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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許不是混血,而是這人是個真真正正的外國人。剛剛那句話,就是用M國話說的!“艾尼爾,你竟然真在屋里藏人了?!還是個……這么瘦弱的男人?!”男人一手指著安清時,一臉震驚的問坐在辦公桌前的萬安基。萬安基不悅道:“伯恩斯,你這樣很不禮貌!”“確實很不禮貌!”安清時用M國語道,“這位先生,首先還請你弄清楚一件事,我與艾尼爾·休斯先生目前只是合作關(guān)系,不存在藏不藏嬌的關(guān)系!再者,用手指著別人,在我們國家這是很不禮貌很沒教養(yǎng)的行為?!?/br>“抱歉。”伯恩斯干巴巴道,見安清時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直接往沙發(fā)走去,只好朝萬安基求助。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震驚而已!萬安基卻沒理他,而是問安清時:“要不要來些點心吃?”安清時回道:“來杯咖啡,再來點蛋撻謝謝?!辈怀园撞怀裕“睬鍟r心里暗道。萬安基于是馬上拿起電話叫助理去買,交代完了之后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伯恩斯一臉見鬼似的神情看著他,頓時冷著臉道:“伯恩斯,若是沒什么事的話你便回去吧,你在這里會影響我工作!”“那他呢?!”伯恩斯再次指了下安清時,被安清時冷眼瞪了一下,又馬上收回手,轉(zhuǎn)而看向萬安基,等著他的答案。他很想知道,他以朋友的身份,都不能呆在這里。那么那位清秀男生,又是以什么身份,呆在這里的?作者有話要說: 某瓦以血的代價告誡各位,換季要注意衣著QWQ瓦這兒這幾天天氣變化太大,前天還三十度昨天就二十度還刮風(fēng)……瓦不幸已經(jīng)中招了QWQ腸胃又虛火,現(xiàn)在很苦逼QWQ打滾球安慰嚶~~~☆、第17章伯恩斯很執(zhí)著著看著萬安基,一心想要一個答案。但萬安基最終卻只是掃了他一眼,冷聲道:“果然你還是太閑了嗎?那么,就回M國幫我看著孩子們吧!”伯恩斯一臉見鬼的盯著萬安基,難以想像這種話竟然是他的好友說出來的!“哦不!艾尼爾,在你心里難道我就只是一個保父嗎?!你……你難道根本就沒有將我當(dāng)成朋友對待嗎?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的對待我?!”萬安基根本懶得理會這二貨了,直接低頭處理公事,顯然是打定主意要將那人當(dāng)成空氣對待的。倒是安清時,被伯恩斯的話惡心了一下,一抬頭又發(fā)現(xiàn)那個人竟然一幅被始亂終棄的小模樣看著萬安基,還雙手捧心,頓時心頭火漸起。他冷笑著開口:“哇哦,看來伯恩斯先生的臉皮比我想象中要厚得多呢,就不知是什么財質(zhì)的?難不成是金鋼鉆的?”伯恩斯一哽,馬上放下雙手,一臉正經(jīng)道:“這位先生真是說笑了。還未請教先生的姓名?不過我想就算您不說也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那不重要,以后我們可能都見不著了呢。”這話可是有些威脅的意味了,以后都見不著?呵,除非其中一方死了,否則世界如此小,怎么可能見不著!“確實,伯恩斯先生就要回M國去當(dāng)奶爸了,以后我們要相見是很難。不過也沒關(guān)系,畢竟像伯恩斯先生這樣的人,我以后都不會有興趣再見到的?!北榷旧?,誰不會!“好了,伯恩斯,你確定不回M國?”萬安基直盯著伯恩斯問。伯恩斯心頭狂跳,突然有種不大好的預(yù)感。不過看到一旁一臉清冷看著他,又仿佛完全沒將他看進眼里的安清時,又硬著脖子道:“是的,我很確定!艾尼爾,我覺得你還是將你兒子們接過來放在身邊養(yǎng)的好!”這樣的話,不管旁邊那個男人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艾尼爾的新寵,只要有那兩個小魔頭在,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會在半個月內(nèi),徹底消失!當(dāng)然,這里所指的并不是死亡。“過陣子我會接他們過來?,F(xiàn)在,既然你確定不回M國,那么就幫我處理這些事吧?!比f安基毫不客氣的遞一本資料過去,看樣子足有百來張。伯恩斯粗粗翻了下,隨即如同漏氣的氣球一般,有氣無力道:“我親愛的艾尼爾,我并不是免費勞動力,你不可以這樣剝削我!”“只是物盡其用罷了,再者伯恩斯,我沒說你是免費的勞動力,以后每天我都會給你十美金的報酬,OK?”萬安基以絕對強勢的神情,說出詢問的話語。安清時此時沒了興趣看這兩人磨了,便站起來道:“我去一下證券交易所,你們慢聊?!闭f完也不顧萬安基同意與否,便出去了。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萬安基淡淡的看著伯恩斯,冷聲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伯恩斯也收起可憐兮兮的模樣,嚴(yán)肅著表情道:“艾尼爾,剛剛那個人,又是你所找的替身?”萬安基點點頭,低聲道:“他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樣?!?/br>伯恩斯微微瞇起眼,緩緩道:“他是什么身份,做過什么事,你都調(diào)查過了嗎?”之前他這位好友曾經(jīng)就因為見到了一名長得與陽拾晨六分相似的青年,便千方百計將那人強行留在身邊。豈知那青年竟是對手故意推到萬安基身邊的,結(jié)果差點害得萬安基遇害!萬安基淡淡道:“他叫安清時,是我舅舅世交好友的二兒子,從小與他外婆在鄉(xiāng)下長大,因此從小到大的資料并不是很好查,因為那里有些偏。不過,他的身份是沒法造假的,他沒有害我的理由?!?/br>伯恩斯聽到后,放心了一點,又好奇道:“那你說他是不一樣的,哪里不一樣?”萬安基眼神閃爍:“他,比較像阿拾!”伯恩斯聽完心里一塞,嘴巴張了又合,好一會兒才悶悶道:“就因為他嘴巴厲害?”不說別的,單這嘴皮子功夫,確實像足了!還有那個故意氣他的,清清冷冷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的眼神,也是像極了!但,僅僅是因為這兩樣,他這好友便認(rèn)定了這個人了嗎?!萬安基搖搖頭,“不全是??傊乙舱f不明白。一看到他,我就感覺像看到阿拾一樣……昨天晚上,我讓他陪著我睡,然后我一夜到天亮,很安穩(wěn)?!?/br>“……”伯恩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好友自陽拾晨過世后,便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先是整夜整夜睡不著,到后來借助大量藥物睡著了,卻總是惡夢連連……短短半個多月后,竟然還產(chǎn)生了幻覺,總說他的阿拾就在他身邊看著他陪著他……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瘋了,包括他和陽拾晨的兩個孩子。但,就在他們這樣以為之后,萬安基卻突然像好了似的,突然不需要借助藥物就能入睡了,也能正常工作了。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偶爾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