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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家里的男人,每天起來都要花近一個小時打理自己的儀容,然后里里外外穿著整齊的看書、發(fā)呆、曬太陽,哦,還有做飯做家務。即使正經(jīng)如查爾斯,回到家也會選擇輕松些的裝扮。說來從零離開后,菲尼克斯的生活就變得漫無目的起來,他甚至也不著急去報仇。不過樂于分享的他告訴查爾斯,零在跟霍華德,或者說霍華德背后的神盾局合作,悄悄縮小著海德拉在美國的勢力范圍。近年來美國與蘇聯(lián)的關系越發(fā)緊張,一眾對外機構(gòu)也跟著謹言慎行起來??赡茉谒麄兛磥?,目前掃清隱藏在國內(nèi)的海德拉實力就夠了,更多的暫時管不了。“零發(fā)現(xiàn)了不少有趣的東西,過段時間他可能就回來了?!?/br>“期待嗎?他回來?!辈闋査箚査?。菲尼克斯想了想,聳肩道:“還好?!?/br>查爾斯倒咖啡的動作停了一下,透過水霧看那個變得模糊的人。他們從倫敦回來后,零就告別離開了。查爾斯以為零的想法也代表了菲尼克斯的想法,沒想到,菲尼克斯根本沒打算跟著去。就這么放任零離開,然后這兩年,除非零主動聯(lián)絡主動透露,否則菲尼克斯也不會主動提起。之前明明那么關心,現(xiàn)在卻顯得十分冷漠。怪異的是,這兩種情緒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所以說要放輕松,你總是容易想太多,”菲尼克斯好像看穿他一樣安慰他,“他早已經(jīng)學會如何捕獵,放開他你就會知道?!?/br>“我現(xiàn)在有點理解瑞雯為什么總懷疑我在讀她的心?!辈闋査购攘艘豢诳Х?。菲尼克斯嗅著空氣中彌漫的略微苦澀的咖啡香味,瞇起眼睛悠然道:“只是有些了解你。”也了解零和他自己,所以站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冷眼旁觀。“心靈感應真的是神奇的能力?!狈颇峥怂垢锌?/br>我們有一群一起長大的老朋友,但是他們根本不認識我們。兩個都擁有心靈感應能力的變種人沉默下來。零的確不需要菲尼克斯cao心,隨著他跟菲尼克斯逃脫,與兩人相關的海德拉基地便荒廢了許多,少數(shù)留下的,地位很低,獲得的資料少之又少。這些稀少的資料,又指向美國有名的富翁、地獄火俱樂部高級成員的塞巴斯蒂安·肖。這么不謹慎,當然不符合海德拉的性格。聽說是因為肖中途叛出,又做了些事情惹怒了斯特拉克,所以他們也不想替他收尾?真真假假的,最后結(jié)果是他們?nèi)匀徊荒茌p易放過這條信息。30歲的百萬富翁,40歲身價過億,怎么看肖都不會是省油的燈。只要他進入海德拉,就不會甘做籍籍無名之輩,做個提款機。肖在拉斯維加斯經(jīng)營著數(shù)家賭場,他的大本營卻不是其中最大的威尼斯,而是相對普通的一間名為原子的高檔會所。最近他要以地獄火俱樂部的名義在那里舉行聚會,零搞到一份聚會名單,上面羅列的一群大人物,讓這場聚會顯得并沒有表面上說得那么簡單。菲尼克斯給零安排的身份是英國一個昔日貴族的末裔,祖上曾受封伯爵,出過海軍提督,近代以來人丁凋落,已經(jīng)消失在英國上流社會近三十年。饒是霍華德膽大都被菲尼克斯嚇了一跳,但當他去找人調(diào)查,那名叫安德烈·克利福德的人,又完全能和現(xiàn)在的安德烈對上號,僅存的幾張照片看起來都有幾分莫名相似。于是安德烈·柯尼現(xiàn)在基本就是正經(jīng)的安德烈·克利福德了,因為他酷似安德烈·柯尼的長相,讓他獲得了霍華德·斯塔克的友誼,經(jīng)由他打入美國上流社會,同樣混得風生水起。近日,這位平素有些古板的有為青年被休假中的斯塔克拐到了拉斯維加斯,兩人開著直升機夜游過,看過魔術秀和幾場成人秀,也在幾家賭場里輸輸贏贏,好好揮霍了一把光陰。原子會所的二樓,環(huán)繞一樓賭場的包間外,三個男人正端著香檳聊天。其中一位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他時不時會向?qū)γ娴拇箝T看,這引起了他的新朋友的注意。“瞧你望眼欲穿的樣子唐納,”他調(diào)笑道,“是在等哪位美人兒嗎?”“要我說,富蘭克林可不就是位絕世美人?!碧萍{毫不掩飾自己對于金錢的喜愛,坦然道。“他在等斯塔克和克利福德,聽說他們今天會來參加聚會?!眱扇斯餐呐笥呀忉尅?/br>“哦,霍華德最近很喜歡帶著那個克利福德,你打算和克利福德合作嗎唐納?”“誰會討厭有眼光又不會對你的事多嘴的投資人呢?!?/br>正說著,兩名男士走進大廳。其中一位蓄著短須,領帶稍微拉下些許,外套拎在手上看起來仍然放蕩不羈的,不就是已至中年還浪蕩花叢的大軍火商霍華德·斯塔克。“看來那位就是安德烈·克利福德了?!碧萍{整理一下衣衫站起身來。霍華德身邊的青年與他恰恰相反,半長的頭發(fā)齊齊向后梳,完整露出他英俊銳利的五官,湛藍的眼眸深邃而沉靜,薄唇緊抿看起來有些嚴肅,一絲不茍堪稱模板的穿戴,展現(xiàn)出一副嚴謹?shù)慕小?/br>他和霍華德分明是兩極,但當霍華德?lián)е募绨颍瑑扇寺朴谱呷肭皥鰰r,那名青年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靠近了。“嘿,唐納?!被羧A德抬手打了個招呼。“聽說你最近行程很滿,霍華德,差點以為見不到你,”唐納戲謔地笑了一聲,對零伸出手,“你好,唐納·霍爾?!?/br>“安德烈·克利福德,霍華德行程之一?!鼻嗄甑?。“這小子沉迷野外冒險,我總得讓他感受下人類社會的美好,免得他哪天忘了自己是現(xiàn)代人?!?/br>“聽起來很刺激?!?/br>三人回到原先的圓桌前,又是一番相互介紹。零一心二用,一邊不冷漠也不過分熱情的接話,一邊觀察這上下兩層的人。他們關注的名單上,有的人此時不在大廳,不知是沒來、在小包廂中與更熟悉的人在一起,還是去了別的什么地方。兩人來的不早不晚,聚會剛開始而未到**。剛聊一會兒,不遠處階前傳來輕浮的口哨聲,一眾穿著清涼的美人兒邁著婀娜的步子緩緩入場,一個個打扮得放浪,但面上都帶著得體的微笑,讓她們看起來誘惑又不低級。前面領頭的白裙女子尤其如此,身材高挑風姿綽約,有些親密的挽著一個……亨德利上校。零和霍華德不經(jīng)意似的對視一眼。這位亨德利上校也在關注名單中,因他激烈反對在土耳其部署朱庇特導彈,是軍方保守派代表之一。但肖?一個激進分子,挽著亨德利上校的女人,正是他的合伙人艾瑪·弗羅斯特。他們想說服亨德利改變立場?零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