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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潑至臉上,俘虜睜開了眼,目露兇光地瞪著他。 “老子叫你看!”虎背熊腰的將軍牛政有氣無處發(fā),揚手又是一鞭。 “將軍,簡將軍又喚您咧!”有個小兵進來報道。 “還有什么屁事!”牛政甩了馬鞭,氣沖沖地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帶著他也是個累贅,你們把他拖出去砍了?!?/br> 待牛政一走,那克蒙戰(zhàn)俘被兩個小兵一左一右地拖了出來,行至一人煙稀少之地,他深吸了幾口氣,帶著鎖鏈的手臂凝聚全身力氣猛地擊向一士兵腹部,轉而又旋身以手肘扣向另一士兵后背,待兩人昏死過去,他掏出小兵身上鑰匙打開自己的鐐銬,扒了一小兵的衣服,迅速消失在隱蔽之處。 是夜,陰柔男子,也就是那加新王元毅在營帳中對著今日并無直接參戰(zhàn)的努兒瓴道:“景人頑抗,待明日阿妹將偁草送來,小王制成毒煙,不日便可攻城。”為拖住黃陵,元毅將僅剩毒煙全部留給了與黃陵對峙的阿泰將軍。 帳篷里不時傳出的古怪聲響并沒有影響努兒瓴,他點了點頭,揚手將吊在一旁的五花八綁的曹榮抽了一鞭,聽到他被堵住的嘴角發(fā)出唔咽之聲,才道:“白州守軍有什么動靜?” “靜悄悄地無甚動靜。”元毅拿了酒樽送至努兒瓴面前,坐在他鋪了獸皮的扶椅上,睇向下方問道:“大汗,這個玩物你還沒盡興?” 座下不遠處是渾身斑駁血跡的沈寧。她的身上散落著猙獰的鞭痕,甚至連臉側也有一處,這是昨日她被抓回來之后努兒瓴狂怒之下的杰作,而后努兒瓴又命人將媚香燃起,就這樣折磨了她一夜一天。沈寧此時思維已全然混亂,惟有心底深處超人的意志在支撐著她。如今她的手臂上是密密麻麻在受折磨難耐時的咬痕,幾乎無法找到一點完整的地方。 “唔唔--”沈寧緊咬著手臂,又一波要命的折磨洶涌而至,她覺得渾身就像有火在燒,傷口處更是火上澆油,令她皮開rou綻。 努兒瓴沒有回答元毅的話,而是格開他的手緩步走了下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被折磨著依舊不肯求饒的女人。他原意是想在她屈服身下之后再叫幾個士兵當面凌辱,徹底磨滅她的意志與尊嚴,不料她居然能堅持一夜一天。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女人,為何擁有阿達賜于勇士的鋼鐵意志! 努兒瓴蹲下身,男性的強壯氣味撲面而來,沈寧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努兒瓴伸手捏向她的下巴,那氣息那皮膚都讓沈寧的每個細胞在吶喊,抱他,抱緊他!她彎了雙臂,慢慢地將身子蜷成一團,用指甲戳著自己的皮rou,“媽的,媽的……”最原始的本能燒遍整個身軀,她甚至找不出舒解的辦法,只得用疼痛去抑制,不經(jīng)意間嘗到口里咸腥的血味,她便明白自己不知何時已咬破了嘴唇。然而此刻已無暇顧及這小小的疼痛,一直未得釋放的身體已完全背叛主人的意志,從四面八方叫囂著,心臟幾乎壓抑得快要爆炸! “媽的,媽的!”一波一波的春.藥侵襲還在繼續(xù),意志漸漸被痛苦占據(jù),長發(fā)已被汗水浸濕,幾近扭曲的面龐大口喘息著,喉嚨里發(fā)出像野獸受傷時的低吼,最終-- “啊啊--唔唔!”