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小受有觸手[末世]、軍刺、事情要從我兄弟拉我去gay吧開始說起、我有群未來玩家、來和妲己搬磚吧[綜神話]、我的惡霸男友、打死不離婚!、論白月光的逆襲、[綜英美]第一變種人、豪門爹媽抱錯崽[穿書]
刻數(shù)更是得知者寥寥,這溫士伯卻是說得分毫不差!他敬佩同時,也認了自己與皇侄命運。 如今帝王偉業(yè)初現(xiàn),他也不愧于列祖列宗。敬親王心念一動,說道:“老臣曾在此自己問幼主一生何求,陛下可還記得當年之答?” 東聿衡輕笑,“自是記得。朕惟愿天下太平,民生樂業(yè),共享盛世之福?!?/br> 敬親王感慨良多,“老臣嘗為陛下打點江山,自知江山不易,臣為保宜州而棄云州,實乃不得已而為之,而如今陛下戰(zhàn)云州而攻喀城,大捷連報,也終了了老臣一塊心病?!?/br> “皇叔不必自責,朕自知當年難為?!?/br> 敬親王長嘆一聲,“當時難為,后方穩(wěn)固我朝才可休養(yǎng)生息,老臣舍小義取大義,縱心中泣血也是不悔,如今盛世在望,老臣心中雖有遺憾,卻也圓滿?!?/br> 皇帝聽出言外之意,笑笑沉默不語。 適逢瀲艷送來新鮮瓜果,皇帝邀皇叔品嘗,又是一番其樂融融。 第50章 隔日早朝,兩江巡撫朱庸令人八百里加急呈上奏折,上稟經(jīng)由明查暗訪,查明豫州、同州一帶官商勾結(jié),低價征入百姓種植棉花,卻將去年庫中留余劣棉充入軍用棉襖,送往前線,優(yōu)棉卻暗地高價倒賣。同呈罪狀證據(jù)口供,乞上斷決。 皇帝大怒,當即下旨嚴懲不赦。門下省領(lǐng)命擬旨。 傳令官再呈朱庸第二份奏折。此份奏折簡述查案過程,且一一寫明協(xié)查大小官員,末尾還有一人令眾官耳朵豎起,卻正是商人李子軒。此案伊始,便是因李子軒不畏強權(quán)告發(fā)之緣。 云州李府再次現(xiàn)于朝堂之上,又是一份大功。 皇帝面帶微笑,眼中卻有寒意。連這李子軒,也妄圖螳臂當車么? 有大臣覲言一紙黃貼表彰李府,皇帝不批。 朝臣人心浮動。 是夜,皇帝去了后宮最高的觀星閣上。此閣樓是為皇帝陛下觀星象測天命所建,東聿衡平日并不來,只有萬福知道圣上每次來皆是心情不佳之時。 東聿衡走上臺階,并不讓近侍跟隨,獨自一人站在空曠圓臺之上,扶著石階眺望遠處。 冬風陣陣,皇帝竟也不覺寒冷,萬福與眾仆等在下頭,不時地伸長脖子注意上頭動靜。 許久,東聿衡才從觀星閣而下,并不理會眾仆,大跨步離去。 翌日,皇帝剛下了朝,一太監(jiān)步伐匆匆而來,卻正是負責傳遞李府消息的大太監(jiān)。萬福將他攔住,“急急忙忙成何體統(tǒng)?” 那大太監(jiān)對萬福打揖,說道:“萬公公,奴才有急事稟告圣上。” “何事?” “王太妃昨日夢中有異,今晨令司天臺相師去李府看雁夫人面相命脈。李府眾仆得了圣命拒其入內(nèi),不想領(lǐng)頭的公公竟拿了王太妃懿旨硬闖而入,強押了雁夫人為其觀相?!?/br> “竟有此事?”萬福大驚,忙領(lǐng)他進去一五一十地稟明皇帝。 東聿衡嘴角緊繃,“先把相師給朕帶來,其余人等容后處置?!?/br> 隨后皇帝坐在安泰堂中,朝臣一概不見,只等人將那相師帶來。誰知竟聽得花婕妤殿外急事求見,他本是不耐意欲不見,轉(zhuǎn)念卻讓人宣其入內(nèi)。 