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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詭異地安靜片刻。 “總也忍不住了是么,醋壇子!”東聿衡好氣又好笑地用力捏捏她的俏鼻。 “是呀是呀!”沈?qū)幈荒笾亲?,?xì)聲細(xì)氣地道。 “她們就這么放著,也招你惹你了?”皇帝其實有些不贊同。他的內(nèi)心還是十分大男子主義的,他即便不再去其他嬪妃那兒,也覺著她們曾是他的女人,他養(yǎng)在后宮也不礙事。 “她們個個都花枝招展的,我看著心煩?!?/br> “你這妒婦!”這婦人哪里知道,她的風(fēng)韻一日猶勝一日,他的目光壓根就離不開。 尤其在封后大典的那一日,她頭戴九龍九鳳冠,明黃大袖鳳袍加身,在眾人朝拜之下,優(yōu)雅端莊地走上玉階迎向他,那美麗如玉的臉龐幾乎讓他屏住了呼吸,就在她輕抬冰眸,水波璨璨地看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幾乎也如同窒息!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覺未多。 世上還有哪個女子,會令他如此神魂顛倒? 她不僅不知,還為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吃醋,真是該打。 “就是就是,反正我就要將她們送出宮去,我才安生!”沈?qū)幉蝗趟齻冊谶@皇宮中消磨了短短一生,決意一定要趁這一次一并解決。 “朕考慮考慮。”她這大刀闊斧,保不齊有人平添事端。他叫她妒婦尚可,旁人喚她妒婦不成! 東聿衡說罷,擺擺手便要離開,沈?qū)巺s三兩步跳上他的后背,他只覺背后一沉,下意識地反手?jǐn)堊 ?/br> “你瞧瞧你這猴樣兒!”人說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他這婦人靜如處子,動如潑猴! 沈?qū)巺s不管,只攀著他的脖子問道:“你做什么還要考慮?你莫非是舍不得哪個美人?” 東聿衡氣得笑了,捏捏她的軟臀兒,“這會兒倒機(jī)靈了?!?/br> 沈?qū)幵谒亩陷p咬一口,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卻是放柔了聲音,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聿衡,你知不知道你的右耳后邊有一顆痣?” 溫?zé)岬臍庀⒆寲|聿衡一陣酥麻,聲音也低了下去,“不知……” “我最愛你這一顆痣了……”她一面說著,一面伸出舌尖輕觸他的耳后,“你喜愛我身上的哪顆痣?” 東聿衡無聲地抽了一口氣,大手緩緩摩挲著她的俏臀,“朕愛你……左腰的一顆紅痣?!彼棵刻蝮?,她都會輕顫不已。 “我讓你看看好不好?”話音未落,她便被一股蠻力轉(zhuǎn)至了面前,她咯咯地笑出聲來,“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讓你看?!?/br> “朕自個看?!睎|聿衡抱著她,三兩步將她放倒在榻上。 “呀——” 夫妻倆鬧了一場,皇帝終是被美痣所惑,同意了她的要求,只是也叫她悠著點兒,慢慢兒來。 沈?qū)幐纱嗟貞?yīng)承下來。 東聿衡此時又想起另一件事來,“你把琉璃也送出宮了?” 沈?qū)廃c點頭,“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她這會兒出了宮去,應(yīng)該能過得很好?!彼才潘ビ沃獪Y府上暫住,待自個兒穩(wěn)定下來再搬出去。 “你身邊總該有個說話兒的。”他不關(guān)心琉璃如何,只擔(dān)心琉璃走后她又傷心。 “你別擔(dān)心,我有一個好人選?!?/br> “哦,是誰?” “如意殿的水易?!?/br> “如意殿?”東聿衡有些古怪,“你怎地看上了如意殿的人?”那地兒的人向來不討嬪妃歡心,只是沈?qū)帍奈幢蝗缫獾畹恼{(diào)教過。 “嘿嘿,這是秘密?!鄙?qū)幧衩匾恍?,“反正我覺著她可以信得過,明兒你再幫我探探她的身世背景唄?!?/br> 東聿衡應(yīng)了一聲,凝視著她笑得很是古怪,“給朕從實招來,你如何識得如意殿的人?是不是背著朕悄悄兒討教去了?” 沈?qū)帾q有春潮的臉色未過,又染紅暈,“沒有……” “果真?” “真沒有……” “唉……”東聿衡難免失望,“如意殿中有許多秘法,你去學(xué)一學(xué)也是好的,學(xué)好了,來伺候朕么……” 沈?qū)幷麖埬樁技t了,“你怎么不去學(xué)來伺候我?” 本是隨口頂了一句,她不料東聿衡竟真?zhèn)€兒摸了摸下巴,“朕去學(xué)……”而后他又小聲嘀咕一句,“果真是婦人三十如虎么?” 沈?qū)幝犝媪?,好笑地拍他一記?/br> “所謂學(xué)海無涯,也未嘗不可,只是,朕學(xué)來伺候著您,到時可不許喊停?!?/br> 沈?qū)庍@才明白出大事了,她急忙道:“不必了!我胡亂說的!” 東聿衡注視著她驚恐的表情,只是邪笑著將她再次壓在身下。 第142章 番外——孟雅出宮囧記 孟雅的確是做好了準(zhǔn)備,但也著實是心底里,而非身體上的。 沈?qū)幠蔷淅硐肱c現(xiàn)實的差距,也并不是說著玩的。 她還未到達(dá)目的地,就已充分領(lǐng)教過了。 單單只是行途,就比預(yù)計的慢了兩個月。只因她身子不適,極為不適。 說來汗顏之極,她乘坐的馬車雖看上去簡易,但里頭頗為舒適,可她就這么坐著,也被顛簸得受不住,不僅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臀兒竟然青腫了!咬牙忍了兩日,竟又磨破皮了。她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連指甲斷了覺得疼,這“重傷”真真難忍了。只是這么羞人的情形她如何告與人知?她惟有借故讓人將車內(nèi)坐處加寬些,自己躺在上頭。 可是這樣居然也不是辦法,馬車照樣顛得她頭暈?zāi)X脹,手肘、膝蓋等處被磕磕碰碰,弄得一身淤青。 這還不算。 皇帝雖已體諒她的情形,讓人不必趕路,每日遇到州城便停,讓她得已不必露宿荒山野嶺,可即便是州城里最好的客棧,最好的廂房,她總覺著有一股發(fā)霉似的味道。即便換了自己的枕頭被褥,卻總是渾身不適……還有那時而不錯時而如如糟糠的米飯、討厭之極的魚刺、難咽的茶水……幸而她帶著恭桶隨行,她只因好奇看一眼民間的茅房,那里頭……她當(dāng)即就吐了出來,一整天沒吃飯。 好不容易到了峑州安頓下來,她如懶婦整整睡了半月之久,才稍稍休整過來。原計劃著一到峑州就女扮男裝上街走動走動,誰知她已被旅途消磨了興致,加之滿身創(chuàng)傷……直至春日來臨,她才緩了過來。 三月三將至,她聽說那刺繡大會同日召開,一時好奇心起,總算有了踏出屋子的念頭??烧嬲缒醒b起來,又是一場……災(zāi)難。不說其他,只是上前邁步,她就練習(xí)了幾日之久,好容易才將細(xì)步扭腰的習(xí)慣改了過來,雖然還不至昂首闊步,但也總歸像個小家子氣的書生了。 那日她一襲文人衫,手搖折扇興致勃勃地走上了峑州的通云街。 春日陽光怡人,她對街上的百姓、商鋪一切都感到稀奇,左顧右盼走了一段,卻頓覺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