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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封了婕妤,加之麗顏絕色,奪去了皇帝的全部注意,甚至連五皇子咳疾,皇帝也只著太監(jiān)關(guān)心兩句,依舊夜寢安陽宮。她因妒生恨,因此聽聞花弄影懷了龍種,只覺再不能忍,于是鑄下大錯。 花弄影聽完,頓時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我可憐的孩兒……” 皇帝寬慰道:“朕已將康嬪打入冷宮,也算是為這孩兒討了公道,影兒莫要再傷懷。” 一旁宮婢忙為娘娘拭淚。 沈?qū)幷驹诨ㄅ吧砗螅了挤讲呕实鬯?,神情難測。 “既是已找著真兇,也是喜事一件,傳旨,擺膳安陽宮,朕要與花婕妤共飲?!?/br> 御膳房早已備下膳食,圣旨一下,御膳絡(luò)繹不絕地進(jìn)了安陽宮。晚膳以填添花膳桌擺:燕窩鍋燒鴨一品,燕窩火肥熏雞一品、蓮子豬肚一品、什錦豆腐一品、鵝燉掌一品、三鮮雞一品、攢絲湯一品。后送炸八件一品、炒三鮮一品、豬羊rou攢盤一品、燜雞蛋一品、青筍香蕈燉rou一品、蒸肥雞炸羊羔攢盤一品、葷素餡包子攢盤一品、醉蝦一品、銀葵花盒小菜一品、銀碟小菜一品。 沈?qū)幍芍丛床粩嗟纳攀尺M(jìn)來,心中只有四個字:尼、瑪、腐、?。?/br> 仇富過后,沈?qū)幾杂X不該留下,打算領(lǐng)著嬤嬤等人跪安,花弄影本欲點(diǎn)頭,東聿衡卻道:“你這幾日照顧影兒有功,便坐下同膳罷?!?/br> 命婦與皇帝一桌共膳,這是大大的不合規(guī)矩,可規(guī)矩也抵不過皇帝金口玉言,沈?qū)幫妻o不了,只得留下。 說是共膳,也不過為花弄影與沈?qū)幵谙伦碓O(shè)小桌,皇帝想賞他們吃什么,太監(jiān)就送什么過來。 沈?qū)幟靼走^來,嘴角蠕動兩下。 席間,花弄影因病不能飲酒,東聿衡卻是興致頗高,花弄影不忍掃興,便請沈?qū)幣泔嫛?/br> 沈?qū)幹挥X是前世欠了花弄影的,在心中暗嘆兩聲,說道:“妾身酒品不好,不能飲酒?!?/br> “小酌幾杯無妨。”皇帝說完一飲而盡。 沈?qū)幹坏煤攘恕?/br> 東聿衡今夜著實興致奇佳,又叫了歌舞助興,佳釀一杯杯下肚,沈?qū)幣懔嗽S多,低頭不停吃菜,皇帝賞了一碟蝦,安陽宮宮婢在旁為她剝殼,她就一只一只地吃進(jìn)嘴里,只是不知皇宮的酒是否太醇,她居然連吃蝦都吃出了酒味。 不知不覺她有些暈暈呼呼,她皺眉暗自叫糟,自己的酒量應(yīng)不算差,怎會這么容易便頭暈? 她自覺危險,裝作不勝酒力地站了起來,“陛下,娘娘,妾身……醉了,不敢座前失儀,請容告退?!?/br> 東聿衡正欣賞宮廷樂坊琵琶曲,聞言不以為然地擺擺手,“朕看你耳清目明,哪里醉了,快快坐下,莫讓朕掃了興致?!?/br> 丫的我吐你一臉才叫醉么!沈?qū)幹毕朊摽诙?,正想繼續(xù)開口,花弄影卻說話了,“雁夫人,難得陛下盡興,便再聽一回曲兒罷?!彼脑捓飵┢砬?,她難得見陛下在她這兒這么開懷,自己又不能陪他暢飲,只能請沈?qū)帋退粠汀?/br>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誠然不假! 沈?qū)師o可奈何,只得再次坐下。 少頃,花弄影竟覺腹中痛如刀絞,怕是方才吃了什么發(fā)物。她看一眼沈?qū)?,又看一眼唇角微勾的皇帝,由婢子扶著站了起來,柔柔弱弱走到皇帝面前低低告罪,皇帝?cè)耳聽了,看她一眼,拍了拍玉手,點(diǎn)頭應(yīng)允。 