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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妙感,反而猛地一拍頭:“cao,我都忘記自己在倒車了!”趁著我兄弟倒車,我抽空又看了下手機,為什么這些人對于我的事情這么執(zhí)著!當(dāng)年把這種精神放到學(xué)習(xí)上,清華北大還是夢嗎!好煩,關(guān)機!我和我兄弟下車時,歪頭男還在一旁等我們。他又主動開口了:“哥哥,你們也要去sao雞屋嗎?一起吧?!?/br>我沒理他,對我兄弟說:“我要回家孤獨地舔舐傷口了,你自己去。不用擔(dān)心我,我哭一個月就好?!?/br>我兄弟:“……”歪頭男:“……”看我轉(zhuǎn)身要離開,我兄弟連忙抓住我的左手:“舔舐什么傷口?傷口是個倔強的孩子,你越舔,它越不愈合,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吧,翠翠,習(xí)慣了就好。”哪來的非主流???還有鬼要去習(xí)慣ntr啊??!“哥哥,一起來嘛,一個人多寂寞?!?/br>歪頭男順勢抓住我的右手,整個人都要貼在我手臂上了。他說完話抿著嘴笑,露出兩個很淺很淺的酒窩。橘黃路燈下,他看著我,眼中似是泛著流光。我就很不爭氣地想到了我老婆。記得我跟我老婆表白時也是在這么個晚上。那天我陪著我老婆去聽某天團的演唱會,跟著眾人嘶吼尖叫。在各色熒光棒的氤氳中,我垂眼看到我老婆正仰頭盯著我,他眼中盛著微光,甚過我見過的風(fēng)景。飄蕩的余音在我腦中倏然間化成黑夜中熠熠生輝星辰。腦子一熱,我俯身親了我老婆。一曲終了,我在我老婆的注視中退開身。看著我站直,他許是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過頭,嘴角邊卻揚起一絲笑意,兩個酒窩清晰可見。我想:完了,以后我就徹底是個0.5直男了。散場的時候,怕被人群擠散,我緊緊地抓著我老婆節(jié)骨分明的手。周遭摩肩擦踵,我卻只感覺到我老婆手掌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到我手上,燒得我耳朵都燙了。遠離體育館,我們牽著手走在種滿香樟的小道上,縱橫交錯的馬路上車水馬龍,車燈打出的錐形燈光照亮細小的塵埃。樹影婆娑,微風(fēng)吹來世界的聲音。一瞬間,世界廣闊而又安靜,似乎只有我和我老婆兩個人。我老婆停下腳步,他目光深邃,我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發(fā)愣的臉。他說,秦前,你臉好紅啊,是不是害羞???我一時結(jié)巴,又忙著否認:‘誰害……害……羞?。]有!不……不存在的!’我老婆還在揶揄地笑,他眉眼彎彎似新月。在他的笑顏中,我忍不住又親了他。我抱著他,嘟囔道:‘你別欺負我了,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啊?!?/br>我老婆伸手緊緊摟住我的腰,埋在我胸前:‘我也喜歡你啊,秦前,我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喜歡了你好多年?!?/br>“對??!翠翠!一起去喝酒吧!只許陸凡川出軌,還不許你找別人嗎!”我兄弟一個暴擊把我從美好的回憶里打飛出來。你為什么要喊這么響?。?!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么醵镜哪腥耍。?/br>歪頭男驚訝地呀了一聲:“這個哥哥被戴綠帽子了呀?!?/br>我兄弟勾著我的脖子把我往sao雞屋里拽,嘴上還和歪頭男八卦:“對呀對呀,剛發(fā)現(xiàn)的,你看他眼睛是不是還紅著,哭得可慘了呢哈哈哈哈哈!”“你放屁!老子才沒哭!”我兄弟寵溺道:“好好好,你沒哭,你沒哭?!?/br>去你媽的寵溺!踏進sao雞屋,我兄弟自覺給我們買票。哦,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么歪頭男成為了我們同行的伙伴啦。先是七轉(zhuǎn)八拐的通道,時不時可以看到兩個擁抱熱吻的同性,有些甚至把手都伸進褲子里了。經(jīng)過他們時,偶爾還會聽到口水聲和喘息聲。說實話我是有些害羞的,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最后索性我就盯著我兄弟看。媽的!我兄弟對這些畫面居然面不改色!這是做了多少預(yù)前工作!感覺到我欽佩的視線,我兄弟側(cè)首對我冷笑:“呵,辣雞,你以為這種事情你和陸凡川在我們面前做的還少嗎?感受萬惡的狗糧勢力吧!翠狗!”喵喵喵?走廊的盡頭有個小門,推門進去最先看到吧臺,旁邊的吧臺上三五成群地坐著人。再往里走中央是個舞池,好幾個搖頭燈照亮舞臺中央,一個穿著絲襪的高挑長發(fā)姐們(?)在上面激情熱舞。我和我兄弟繼續(xù)往前走,眼前一黑,一個比我還壯的身影猛地撞進我的懷里,還sao氣地嬌喘一聲,在我懷里扭了扭。噗,救命,我的肺!很快那人被旁邊的人扯走了,一群人站在一旁格格格地笑了起來。“你個sao雞,腿夾緊點好嗎?”“吼,鴇鴇就不。”我:“……”我兄弟:“……”舞池上的燈閃了好幾閃,五顏六色地晃動,背景音樂一換,氛圍瞬間更熱鬧了,一群人蜂擁著沖上舞池。我跟著我兄弟上了二樓,學(xué)著他倚在橫桿上,朝下四處張望了會。不對,不是說陪我買醉的嗎?為什么在這看風(fēng)景?我用胳膊撞了撞我兄弟,他揮手呿了我一聲。隨后在口袋里掏出小型望遠鏡,跟個變態(tài)似的窺視樓下的人。???“花花???這還是你嗎???你發(fā)生了什么???”我兄弟放下望遠鏡,滄桑的雙眼瞥了我一下,又望向舞池:“好吧,其實是這樣的。陸小華上個月相親了個男的,可能有發(fā)展下去的意思。這也沒什么吧,陸小華也不小了,總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想要嫁人也正常?!?/br>對了,我兄弟除了智障之外,還賊他媽癡情。既然說起陸小華,這里不得不說我、我老婆、我兄弟還有陸小華真的炒雞有緣。不僅同一個高中、同一個大學(xué),現(xiàn)在還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當(dāng)然我和我老婆跟陸小華是沒多少交集啦。當(dāng)年我和我老婆在一起后,我兄弟高興了半天,直呼‘脫單萬歲,這下陸小華就是我的了’。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陸小華還是要成為別人的陸小華。哦,我老婆可能也要成為別人的老婆了(;′??Д??)。“你不是放棄陸小華了嗎?怎么還盯著人家的婚事?”我有些驚訝。“你懂個屁!我是放棄陸小華了,但我總希望她嫁個好男人吧!看著陸小華嫁人,我就有種我的青春被豬拱了的感覺?!?/br>我實力冷漠:“然后你受不了刺激,就彎了?”“沒有!我沒彎!都怪你打斷,我都忘記重點了!”我兄弟抓著我的肩膀狂晃,“就前幾個星期,我爸剛給我送了那車,激動得我天天夜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