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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莫飛笑道:“沒想到電視劇里演的居然是真的,真是不敢相信?!?/br>莫飛瞪了他一眼:“對你來說是故事,對我來說可是事故?!?/br>他雖然只跟爸媽還有jiejie相處了幾個月,但是也是有感情的。再說,一想到他做回普通人,就不能跟紀文修繼續(xù)練習接吻,他就心痛得要命了,這對他來說算是一級事故了。他雖然不認同原主的行為,但是能理解他驟然得知身世時激蕩的心情。原來自己的人生真?zhèn)€都是錯的,驟然要從云端跌落,換了誰也受不了。無怪乎原主最后在監(jiān)獄里得知這個世界不過是一本書時那種悲愴忿恨了。自己可笑可悲的一生,原來不過是別人筆下輕描淡寫的一行字,一直以來努力想要得到認可,想讓mamajiejie被人尊重,結(jié)果原來自己只是書里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也難怪他自殺后怨氣沖天,以至于把莫飛拉進了這個世界,讓整個故事都打碎重來了。紀文修把莫飛送到家,問他:“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既然都回來了,那周末就在家里住,大概周一回去吧。”“好,到時候我來接你?!?/br>“你不去鄭關(guān)和的生日會了嗎?”鄭關(guān)和的生日應(yīng)該在今天晚上,紀文修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不了。我也有點事要辦。”莫飛回到家,爸媽都不在,管家說他們要今晚才能回來。莫飛回到臥室,把收拾好的行李重新放進柜子里,紀文修送他的版牘,拿在手里認真摩挲片刻,想起紀文修,又嘆了一口氣。他本來是個坦率誠懇的人,有什么事想到就會問,可感情問題畢竟是初次碰到,難免患得患失,裹足不前。晚上文迪回到家,見他坐在躺椅上看書,奇怪道:“你沒跟紀文修一起出去玩嗎?”莫飛納悶:“沒有啊?!?/br>“哦,看見你房間里收拾了行李,還以為你們商量好了周末一起出去玩呢?!蔽牡嫌謬Z叨他:“你呀,真是的,我看你在家里也沒什么事,怎么也不去鄭關(guān)和的生日會?”“因為我想多陪陪爸爸mama呀。”莫飛繼續(xù)看書。心思卻不在書上,他還在想著紀文修究竟跟沈凌顧芳他們談了什么。吃了晚飯,紀文修上門來。皮靴上沾了些雪沫子,他站在門廊下跺跺腳,推辭文迪的邀請,笑道:“我來接飛飛去我家的?!?/br>文迪見這兩個人焦不離孟,不禁好笑,把莫飛叫出來,讓琳娜給他收拾衣物,晚上去紀家過夜。紀文修拉著莫飛上了車,脫下靴子,嘆了口氣:“質(zhì)量真差?!?/br>靴子底開了膠,雪水滲進鞋子,把襪子都弄濕了。紀文修把襪子脫了,踩在羊毛地毯上,咒罵鞋子:“以后再也不買這個牌子了?!?/br>“這些奢侈品牌都是這樣的,我姐的包五金也不太好?!彼运麄兌急苊舛嘧呗罚獾贸霈F(xiàn)紀文修這種窘境??吹郊o文修鞋底開裂,莫飛問道:“你下午去哪兒了???走了很久嗎?”“去辦了點事。沒辦法,這事只能我來辦?!?/br>莫飛哦了一聲,沒有多想,紀文修的腳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他忍不住喃喃道:“紀文修,你的腳真白啊……”紀文修臉上一紅,有點驚訝地瞪著莫飛,大概身為一個大男人,他還是頭一次被另一個男人夸腳白。莫飛抬起紀文修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放到我懷里捂一會兒就暖和了?!?/br>紀文修看著莫飛毫不介意把他的腳放進懷里,更驚訝了,都有些口吃:“你……你戀足?”自己居然被當成變態(tài)了,莫飛有些羞惱:“才不是呢!寒從腳下起,你不穿襪子和鞋,我怕你著涼了!”紀文修皺眉看他,看那模樣,大概對他的行為不太贊同。莫飛想去抓他的手,紀文修連忙躲開,說:“你剛才摸了我的腳,別摸我的手!”莫飛氣了,怒道:“你連自己的腳都嫌棄?”他把鞋子襪子一脫,雙腳伸進紀文修懷里,嘟囔道:“你要是敢嫌棄我,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紀文修十分無奈,倒沒有嫌棄的神色,體貼地把莫飛的腳抱進懷里。前排的司機苦著一張臉,不知道這兩位究竟是什么癖好,戀愛中的年輕人,果然無法理解。到了紀家,紀文修還沒吃飯,他爸媽都不在,紀文雋那個活寶到外婆家去了,紀文修讓莫飛在一邊坐著,傭人上了美齡粥,他給莫飛分了一小碗,兩人挨在一起慢慢地喝粥。紀文修喝了兩口,又忍不住,把莫飛抱坐在腿上,輕輕地啄吻他。莫飛有點不好意思,他懷疑紀文修這家伙把自己接到紀家來,就是為了跟他練習這件事的。他偷眼看周圍傭人們的神色,俱是視而不見,這才放下心來。晚上兩人靠在一起,雙雙躺在床上,看莫嫣發(fā)過來的鄭關(guān)和生日會視頻。去的人有不少,陳天秋,喬佳意,喬佳成,鄧杰,莫飛還看到林深了。“這個是誰啊?”莫飛指著視頻中一名年輕的陌生男子。“陳天秋的哥哥陳天夏,旁邊這個是他男友。他們之前一直在國外?!?/br>莫飛點點頭,又滑動一下,下一個視頻是莫嫣彈古箏,她彈得不錯,鄭關(guān)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待莫嫣彈罷,兩人對視一眼,俱是微笑。莫飛覺得jiejie和鄭關(guān)和表面上看起來倒是挺恩愛的,就不知道實際情況怎么樣了。周末要返回學(xué)校時,莫飛給沈凌打了電話,想讓他跟他們一起回去。沈凌說他早就買好了回程的動車票,懶得退了,莫飛只得作罷。沈凌對他說話的語氣照舊,只是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毫無芥蒂。也不知紀文修那天究竟說了什么,讓顧芳和沈凌都答應(yīng)暫時先不換回來。莫飛追問過紀文修好幾次,他卻總是不說,追問沈凌,沈凌說紀文修跟他說了要保密,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他。莫飛實在無奈,拿他們沒辦法,也不知道懸在頭頂上的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究竟要什么時候掉下來。本市終于下了第一場雪,莫飛托著下巴,有些無聊地看著窗外。紀文修又出去了,今晚不會跟他一起吃晚飯,最近他經(jīng)常離開學(xué)校,也沒跟莫飛說過要去哪兒,莫飛問他,他也不肯說。明天就是圣誕節(jié),莫飛百無聊賴,他倒是給紀文修準備了禮物,就不知紀文修有沒有給他準備。下了課,同學(xué)招呼他一起去了食堂,莫飛吃了晚飯,不想一個人回宿舍,跟幾個同學(xué)去教學(xué)樓自習。十點半,學(xué)生們下了自習走出教學(xué)樓,地面上已經(jīng)堆了一層雪。莫飛告別同學(xué),一個人往宿舍方向走。回宿舍的這條路有點黑,冬天的夜里空氣冰冷,樹叢的暗影里仿佛蟄伏著鬼怪,莫飛有點害怕,加快了步子,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