絲竹之聲縈繞,沈?qū)幉⑽绰犌寤ㄅ芭c他說了什么,只見她被宮婢扶著繞進(jìn)偏殿,心想這宴也快散了。 又撐著喝了幾杯酒,樂聲已停,沈?qū)幉[著眼見她們魚貫而出,心里松了一口氣,只打起精神聽皇帝散席,誰知他依舊與她天南海北地說話,自己也不知道回答了什么……頭越發(fā)暈沉,她下意識地一手扶在桌沿支了額,沉重的眼皮闔了下去,再一驚醒卻是迷蒙一片,不知今夕是何夕。 “醉了?”皇帝低沉的聲音響起在空曠的宮殿,竟讓她覺著身上有些酥麻。 她似是清醒又不清醒地點(diǎn)點(diǎn)頭。 “可憐的東西,”皇帝一聲輕笑,“過來,賞你一顆果子醒醒酒!” 沈?qū)幪撎撥涇浀刈吡诉^去,竟未發(fā)現(xiàn)殿中奴仆已退得一干二凈。 她走到東聿衡身側(cè),腦中明知不應(yīng)該,嘴里卻還是脫口而出:“果子呢……” 那帶著醉意的嬌語呢喃讓凝視她的黑眸更加陰晦,他緩緩抬起手,以拇指摩挲眼前飽滿圓潤的紅唇。沈?qū)幈灸艿睾笸?,卻被他一手圈在懷中。 皇帝慢慢地繞著她的絳唇撫了兩圈,燭光下的雙眼漸漸染上瘋蔓的情.欲,手下加重一分力道,將她的粉唇按出血紅之色。 被疼痛喚回一絲清醒,沈?qū)庪p手推拒,卻是軟綿綿地按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 危險,快逃!明明理智在腦中大喊,她的身子卻做不出反應(yīng)。 皇帝的手指探進(jìn)她的嘴,放肆地?fù)芘纳唷?/br> 沈?qū)庍t緩地想要偏開。 皇帝沙啞地道:“再喝些酒罷?”他移手拿了一杯酒,凝視著她仰頭飲下,微仰的頭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與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帶著無底深淵般的危險氣息。 沈?qū)幋舸舻乜粗?,卻見他對她輕輕一笑。 燭蕊跳動,火焰妖嬈擺動。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半闔的嬌唇被狠狠撬開,大舌混著酒氣闖進(jìn)甜蜜之地,哺渡的酒水泰半流出了唇角,被緊扣住的下顎無法移動,嘴唇被男人貪得無厭地吮吸,濕熱的觸感刷過一遍又一遍,舌也被糾纏得無處可藏,任由蹂.躪。 溫度在粗重的鼻息中節(jié)節(jié)升高,東聿衡狠狠咬了她下唇一口,一把將她抱進(jìn)懷里貼得無一絲縫隙,轉(zhuǎn)而不停地吮著她微熱的臉龐,一手竟在她腰上作怪。酒精誘發(fā)著人類可恥而又原始的本能,沈?qū)幇l(fā)出一聲低吟。 東聿衡貼在她的頰邊低低吼了句“你該死!”,又再次密密覆上她的嫩唇。 這唇兒合該是用來親嘴的,合該是被他親嘴兒的!他輾轉(zhuǎn)粗暴地啃咬一番,抵著她的唇不停細(xì)吮,粗聲道:“舌頭伸出來。” 女人皺了眉頭泫然若泣,情.欲讓她貼近這個男人得到放縱,微小的理智嘶吼著離開,幾近密不可分的身子感受到臀下的堅硬,陰與陽是那么地不可抗拒。她顫巍巍地張開嘴兒,粉嫩的小舌只動了一動,便被男人蠻橫卷去,肆意交纏。 不行、不行!沈?qū)幾詈蟮囊唤z理智讓她使出惟剩的力氣掃過宴桌的金銀玉碟,“呯呤哐啷”的巨響打破旖旎魔障,如同一根針刺進(jìn)腦中,她發(fā)了酒瘋似的大喊,“來人,來人!” 東聿衡阻止不及,動作一頓,臉上頓時像覆了一層冰。 膳桌擺在安陽宮西殿正中,兩旁側(cè)殿加之緊閉的菱花隔扇正殿門外都能聽得到沈?qū)幍暮袈?,然而卻只有萬福一人無聲而入,垂首而跪,“陛下……” 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