不愿屈服的的她又毅然狠狠咬住手臂!鮮紅的血液順著胳膊滑落,瞬間在地上開出美麗的艷花。 努兒瓴注視著地下的朵朵血花,回想方才她抑制高.潮的媚態(tài),一股陌生的熱流在體內亂竄叫囂,而后他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硬了! 他從未對骯臟的女人產生欲望,即便那女人長得無比嬌媚。然而為什么對這個寡婦……是她身上的血氣太甚了么?努兒瓴舔舔唇,湊上去舔過她臉上的傷口。 奇異的熱流再次亂竄,他忽然想舔遍這女人身上所有的傷口。而事實上他也開始無意識地壓上了她。 沈寧此時怎能抵抗得住努兒瓴的侵略?她心知自己完了,緊閉著眼閃過東聿衡的面孔。 “大汗,被景軍抓去的副統(tǒng)托闊臺逃脫回營,說有要事對大汗稟報。”帳外傳來士兵大聲稟告之聲。 曹榮吊在鐵勾上,瞪著濕濡的雙眼看著主人自李夫人身上緩緩起身,心中震驚不已。主人從不愿碰女人,為何今日…… “唉,掃了大汗的興。”元毅將酒一飲而盡,細眸一瞟,跟在他的身后往帳外走去。 “看緊她?!迸瑑宏矊M來監(jiān)視沈寧的士兵道。 “是!” 逃回來的正是牛政刑問的俘虜,他將假裝昏迷所聽到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努兒瓴與其他將士。 元毅聽罷,說道:“大汗,這正是大好機會,你我派兵左右兩界埋伏,不僅能將守軍擊垮,又能再擒大皇子,奪得白州,是為一石三鳥?!?/br> 努兒瓴沉默片刻,而后說道:“孛爾將軍阻擊東界,本王親率兵在西界埋伏,那加王便坐守大營?!?/br> 元毅聞言,輕笑一聲,“那末小王便在營中靜待大汗捷報了?!?/br> 這夜月黑風高,空氣中似乎飄散著血腥的氣味。雞鳴時分,努兒瓴早已帶著騎兵前去埋伏,守在營中依舊不能成眠的元毅獨自坐在帳中,自懷中掏出狀似蜜蠟的透明圓珠,里頭存封著一丁點人rou,那是他殺了父王之后自他心口剮下的心頭rou。元毅癡迷地盯著圓珠里的東西,喃喃自語,“父王,您總是稱贊大兄……”他一定要證明給父王看,他比大兄強!他要帶領那加攻克景國,而后再一并殺了努兒瓴兼吞克蒙! 忽而帳外大亂,火光四起,元毅警醒地立刻起身拿起武器,旋即便聽得士兵來報:“四王子,不好了,景軍殺過來了!” “什么!”不好,中計了! 沈寧自昏迷中清醒過來,望著頭上似遠似近的床梁,一時不知身在何處,立刻渾身的刺痛令她回過神來,她猛地坐起身,腦袋的眩暈與四肢的虛軟又再次讓她重重倒了下去。 這里是哪兒……她最后的印象停在努兒瓴出了帳篷她便再次昏了過去。然而為什么她現(xiàn)在會躺在床上?而身上的折磨仿佛減少了許多? 床帷外似有有聽到了聲響,疾步走過來掀起了帷簾。一個梳著雙髻穿著景服的丫鬟驚喜地叫道:“小姐,這位夫人醒了!” 小姐?小姐又是哪個?沈寧不甚清醒地盯著這青春的小姑娘。清醒后不是臉上的冷水與變態(tài)的王子,這讓神經(jīng)一直緊繃的沈寧有些不能適應。 緊跟著一位梳著百花分肖髻的柔美繡閣小姐走了過來,同樣一臉喜悅,“謝天謝地,夫人,您終于醒了。畫兒,快去通知爹爹和大夫?!?/br> “知道了,小姐?!蹦敲挟媰旱男⊙诀呗榱锏嘏芰顺鋈?。 身上殘余的藥性讓沈寧渾身痙攣一瞬,她閉了眼緊皺了眉頭,那柔美小姐連擰了濕帕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