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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忍受!于是這樣一來,擺在面前的路只有一條——攤牌。不管安清時信與不信,他都得先把人留下來再說。想到這里,萬安基輕咳一聲,站得筆直肅然道:“安清時,你真以為你是安清時嗎?”“你什么意思?”安清時冷笑,這貨不會瘋了,真把他當(dāng)成別的什么人了吧?!呵,這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了!萬安基冷靜道:“我讓人調(diào)查過你,以前的安清時,由于從小被外婆教養(yǎng)著長大,其外婆又極其寵他,所生活的地方又是偏僻的鄉(xiāng)里,接觸不到外邊的社會更接觸不到多少良師益友。安清時從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那個村里最喜歡溜須拍馬且只知道騙他錢的小混混?!?/br>“并且,由于其外婆并不喜歡他離開村里,村里附近又只有小學(xué)和初中,再加上孩子本身又不愛上學(xué),因此安清時并沒有上過高中!雖說他外婆有請過人來當(dāng)家教,但安清時并不喜歡學(xué)習(xí),因此不到幾個月就辭退了。那之后,安清時每天最常干的事,就是陪在他外婆的身邊,每天跟著串串門,聽老人們話家常,或者在家里看電視玩游戲。”“一連好些年,安清時都是這么過的。他從來沒有找過工作,一是自身膽小有些自閉不喜歡與外人接觸,二也是他外婆不愿他離開她……”“我很確定,直到他外婆死之前,安清時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金融教育,更不知所謂cao盤是何物……”“安清時從小就自閉,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那個小混混以及他外婆之外,對任何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排斥。他外婆在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老人偏執(zhí)的認(rèn)為這樣孩子以后能少受一些傷害,避免被人惡意欺騙。而安家其他人則由于一直沒有生活在一起,一年也僅相處那么幾天時間,因此并不了解。直到他外婆去世之后,安清時回到安家,安家父母覺得不對徑才偷偷請心理醫(yī)生給安清時看過。當(dāng)時心理醫(yī)生下的診斷是自閉癥……”萬安基直直盯著安清時,一顧他變得有些慘白的臉色,繼續(xù)道:“安清時還是個說話做事都喜歡低著頭,像是害怕被人看到臉,害怕與人對視察一般的人。而且,他對他那么表哥,執(zhí)念可是很深的,雖然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不到兩個月,但這兩個月來,安清時為了他那個表哥所做的一切可不是瘋狂兩字就能概括?!?/br>“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失憶’剛醒來時那些人是怎么看你的。但自你‘失憶’之后,你整個人都變了。說話做事大大方方,以前喜歡吃中餐現(xiàn)在喜歡吃西餐。以前喜歡看電視玩游戲現(xiàn)在幾乎碰都不碰。以前完全沒接觸過金融方面的知識,現(xiàn)在卻玩得風(fēng)生水起。以后不喜歡說話一天開口不到十次且多是應(yīng)聲,現(xiàn)在卻愿意主動跟別人說話且有時候說起話來帶刺毫不留情……”“還有很多地方……這些都足以證明,你根本不是安清時!”萬安基看著安清時,認(rèn)真的下結(jié)論。安清時臉色慘白,心里一陣一陣發(fā)涼,冷冷開口道:“就算我與之前所表現(xiàn)的有所不同,但是也不見得我就不是安清時。萬先生,你不要忘了,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做人格分裂癥!”萬安基搖搖頭:“你心里很清楚,不可能是人格分裂癥。若是,你也不該懂得金融知識,畢竟若是的話你也沒有接觸過金融教育不是嗎?再者,你的口味,也完全不同。當(dāng)初的你可以說失憶之前都沒有吃過西餐,而在安家的時候也是沒有的。但事實上,你卻說你更喜歡吃西餐,甚至還會下廚去做!要知道,安清時以前可是被他外婆寶貝得十指不沾陽春水,恐怕連廚房的構(gòu)造都完全不清楚的!”“難道我不會學(xué)嗎?萬先生,這世上有種人,叫做天才!”安清時這么跟萬安基說的,只是他自己心里都不信這話。“但,你有見過連吃都沒吃過,食譜都沒見過的人做出那么多種類的食物嗎?”萬安基說。無言以對,自有記憶以來,安清時第一次被人堵到無言以對。半響,才冷笑道:“萬先生,我們現(xiàn)在所討論的,難道不是你喜新厭舊濫情無情的問題嗎?怎么,被我說中心事之后,就這么強(qiáng)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想要反過來反咬我一口是嗎?”萬安基雙眼直直望著安清時,聲音稍稍有些激動道:“我從頭到尾只喜歡過你一個人!不管你是陽拾晨,還是換了一個身體,成了安清時!”安清時懵了,呆呆看著萬安基。萬安基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一些之后才道:“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讓人感覺很熟悉。之后在西餐廳里,你下意識的點了兩個人的份量,且點的都是我與陽拾晨最常吃,也喜歡吃的食物。并且,你吃東西時,手尾指跟阿拾一樣會下意識的微微翹起,當(dāng)時我就有些懷疑了,只是你對我卻表現(xiàn)出完全的陌生,這讓人不得不壓下自己的懷疑。畢竟,若你是陽拾晨的話,是不可能對我完全陌生的?!?/br>“之后我覺得不大對,于是派人去調(diào)查了你。之后,拿到你的調(diào)查報道,知道你失憶了記憶,并且失憶后的行為舉止與之前判若兩人,我當(dāng)時更覺懷疑……”“或許你不知道,當(dāng)初你用榴蓮砸暈?zāi)莻€搶你mama包包的小偷時,我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你。那時我就想,我的阿拾,也是這樣,總會隨手拿起手邊的東西,不論輕重的砸那個惹了他的人,從來無畏無從此懼……”“之后我便想言設(shè)法再見你一面,并且為了與你有更多的相處時間,以便確定自己所思所想都是正確的,我不得不想辦法讓你簽下那份協(xié)議書……你簽協(xié)議書的那天晚上喝醉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你在簽名的時候,無意識的簽成了‘陽拾晨’三個字,并且還主動叫我艾尼……那個稱呼,從來只有阿拾叫過的?!?/br>雖然事實與他所言有點出入,不過也沒差多少,萬安基半點不心虛的繼續(xù)道:“還有就是之后,我們一起生活的時候,那種默契感……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我想,你就算是在家里與家人相處時,都沒有與我相處來得輕松自在吧?”“這世界上巧合多了去了,但這么多的巧合,大吃下意識的簽名,小到所喜歡的食物,還有生活小習(xí)慣等等,全都一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是嗎?哪怕是同卵雙胞胎,都會有所差異不是嗎?”萬安基一臉肯定道。安清時愣愣的聽完,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問:“那你就說,除了你剛剛所說的那幾點之外,我還有哪些地方與……陽拾晨,是一樣的?”萬安基聞言,眼睛一亮,心里明白安清時已經(jīng)信了他的話六分有了,于是如數(shù)家珍一般道:“你喜歡晚上九點左右洗完澡不穿衣服直接上!床,你習(xí)慣晚上十點準(zhǔn)時睡覺第二