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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稍厲。 沈寧嘟了嘟嘴,東聿衡以為她不高興了,誰知她又跟沒事人一樣問道:“那你親自幫我解一解惑罷。”她仰頭直直地看著他,“我就是想問問,那件作證物的龍袍,究竟是怎么出現(xiàn)的?” 東聿衡不料她一問就問到了點子上,揚起的唇角帶著贊賞之意,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是敬親王。” 當年敬親王對花將軍很是欣賞,無奈當時時局不穩(wěn),證據確鑿,敬親王也只得依公辦事,只是偷梁換柱藏了龍袍,只盼有朝一日再定黑白。如今花弄影獻出血書與兵法,花府一案再呈公堂,敬親王與皇帝密謀,不若將計就計,半真半假試探衛(wèi)相。果真衛(wèi)相將信將疑,仍是下手殺了親信段飛。此舉正好給了顧長卿可趁之機,從中破壞衛(wèi)相與閻良關系,從而一舉拿得衛(wèi)相貪贓枉法的證據。 沈寧一直暗中關注這事。直到今日才將一連串串連起來。應是皇帝為花府平反為次,革除衛(wèi)相為首。他大張旗鼓地重審案件,寵愛花弄影,都不過只是虛虛實實的幌子,卻引來賢貴妃故意唆使康嬪害于花弄影,將一切臟水都往康家倒去。誰知就在衛(wèi)家專注此事稍稍放松的時候,哪里知道后頭早已有人盯了他們的老巢?這一招聲東擊西做得滴水不漏,怕是除了幾個親信,朝中大臣也無從得知罷。 她陷入沉思,卻沒留意東聿衡正啜著笑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多聰明的人兒,怕是已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他的寧兒,可真是個寶。 只是她這聰明勁兒稍稍對自己的事兒上點心,他也不必處處為她cao心。東聿衡雖這般想著,眼中卻是甘之如飴。 六公主洗三之日早晨,沈寧去給皇后請安,皇后道:“本宮想著你昨日沒去延禧宮,怕是一會給陛下請了安便要去了,本宮也與你一同走一遭?!?/br> 沈寧看向坐笑臉吟吟的皇后。自她進宮以后,皇后對她也只當平常妃子入宮,大方得體,關懷備至,對皇帝日日宿于春禧宮也毫無微詞,反而時時提醒她仔細服侍皇帝陛下。 這是她最不擅長應付的類型。 她電光火石間權衡利弊,得出暫時不能得罪皇后的結論,輕笑一聲,“那末妾身讓秀如把添盆之禮先拿到娘娘這兒?!?/br> 底下還站著云嬪、花婕妤、麗美人與珍美人。她們一聽,也笑著說陪同前去。 一時德妃來了,聽說了也輕柔一笑,“昨日皇兒哭鬧,妾身也不能脫身,正想著一會去哩,不想娘娘的隊伍這么熱鬧?!?/br> 在乾坤宮等皇帝下了朝請了安,東聿衡與皇后說了兩句話,得知她們一會結伴去探望莊妃一事,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垂眸的沈寧,笑道:“那便去熱鬧熱鬧,六公主好福氣,這么多人惦記?!彪S后他又交待一句,“莊妃若是睡著,便不必叫她起身?!?/br> 皇后應下了,又領著一群嬪妃宮人離開。 回了昭華宮稍作停留,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往延禧宮走去。德妃輕輕柔柔地對沈寧道:“睿妃jiejie,因皇兒近來夜不安生,meimei心急如焚,因此你進宮這么些時日,meimei還不曾作東請你去宮中坐上一坐。” 