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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能不能安全回去還真是個問題,還有就是他父親蕭建國,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種心口子憋屈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蕭白深吸了一口氣,靠著墻安靜的坐了下來,他現(xiàn)在需要盡快的回復(fù)體力,后面還有硬仗要打,如果能帶著胡一杰他們活著離開這里,他們也還有漫長的距離要穿越,這一次的國境線似乎真的在遙不可及的地方。此刻村莊北坡的山道上,孫靜帶著錢棣雍退了回去安靜地潛伏著,李達(dá)作為混淆敵人視線的“假狙擊手”早就鉆出去了,孫靜他們不知道這家伙的情況,只能默默祈禱他別被敵人抓住,現(xiàn)在K手上他們的戰(zhàn)友已經(jīng)有了兩個,再多的話,無論是戰(zhàn)斗力上還是心理上他們都吃不消了。由于坡度陡峭的原因,北坡上的風(fēng)異常猛烈,透過石頭縫拼命的往人身上鉆,整個半坍塌的山洞里回響著一種奇怪的聲音,極陰極冷。“你說隊長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錢棣雍探出一個軟管窺視鏡出去探查著周圍的情況,冷風(fēng)吹的他嘴皮子都裂成了一塊一塊的,但是也不能舔,因為一舔就會帶下來一層皮。“不知道,”孫靜實話實說,捏著槍的手絲毫不敢放松,他們就窩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能有任何打草驚蛇的可能。“隊長剛也給我們打了暗號,讓山上有了爆炸的話就過去接應(yīng)他們,”錢棣雍收回身子來,靠在石壁上,啃了口干糧,支吾著說:“可他畢竟是一個人啊?!?/br>“沒辦法,我們現(xiàn)在都受傷,人手也不夠,硬拼沒可能的,在K那貨武裝到牙齒的傻逼面前,估計我們就是群戰(zhàn)斗力負(fù)五的渣,”孫靜自嘲的笑了笑,掏出表來看著說:“每人半小時警戒,先休息,我們體力流失太大了,你先睡會兒。”這話說完,錢棣雍立刻靠在墻壁上開始睡覺,一分鐘都不能耽誤,畢竟沒人知道是不是下一秒就又要去戰(zhàn)斗了。而葉絕則躲在山下,腦子里面想的事情亂七八糟的,胸口有點兒疼,呼吸比平時要急促,這種藥癮要上來的感覺硬是被他給憋了回去,這小子用著莫大的毅力抗拒著藥物的作用,有的時候精神力量足夠強(qiáng)大,藥物的作用就不會太明顯。葉絕現(xiàn)在的位置并不是太好,雖然視距挺遠(yuǎn),可山上的情況終究還是看不到,在山下的每一份每一秒對于他來說都是煎熬,有哪個男人能看著自己的愛人去送死,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的。可這就是戰(zhàn)場,不論是多么難過的事兒,都得要拼命忍著。也就是這時候,有人到了關(guān)著蕭白的密室把他渾身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地帶到了之前關(guān)著管仲的囚室,那地上有一灘血水,已經(jīng)半凍成了冰渣子,蕭白刻意避過那灘血水,還有地上那相當(dāng)熟悉的迷彩服的半個袖子,那上面也是血跡斑駁,看袖子的大小,蕭白都知道那應(yīng)該是屬于管仲的。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走過來,把蕭白倒掉在了房頂?shù)哪玖荷?,接著便有人拿著鞭子開始往他身上抽,這是非常古老的體罰方式,蕭白明白這不過是尼基塔折磨人的開始。在他對面的是一面鏡子,蕭白對著鏡子笑了笑,他知道這后面一定有人在看著,只是他沒想到,門又是一聲響之后,走進(jìn)來的那個人居然是胡一杰。眼前的胡一杰跟平時不太一樣,步伐東倒西歪的,頭低垂著,像是喝醉了酒。在周圍士兵的引導(dǎo)下,胡一杰一步步走向了蕭白,終于到了他身邊以后,胡一杰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扒下了蕭白的褲子,饒是蕭白反應(yīng)靈敏,迅速的一提腰,胡一杰那家伙的一口也是狠狠咬在了蕭白的大腿根,一圈牙印立馬就見了血。胡一杰的手還要往蕭白腿上抓,旁邊的士兵圍過來把胡一杰按在了地上,牢牢地把人給按死了,讓他絲毫不能動彈。蕭白扭過頭盯著鏡子的方向,鏡子里的他狼狽不堪,可他知道那后面站著的是誰。“你給他下了什么藥,勁頭挺足啊,比李聿送我的藥也差不了多少?!?/br>“李聿給你的是什么?”“吃了以后人會現(xiàn)有類似于心臟病的反應(yīng),然后會產(chǎn)生幻覺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吃得多了還會按照別人的叮囑去做一些事情?!?/br>第134章跟蕭白的預(yù)想一樣,尼基塔手下的那群士兵把胡一杰給弄暈了,是一名壯漢一記手刀在他后腦上把人給打暈了的,蕭白禁不住皺了皺眉頭,那肌rou大漢出手一看就很重,胡一杰這次估計得暈上好一會兒了。守著監(jiān)控的尼基塔把蕭白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緊抿著雙唇,表情很嚴(yán)肅,腦海中也是各種想法在糾結(jié),這一刻尼基塔開始認(rèn)真地考慮胡一杰和蕭白之間是不是有什么,即便那不是什么見鬼的同性戀啊愛情啊之類的,至少他也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之間有著不同與別人的羈絆,就像是兄弟情一樣。于是,再一次發(fā)話之前,尼基塔心中已然想好了引蕭白上鉤的套路。“藥效你倒是很了解,李聿給你的哪個隊員用了?”尼基塔拉了把椅子坐下,相當(dāng)放松地讓自己攤了進(jìn)去。“確實,”蕭白不準(zhǔn)備隱瞞這個事實,伸手指了指綁在自己腳上的繩索,笑道:“要不先把我放下,這樣說話頭暈?!?/br>尼基塔冷笑了一下,然后便吩咐手下將蕭白放下來,大概是那手下故意的,放人下來的時候用力推了蕭白一把,他的腦袋狠狠地在地板上撞了一下,聽那聲音都讓人替他覺得疼。落地之后,蕭白揉著腦袋靠墻坐下了,跟平時他的坐姿一樣,似乎完全放松,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人身體中永遠(yuǎn)都有一根弦緊緊地繃著,誰都不清楚他什么時候會揮出那致命一擊。“給根煙吧?!笔挵讉?cè)頭看向監(jiān)控器的方向,很快的尼基塔的手下就遞給了他一根雪茄,看成色就知道不錯,可蕭白終究是不怎么喜歡這玩意,這東西應(yīng)該留給孫靜那家伙,這一陣子在冰天雪地里面,孫靜的嘴巴里估計都淡出個鳥兒來了。想到自己的隊友們,蕭白就覺得心情無比的暢快,這樣的感覺在每一次面對基地后山的落日和那些已經(jīng)看不出位置的墳?zāi)箷r都會無比的強(qiáng)烈,像是憑空灌下一壺烈酒,總會有些豪情彌漫在心頭。人是這世上最奇怪的生物,單就每一方面的條件來看,人類都比不上自然界里別的生物,可組合在一起之后卻是那么的神奇,而最神奇的地方大概在于人的意志,真正強(qiáng)大的意志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信仰,是別的任何物種都不具備的。而這群士兵們,則具有驚人的生命力和最純粹的信仰,也就是這一點讓蕭白相信,他們一定會活著走出這困境。“你想要知道些什么?”雪茄的味道終究不是蕭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