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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不管事兒了,人心就浮了,他要是再不拿出點老大的做派來,這批人怕是要另外立一個新的老大,組成新的團(tuán)體,他就會被徹底排除在外。“策哥,要我說你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和白路師能好多久另說,但你成績的進(jìn)步有目共睹,這說明你也是塊讀書的料,不是我們這種不可救藥的,好好讀書,考個好的大學(xué),這條出路可比當(dāng)混混混日子有前途多了?!?/br>羅真點了根煙,又遞給齊策一根,等齊策接過后幫他把煙點了,“你最近煙也抽得少了吧?!?/br>齊策吐出個煙圈,在旁邊垃圾桶上磕了下,抖落煙灰,“他聞不慣煙味?!?/br>齊策抽煙的樣子很帥,很性感,分明的指節(jié)夾著煙,吞云吐霧的樣子有著禁欲的誘惑。這都是白路師說的。然而說是這么說,白路師是聞不了煙味兒的,好幾次在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后白路師都會咳嗽,注意到這一點,齊策慢慢減少了抽煙的頻率。現(xiàn)在,他幾乎不抽了。齊策把還剩下的大半截?zé)熮魷?,丟進(jìn)垃圾桶里。“他們想選誰當(dāng)新老大?”齊策冷笑,“這群人里就沒一個是能有擔(dān)當(dāng)?shù)?,只會惹事,沒一個會善后?!?/br>羅真說:“不知道,我看那意思是想選我,但我不會參加,看你這樣子,我也想談個戀愛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了?!?/br>“談吧,喜歡你的小女生也不少,至于好好學(xué)習(xí),呵,就你那腦子,愁?!?/br>“哎喲喂我的策哥,至于這么打擊我嘛!”羅真的煙抽到地,他把煙屁股隨手一扔,被齊策瞪了后,他忙把煙屁股又撿回來老老實實地丟進(jìn)垃圾桶里,“你說這年頭吧,異性戀談戀愛都不能長久,你看高三那些,多少是讀了大學(xué)后就勞燕分飛了,你和白少爺……怎么打算的呢?”43和白路師的未來會怎么樣呢?說實話,齊策沒有想過。白路師倒是想過,并且跟他提過,第一步就是要跟他上同一所大學(xué),第二步要一起工作,第三步是去結(jié)婚,最重要的一步是,他們要永遠(yuǎn)在一起一個幼稚的,充滿著幻想的未來。齊策見完羅真后本是要回白路師的家,可快到時他改變了注意,回了自己的家。好幾天沒回來,家具上堆起了一層薄薄的灰,茶幾上有貓爪子印下的梅花印,大小不一。齊策疲憊地靠在沙發(fā)里,捏了捏鼻梁,他想理清思路思考一些關(guān)于他和白路師的事,可他還沒來得及想,就睡著了。他一覺睡到大半夜,醒來時手機(jī)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白路師打過來的。齊策回了個電話,一聲都還沒響完,白路師就接通了,可見這家伙是一直守著手機(jī)的。“它爸,你去哪里了?”白路師急吼吼地說,“你說過八點會回家的,這都十點多了,你在哪兒啊?打你電話也不接,我超擔(dān)心的,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成年人失蹤兩個小時不構(gòu)成報警的條件?!饼R策黑線,“我在家,睡著了?!?/br>“你怎么回家了?”白路師樂觀地說,“是要把所有的行李都打包過來正式和我同居嗎?”“……你想多了?!?/br>“我都還沒去過男神的家?!?/br>“和你家別墅沒法比。”“可那是男神生活的地方,我想看?!?/br>齊策頓了下,說:“我給你地址,來吧?!?/br>那一頭的白路師安靜了兩秒,在齊策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根本沒聽見時,白路師發(fā)出了少女般的高聲尖叫。“啊啊啊男神邀請我去他家!啊啊啊啊男神我喜歡你啊啊啊??!”齊策把手機(jī)拿開一米遠(yuǎn),默默掛斷通話。這神經(jīng)病估計又得興奮好久。齊策沒帶白路師回過家,他冷清的家和白路師那處處都是人氣的家完全不同,他喜歡白路師家那種人氣。白路師倒是一直挺想來他家的,提過很多次,他都沒同意。他的男朋友太粘人了,若把地址給了白路師,恐怕他連定丁點個人空間都沒有了。關(guān)系再密切的情侶,也是需要都彼此的獨處時間的。但現(xiàn)在,齊策想見白路師,非常想見!44十幾分鐘后,敲門聲響起。齊策一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竟是一大捧怒放的玫瑰,那過于濃郁的香氣讓齊策連打好幾個噴嚏。“男神,送給你!”白路師露出大大的笑容,“這是初次登門的禮物。”“拿著你的禮物滾遠(yuǎn)點?!饼R策捂住鼻子,“熏死了?!?/br>“男神不喜歡玫瑰嗎?那我扔掉它!”白路師以投籃的姿勢準(zhǔn)確地把玫瑰花扔進(jìn)了樓梯的垃圾桶里,擠進(jìn)門去,并迅速關(guān)門,生怕齊策把他給趕出去。白路師難得的有點拘謹(jǐn),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立不安,仿佛那屁股下不是柔軟的墊子,而是一塊釘板。“我好緊張啊?!卑茁穾煴е兀拔业谝淮蝸砟猩竦募?,還坐了男神坐過的沙發(fā),下一秒會不會被男神狂野地?fù)涞拱???/br>“多做事,少腦補(bǔ)。”“我不想做事,我想做你,或者被你做。”在性方面,白路師總是直白且不加掩飾,時常讓齊策感到難以招架。這個笨蛋,就不會委婉地說話嗎?虧得還是優(yōu)等生呢,遣詞用句如此粗魯不堪!然而事實證明,在zuoai時,dirtytalk總能更多地激起人的情緒,讓他們沉浸在yin靡的氣氛中不可自拔。齊策趴在沙發(fā)靠墊上,白路師從后面進(jìn)入他。白路師進(jìn)入得緩慢而堅定,一旦全部進(jìn)去了,他就大力地抽插,插得齊策有種會摔出沙發(fā)的錯覺。“你輕一點。”齊策反手在白路師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不重,卻響亮,白路師非但沒被阻止,反而更來勁兒了。“男神,你一直住在這里嗎?”“嗯?!?/br>“那你有在這張沙發(fā)上自慰過嗎?”“……”“有嗎?”“……有?!?/br>白路師又重重地在齊策的敏感帶上頂了幾下,忽然全根拔出,抱著齊策轉(zhuǎn)了個面,變成了齊策背靠著他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你做什……”齊策話還沒說完,白路師又插入了他的xiaoxue中,一插到底。“啊……太深了?!饼R策皺著眉,這個體位簡直就是他坐在白路師的那玩意兒上,并靠著那玩意兒來支撐他的重量,實在是到達(dá)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白路師一手玩著齊策的rutou,一手撫摸齊策的大腿內(nèi)側(cè),“男神,我插著你,你自慰給我看好不好?”“你有病?。 ?/br>“嘿嘿,你就是我的病原體啊?!卑茁穾熭p輕往上頂了兩下,還不等齊策感受快感,他又停下,“男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