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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破解k組織藥物藥性的資料,他要拿這個跟李聿去做交易。聽到胡一杰亂編的這個理由時,尼基塔的表情明顯地變了,胡一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運氣地居然撞對了,看來尼基塔那里有不少棘手的事兒。所以胡一杰非常容易的見到了管仲,然后將那根挖耳勺交給了雖然不昏迷但臉色極差的管仲,還從管仲那里拿走了他藏著的最后一份炸藥,劑量很小但威力極大。這是管仲藏在自己胳膊的肌rou組織里的,這幾乎是用生命來藏炸彈,是管仲最后一份自衛(wèi)的武器了,他用來和敵人同歸于盡的。此時這炸藥到了胡一杰的手里,他要拿它來炸了敵人的軍火庫,當然這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村子,所以胡一杰決定干一票大的,如果自己死了,他要拉著尼基塔墊背。也就是這時候的a村最外圍,一直閉目養(yǎng)神不說話的李聿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看向村子所在雪山的方向,冷漠地對蘇明遠和明子說:“你們倆,帶我過去。”【七夕番外】深夜的首都機場,這是當天最后一架從成都開往北京的飛機,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停機坪上之后,乘客們6續(xù)地走了出來。最后一個下飛機的是一名年近中年的男人,步伐穩(wěn)健有力,筆挺的軍裝穿在他身上顯得異常英武,兩杠一星,這是個年輕的少校,多年的部隊生活錘煉打磨,讓他收斂了剛進利刃時的浮躁和草率,整個人都內(nèi)斂了不少,可笑起來的時候還是能看得出這人一向的秉性,笑的非常燦爛沒心沒肺。空姐送飲料的時候,到他身邊便是被這笑容晃了眼,說了三遍是咖啡,卻端了杯礦泉水給他。走在旅客通道里時,葉絕揉揉后腦勺的頭發(fā),即便現(xiàn)在剪得這么短了,總還是有幾撮毛不聽話亂站隊,也難怪以前蕭白還在隊里的時候,總是喜歡撓他后面那寫亂七八糟的頭發(fā),然后笑著說:“小屁孩?!?/br>想到蕭白,葉絕就覺得心窩子里都開始范癢癢,他和隊長已經(jīng)有整整半年沒見過面了,現(xiàn)在叫隊長其實已經(jīng)不合適了,因為一年半以前,蕭白就離開了利刃,調到了北京,不論是軍銜還是軍職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那時候,葉絕雖然能理解蕭白的選擇,可心里終究是不舒服,畢竟他們自此便要天南海北,可是軍人便要有自己的抉擇,不論是從家世還是能力來看,蕭白不是能夠永遠在利刃里躲避一輩子的人,蛟龍終究要回到自己的地盤去,就好像葉絕就適合安安心心地窩在利刃里面當個副隊長一樣。思緒轉的很快,出口也很快就到了,大老遠的葉絕就看到了站在人群最前面的蕭白。半年沒見,他還是老樣子,眉眼沒什么變化,只是沖著葉絕笑的時候,眼角分明還是多了幾條皺紋,北京還是不比深山里的利刃,想的事兒太多,心就容易太累。蕭白這次沒穿軍裝也沒讓司機開車出來,而是開著自己年前上手的悍馬,帶著葉絕一路往自己在郊區(qū)的別墅過去,這別墅還是老爺子留給他的,平時不住人,或者說只是用來金屋藏葉絕的。一路上,兩個人隨便的聊著,最多的話題也就是利刃的事兒,什么管仲說不定明年就要退伍了,孫靜這家伙給管仲準備了一大箱子奧利奧說是提前慶祝,還有蘇明遠最近被一個女碩士狂追,扎達那家伙年底也要結婚了,大家伙都讓葉絕請蕭白一起過去西藏參加扎達的婚禮……新鮮的事情太多太多,其實這些也是蕭白一早就知道了的,可兩人聊起來就是沒完沒了,因為那是他們的利刃啊。到了家之后,一進門葉絕就看到了一地的蠟燭,很惡俗的排成了一個心形,心中間還有一個盒子,里面一枚白金的戒指。這畫面太煽情太矯情了,可葉絕就是忍不住的眼眶泛紅鼻尖都有點兒酸。“怎么著,忽然想起這出了?”葉小爺分明能聽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抖,可他就是傲嬌的扭過頭去。蕭白從后面摟住葉絕,下巴搭在他頸窩處,安靜的呼吸著他最熟悉的味道,笑的很沉靜:“扎達打電話告訴我他要結婚的時候,我就這么想了?!?/br>“求婚啊?這不是您老得單膝下跪,說什么以后擦槍你來,走火我不負責之類的話???”葉小爺更傲嬌的把身子扭正了,對著蕭白笑的一臉猥瑣。蕭白從善如流,將那戒指取過來,套在葉絕指頭上,把人往肩上一抗,掐著他的腰,說道:“我們邊洗澡邊說?!?/br>兩個人半年沒做了,彼此都有些生疏,相互靠近的時候,簡直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葉絕稍彎下腰,彈了彈蕭小白,笑的無比得瑟:“喲,挺精神啊?!?/br>蕭白看著葉絕流暢的腰部線條,目光里簡直要閃出火來,那些漂亮的肌rou,是他幾乎每個夜里都會夢到的。夢境成真的時候,整個人都會有些現(xiàn)實好像是虛幻的感覺,蕭白用力抱住葉絕,把人往浴缸里面按,水溢出浴缸的邊緣灑了一地,雖然那里緊的厲害,可葉絕要求蕭白不要潤滑,就著水進去了。疼,刻骨的疼痛,像極了他們的愛情,經(jīng)歷了炮火紛飛,看過了生死離別,一次又一次在絕境中依靠著彼此,于是整個世界便也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血rou相容,再不分彼此。做完了之后,蕭白將葉絕裹著浴巾抱了出來,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窗外的月光正好,灑滿了一地。出了一個高強度的任務直接趕過來的葉絕,此時已經(jīng)累得昏睡了過去,蕭白撫摸著自己愛人的臉龐,在他耳邊烙下了一記深吻。“葉絕,七夕快樂?!?/br>第136章蘇明遠的傷口處血早已經(jīng)止住了,可以勉強行動,只是那樣會有再次撕裂傷口的風險。作為一名醫(yī)務兵,明子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照顧的傷員隊友面臨在極端寒冷的天氣里傷口開裂的風險,所以這小子嚴肅地拒絕了李聿,可蘇明遠卻挪到李聿旁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為什么讓我們過去,你知道什么事?”李聿伸手拍了拍蘇明遠的肩膀,笑著說:“當兵的,你隊長他們有危險。”“怎么回事?!”這時候,就連明子都趴在了李聿旁邊,他們都清楚這個目標人物陰險狡詐,之前還差點害死隊長和葉絕,可現(xiàn)在情況特殊,由不得他們會對李聿的話上心。“你們比我了解尼基塔么,那可是個為了利益能夠出賣任何東西的人,他心里想的事兒別人很難猜得到,到現(xiàn)在了你們隊長還沒回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李聿咳嗽了一聲,他身上的傷口還是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