花弄影急匆匆卻不失優(yōu)雅地走進殿中,對皇帝大禮過后,才滿臉焦急之色地道:“請陛下救雁夫人!” 皇帝皺眉,“花婕妤這是何意?” 花弄影站在下頭絞著帕子,道:“陛下,賤妾聽聞太妃娘娘令相師觀雁夫人面相,還請陛下阻止此事?!?/br> “為何?” 花弄影欲言又止,皇帝一聲輕喝,“說!” 花弄影嚇了一跳,只得吐實,“當年雁夫人與李家長子成婚不久,有一道長化緣府中,大少爺令人盛宴款待,道長感激,請觀李府眾主人面相,大少爺請出夫人,道長看了半晌卻是不語。大少爺摒退眾人,賤妾才隱隱聽得道長說夫人面相有異,其余賤妾不得而知,可如今太妃娘娘之令……”是正是邪全在那相士一念之間,夫人怕是兇多吉少。 面相有異?東聿衡微訝,“那道士是何法號?” “回陛下,他并無法號卻有名字,賤妾記得他是姓溫,名士伯。” 溫士伯!皇帝自是經(jīng)由皇叔舉薦見過這位奇能異士,本意留他宮中,他卻拒官不授,依舊潛于民間。不想他竟去了云州,那末他說的寧兒面相有異又是何解? “可曾知曉他的去向?” 花弄影見圣上竟是知曉其人,心中驚訝,道:“說來也是奇事一件,當夜溫道長便在李府客房羽化登仙了?!?/br> “逝了?”皇帝不想一代相師竟已悄然仙逝。 “是?!?/br> 皇帝直覺此事蹊蹺。他隨意安撫花弄影兩句,讓奴婢們扶著她退下,自個兒坐在炕上皺眉深思。寧兒面相有異,究竟是怎么個異法?并且溫士伯死于李府,是功德圓滿成仙了,還是…… 須臾,去往李府的相師被帶至皇帝面前,東聿衡定睛一看,卻正是溫士伯當年留下的徒弟覃和風。溫士伯曾夸這徒弟天資聰穎,大有超越前人之資,只因師徒緣份已盡,將其留在宮中。這些年覃和風身處司天臺,主修編算歷法,其觀相之術(shù)也日益精湛,甚得太妃與敬親王信任。 待覃和風大禮請安,東聿衡才開了口,就聽得太監(jiān)來報,說王太妃來了。 東聿衡略一皺眉,并不回應,而是問覃和風道:“雁夫人面相如何?” 覃和風猶豫片刻,道:“末官才疏學淺,竟是看不出來雁夫人面相?!?/br> 東聿衡面色不變,道:“你與太妃只說須再細細推敲,旁的不必多說?!闭f罷便起了身。 皇帝親自下榻迎王太妃,請了安后笑道:“這大冷天,太妃怎地親自來了,有事兒讓奴才們通報一聲便完了?!?/br> 王太妃由他扶著坐上炕,看一眼低頭請安的覃和風,“哀家只是心急,聽說覃大師被皇兒請來了,哀家也就想著出來走走,與皇兒一同聽聽大師是怎么個說法?!?/br> 覃和風低頭垂手站在下邊。 皇帝笑而不語。 王太妃見狀,便問道:“覃大師,哀家囑咐你的事兒,辦得如何?” 覃和風一叉手,“回稟太妃娘娘,末官無能,一時不能觀出面相。” 王太妃皺眉不悅,“你這是什么話,哀家聽聞你一見人不消一盞茶便知此人前因后果,怎地又看不出來了?” 覃和風一路心思也是紊亂,他從未見過這種情形,就似是那雁夫人面上蒙了一層紗,讓他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對相師而言無疑是砸招牌的事兒,他一咬牙,說道:“還請娘娘恕罪,末官望討雁夫人生辰八字?!?/br> 王太妃見他不似說謊,看一眼皇帝,而后問道:“為何看不出來,可是妖么?” 皇帝皺了皺眉,也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