沈寧面色淡淡,笑了一笑也不接話。 德妃道:“jiejie定是惱我了,meimei先給你賠個不是,明兒請jiejie來我的小地兒喝杯茶可好?” “多謝德妃娘娘好意,可我近來身上疲懶,著實不想走動,待哪日我身上舒坦了,我請德妃娘娘來頑可好?” 德妃不想她竟會拒絕,一時訥訥。 皇后雖走在前頭,但也留心著身后動靜,隱隱聽得兩人對話,稍稍回頭望了一眼。 花弄影幾次想上前,卻又恐遭到沈寧冷眼,猶豫不決中已到了延禧宮。 莊妃果然還在內殿睡著,六公主安置在東偏殿后頭的一間房內,皇后不讓奶娘抱出來,領了幾個主子到里屋的搖籃邊看望新生的嬰兒。 沈寧見那小臉粉嘟嘟的,哪里像東聿衡所說的皺巴巴?隨即她正要撇開視線,卻被別在嬰兒包裹上的一方錦帕吸引了目光,她屏著呼吸拿起來一看,說道:“這神獸繡得真好,莫非是莊妃娘娘家族氏騰?” “正是,”奶娘答道,“正是娘娘家中送來為小殿下辟邪的?!?/br> 踏破鐵鞋無覓處!沈寧渾身一僵,大腦空白幾秒,旋即又記起這莊妃是東聿衡表妹,也就是說,這是他外家的氏騰。 尼瑪是巧合還是天意! 皇后看她一眼,“睿妃怎地問這個?” 沈寧笑道:“不過好奇罷了?!?/br> 恰巧此時六公主嘟著嘴睜開了眼,奶娘忙道:“想是小殿下也知諸位娘娘來了,也睜眼兒迎接哩!” 眾人一陣笑,六公主卻見身邊圍著許多人,不高興地眉頭一皺,哇哇大哭起來。 “哭得真好聽?!鄙驅幝犞@中氣十足的哭聲,勾唇說道。然而思及這是東聿衡的女兒,心情又復雜起來。又看了看她身上的錦帕,更是心亂如麻。 屋里的人都帶著怪異的眼光看向她,皇后笑道:“你這人也古怪,還喜歡聽哭聲。” “妾身也只喜歡聽小孩兒這天籟之音,若是大人哇哇大哭,妾身可敬謝不敏了。”沈寧不得不解釋道。心想自己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德妃道:“睿妃jiejie說得對,妾身也覺著這世上最美的歌兒莫過于稚兒的哭聲,只令人感嘆造物神奇,生生不息?!?/br> 麗美人道:“德妃娘娘不愧是才女,連小兒的哭聲也有諸多感嘆。” 一群人又笑鬧一回,皇后又看一眼漸漸止住哭聲的小公主,道:“好了,咱們在這兒怕是六姐兒睡不好,咱們散了罷?!?/br> 于是各宮令人將添盆之物呈了上來,莊妃奶娘領著眾仆代主叩謝。 沈寧本想著這任務算是完了,誰知一踏進內殿夾道,就聽得殿內一陣怒喝,“誰準她進來的,晦氣!晦氣!趕緊把她給我趕出去!” 皇后等人自然也是聽見了,皇后挑了挑眉,讓人打了簾子,率先走了進去。 “你這是怎么了,坐月子也大呼小叫,仔細往后頭疼?!彼齼x態(tài)萬千地走到床邊,話語里帶了一絲皇后威儀。 莊妃的寢宮處處精致奢華,彌漫著薰香與藥香的味道,滿臉怒容的莊妃戴著額飾坐在床頭,身邊是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宮婢。她一見皇后稍斂了怒氣,道:“妾身不能迎接皇后娘娘,還望娘娘恕罪?!?/br> “行了行了,這會兒還講虛禮,你倒是說說,什么人值得你虛著身子還大發(fā)雷霆?”皇后秀眉微皺,顯然對她方才失儀略有不滿。 莊妃本斂了氣勢,只是掃視一眼見戴云雀金釵的陌生宮妃跟著走了進來,便知她是那寡婦,火氣騰地上來了,她一手指向沈寧,喝道:“你這喪門星!誰準你進我的延禧宮!” 沈寧的眸子冷了下來,她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