勸架,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正正好脖子撞到刀口上?!?/br>“啊?!”楊真真驚叫一聲,連忙扶著大剛要看傷,“傷口在哪兒,怎么不去醫(yī)院……他脖子沒事啊,好好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